“姐夫,姐夫,炮我就不要了,一定要给我弄一把枪。”回去的路上,李泰一直缠着冯戴文要枪。
“呵呵,这是不可能的,想要枪,等回长安去向你父皇要吧。”冯戴文呵呵一笑,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唉!”李泰哀嚎一声,明白没有了希望,冯戴文向来说一不二,而这种利器李世民也不会容许用来玩耍。
同样这一天,高昌城以及附近的人都担惊受怕,因为晴天响雷,连续很长时间。
回去之后,冯戴文又同李淳风商讨改进新的炮。
李淳风提出用火药包裹铁珠子,加长引线,在铜弹头落地以后爆炸,又提出灌注汽油,落地后不但能够爆炸,还能燃烧。
这些主意让冯戴文暗暗心惊,没有想到只是打开一个门,就马上有人发现门外的天地。
不过冯戴文也提出了建议,认为加长炮管,内设膛线,用来打实心弹,有膛线就能做出圆柱形炮弹,利用旋转来破城。
还建议加大炮管,加厚管壁,让开花弹更加巨大,这样就能填充更多火药,铁珠子,提高爆炸威力。
两人越想越兴奋,立即召集工匠开工,把所有设想都做出来,一一实验,好挑选最佳组合。
于是高昌城附近的人就从吃惊,到习以为常,只是认为今年春雷来得早,有点多,比较奇怪,但是对生活又没有影响,也就没人在意。
而段志玄,很干脆的搬到了山谷附近驻扎,训练枪手,炮手,力争使用熟练。
膛线在工匠的巧手下,很完美的做了出来,长管单子弹伤也做出来了,利用火药推进,产生旋转,锥形子弹能够击穿薄的铁甲,只是不像散弹,需要瞄准,才能击中目标。
而且膛线制作麻烦,需要纯手工,所以制作缓慢,实心炮弹与子弹,到是制作挺快的,火药也有足够的多,所以进程并不慢,毕竟也不需要太多,有几门炮在手,这就能够横推西域诸国了。
段志玄沉醉在火炮当中,几乎每日都会做好记录,过几天就让人送一封信回长安,当然在此之前,属于冯戴文,李淳风的奏折已经递上去了。
李淳风越来越像一个机械大师,破城车完成了,在此基础上,他又设计了推车,没有液压泵,就是机械,他制作出来的目地就是为了推雪,把西域厚厚积雪推开,清理出一条道路来。
但是他发现使用推车弄积雪,效果不理想,又设计了压路机,想把积雪压实,但是很无奈,积雪压实了之后,变得非常光滑,还是无法走人,正在沮丧的时候。
冯戴文告诉他,这些机械还有其他用途,用来修路就是最好的机器。
先用火药炸开山石,用推车推开石头,泥土,然后压路机培实,这就把修路变得简单多了。
李淳风一听,确实如此,显得兴奋不已,就提出用机械修建从高昌到陇右道的道路,因为这一路隔壁,草原,沙漠,都不是好走的道路,马车不好通行。
但随即又很沮丧,因为隔壁,沙漠的风沙太大,修起的道路用不了多久,又会被风沙淹没。
冯戴文告诉他,只能植树造林,遮挡风沙。
李淳风立即带人去查看地形,打探情况,半个月后才风尘仆仆的回来。
还真被他找到一种在戈壁滩生长的荆棘,非常耐旱,按照他的办法,是运送泥土,种植荆棘,一段一段的种植,先收集足够多的荆棘,随后一起种下,趁着风沙最小的时间种下,花上数年时间,就能让荆棘遍布道路两侧数十里,再在预先留下的空地修路。
冯戴文带他看了自己这段时间找到的办法,让李淳风眼睛一亮,感觉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原来冯戴文让人收集了许多小白杨树,柏树,松树等耐旱植物,用大的陶罐装上泥土,然后种植进去,只需要搬进沙漠,隔壁,埋进沙子当中。
陶罐设计了宽大的口子,能够接住不少雨水,应该足够植物需求,如果在加上他带回的荆棘,两相结合,定然能让沙漠变绿地。
“公爷这办法简直太好了,只需要安排人先在沙漠外面,绿洲附近开始大量种植,然后搬进去就是了。”李淳风击掌赞叹道。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等把沙漠变绿洲,虽说需要数十年时间,但是能够让我们大唐平添一道之地,十数年之后,就能放牧,种地了。”冯戴文得意的说道。
“公爷大,让荒漠变绿洲,日后无数人受益,而中原到西域将变成坦途。”李淳风行个道家礼,感叹道。
“这也有李少监大半功劳,所以别在夸奖,我已让人收集更多耐旱植物,试着种植,又试着在沙漠边缘种植大豆,利用植物腐烂来增加底肥。”冯戴文含蓄的解释道。
“好办法,就是需要人力不少,时间颇长。”李淳风脱口赞叹道。
“从沙漠边缘,绿洲水源开始,逐步推进,日后慢慢完善就是,这非一日之功,只要开好头,为后来者留下方式,留下人手慢慢做就是。”冯戴文无所谓的点点头说道。
…………
贞观七年三月二十,契何力带领三万突厥战士前来报到。
三月二十八日,李绩带领二万突厥战士,五万倭奴敢死队前来,冯戴文有点意外,没想到李绩居然来了。
“没有想到圣上居然让英国公您出征,是不是也太看得起西域这些小国了。”冯戴文率众出迎,恭敬的说道,对于李靖,李绩,他向来非常佩服,两人不但军事谋略厉害,为人为官,也很有眼界,且对自己一向也挺不错的,所以非常恭敬。
“哈哈,老夫前来是给卫国你做副手的,为你坐镇后方,以免分心。”李绩爽朗笑着说道,两人在倭岛就合作过,还是非常有默契,而且李绩也挺看重冯戴文的,一向认为他是后起一辈最优秀的统帅,而且同样是员勇将,这就非常难得,许多人都只能为将,而不能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