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击敌?是巧合吗?
搜查的军官当然搜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向着少年孙十告了个罪便即退出了药堂铺子。孙晓斜着眼看着那在将领杀人般目光下浑不在意逛出去的武击敌心中泛起了不可见的巨浪,因为之前那被打下树的玩家的相貌他看的很清晰,竟是那文轻鸣!
文轻鸣,没想到那个袁李后人的徒弟竟然是他!该死的,真是冤家路窄。之前他阻挡自己巨灵掌的那道白光是什么?竟能将原本2510伤害(之前在105章中计算孙大剩裸装攻击力时计算错了,应该是366才对orz)硬生生的削弱到四百多。
记得上次那个文轻鸣就阴了自己一次,这次一定不能让他得逞。还有那个武击敌,倘若不是巧合的话,应该也是孙家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文轻鸣所派去监察的。孙家人才众多,这次的任务不知是孙家的计划还是单单文轻鸣自己的机缘。按理说应该是文轻鸣自己的事情,孙家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算计到袁李两家去,这样说来,对手应该就是文轻鸣和他的下属了。嗯,这几天的行动应该要仔细规划一下……
孙晓一边听着孙十教授的那些药理,一边分神思索着。也不知道为何,最近孙晓突然感到自己一心二用的能力变得越来越强了,以前若是心分二用的话,两个心思都很浅无法深入也不能记得清晰。而最近,就像现在这样两边的心思都能进行中等程度的思考,而若是一边只是简单的记忆的话另一边就能进行更深层次的思考。就像现在这样。
……
……
“有什么发现吗?”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今天孙晓刚见过的孙家的两人正进行着信息的交流。
“没有,不禁没发现那个和尚,就连你说的那个叫什么剑圣的玩家也没有发现。”
“那和尚不太好查,不仅看不到脸,连装备都是毫无特别之处,唯一能有一些端倪的就是那个技能了。掌类技能能有那种杀伤力的不多,但现在的玩家,特别是在洛阳的玩家又有哪个没点压箱底的技能呢,只能慢慢查。而那个黎明剑圣,我与他做过一场。怎么说呢,攻击力极强,生命力也很强,会驾云,别的就不知道了。让那些轮流监视在那附近的人不要懈怠,那人可能之前只是下线躲避了。但也不排除他会一些隐身术易容术伪装术之类的技能早就离开了,最可能的是他在那一掌的骚乱之中趁机跑掉的。”
“他不是那个什么剑阁的玩家吗,要不要我们施一把力,以这次的事件为由让官府将那个帮派查封掉?”
“不行。我已经试图联系过我的师傅,他现在也是自顾不暇无法顾及到这边,你的师傅话语权不大,其他人的师傅也无法触及到朝廷中去,而公子的师傅刚与剑阁的后台闹了矛盾,此时我们没有证据的举报只会落人口实。”
“好吧。对了,今天这一番探察,虽然没有发现什么对你任务有利的消息,但也挖出来了这洛阳城内的一些我们玩家所不知道的秘密。”
“哦?你说说。”
“我跟去的地方不多,只是城西南那一块。在西市过摊中有一个卖玩偶的,应该有一些身份;有一间酿酒坊,应该是朝中某个官员的秘密作坊;有一间酒楼,和御厨应该是同门关系……还有一间药铺,应该有些门道……”
“嗯,这些消息你先去向崇德报备一下,等帮派重心移到这边的时候可以让下面的人去发掘。”
“我就是这么想的。对了,还有一个事情。”
“什么?”
“在那一间不凡的药铺里面我见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玩家。这个人见到我之后只是讶异了一下便不再理我了,既没有表示出官兵搜查的疑惑慌张,也没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唔。也不算什么,现在人的怪癖多了,特别是现在进入洛阳的人大部分的心理素质都是不错的。”
“嗯,这没什么,在之前的搜查中我也遇到过一两很漠视我的人。但怪在之后我了解到的消息。后来我向这药堂附近的人打听,他们曾听到铺子里的跑堂伙计抱怨,得知了这玩家是药堂掌柜的徒弟,双料徒弟。”
“双料徒弟?剑阁的人?”
“若他是剑阁的人我用的着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既不是通过拜师,也不是通过加入剑阁来的洛阳?”
“对,是这个意思。游戏里不管是正职还是副职只要拜师就无法另投他人,这是铁律。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有必要查一下。”
“嗯。其实他这种情况也不是无法解释,比如本来是剑阁的但最近被踢掉了。骑马跟着剑阁的玩家来洛阳不可能,下级城市的单马无法达到上级城市。应该还能有一些情况。不过还是查一查他保险一些。”
……
……
一直忙碌了一个下午,孙晓才刚刚整理完了不到十分之一的抽屉,而看着一直喋喋不休的师傅孙十,有种精力无限的感觉。孙晓不由得有些急了,几次想抽身走人,可那少年就是不给他那个机会。
不过这一下午也并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一些简单的药理学知识自己掌握了一些,而同时制药师学徒的身份也升级到了六品学徒的等级。当学徒升到一品之时便可以在药师盟会那儿做晋升任务。原以为这学徒身份的升级只能通过不断炼药来累积经验呢,没想到通过学习知识也可以。
当孙晓真正整理完了药堂十分之一的药橱之后,孙十终于让孙晓停下来休息了。
给安素素发消息,她回应说现在外面依旧在很严谨的搜查中。不方便出去,就算出去了也没什么用,在这种风声鹤唳的氛围里去打听消息只会被当成可疑人士。
孙十住了嘴之后便安静的坐在大椅上品茶,一点都不像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习惯。孙晓无聊的很,与小伙计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将其看得脸色发红孙晓就不敢再看了。平稳了一下有些不寒而栗的心神,也不知向谁问的道:“你知道咸宜公主的婚礼是何时举办吗?”
“嗯。”
“知道呀。”
主仆二人同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