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捧着心爱的礼盒,在人流之中,拥护着往下走,周围的人来往来往,情侣成群出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平安夜对于情侣来说也算是除情人节之外的比较重要的一个节日了,不过毕竟是西方的东西,图个新鲜。
“怎么回事?”白沙拨了苦度的电话一度打不通,白沙只好出来碰碰运气,在训练场没有看到若言的身影,只好来小吃街看看,若言平常会去的地方不多,最多的就是训练场了,其它的就是偶尔给乐乐来买点吃的,所以她打算来这里碰碰运气。
“看来,本来还想给他个惊喜的,现在看来只好送到他寝室了。”白沙幽幽地叹了口气,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白沙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不可能!”白沙面色顿时一变,有些不敢置信,那个熟悉的身影真的是若言吗?一身的白衣,白沙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缓缓走了过去。
“真的是你!”白沙面色一白,抓着礼盒的手力道一紧立刻抓出了一个凹痕。
“白沙!”在白沙走过来的时候,白沙身影在路灯下照得清清楚楚,若言看得一清二楚,若言想挣开施怡的手,可施怡却是死死地抓住了他。
“别动,那个人来了。”施怡抓着若言的手不放,若言一下子没能挣开,一袭白裙的白沙走到若言面前,若言仿佛看到了那她眸子中的惨然,若言心中一疼。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白沙抱着礼盒,走到若言身边轻声的问道,此刻她的眼中只有若言一人,哪怕站在他旁边的是施怡,这个跟自己原是闺蜜如今却是仇恨她的陌路人。
“不好意思,他的手机放在我包里了。”
“刚才光顾着逛街了,忘记时间了。”
施怡自然地从包中拿出手机递给若言,然后抚起若言的手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看着白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种快意。
“白沙,你听我解释。”若言翻开手机一看,手机上显示有20个未接来电,还有好多条短信,若言赶紧松开施怡的手,来到走到白沙面前,他很想跟白沙解释这些,可是却又不知该从何开始说,扮演男友?她会信么,施怡突然这么亲密地抱着他,这下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嘘!什么也不要说了。”白沙伸出一个手指头放在嘴边轻声说道,摇了摇头,死寂一般的脸色突然冲着若言笑了笑,无力地抱着礼盒漫无目的地走了。
“白沙”若言着急地想要追上去,却被施怡给拉住了手。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他就在面前,过了这关,你我就没关系了。”施怡微微拉着若言的手说道,若言的眼神有些阴冷,语气也变得不善起来,不咸不谈地嗯了一声。若言的心里此刻无比埋怨施怡,也怪自己不该答应这种事的,真的是自己造自己!
至于施怡的那个追求者长什么样,若言也没有心思了,此刻的若言浑浑噩噩,活像丢了魂一样——六神无主。
施怡将心中的快意隐藏得很好,不过为了做足戏,施怡还是冲着旁边的一个男生挤眉弄眼、暗送秋波,那个男生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施怡,如果若言细心看到的话,那么这个男生就是她的追求者了,这男生差点流出了哈子,看向若言的眼光中出多了一抹不同,仿佛看到了若言头上隐隐抹了绿。
“今天的事就谢谢你了,现在他应该相信了。”施怡跟若言道了声谢,不过若言心不在焉,应都没有应,连施怡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白沙!”若言轻轻地咬着这两个字,脑海里满是白沙那悲伤的神情。
“不行,我得去找她!”若言一边拨起白沙的电话,一边往白沙消失的方向跑了下去。
“呵!”白沙看到若言的来电,自嘲地笑了笑,将手机甩到包中,看到自己手中还拿着的这个礼盒,人家都没在意你,你还抱着干什么?
白沙将礼盒一把摔到地上,幽幽地看着这份礼盒,仿佛摔掉的不是礼盒,而是她的青春!
“算了,算了,人家本来就没有跟你表白,跟谁在一起是他的自由,可是,为什么是施怡呢。”白沙心中满是苦涩,仿佛看到了那时候的施怡,那时候的她是不是也是这般,你是在报复我吗?
白沙最终还是捡起了这份本该被丢弃的礼盒,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车辆来来往往,白沙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幽长又寂廖。
“白沙,你接电话呀。”若言不停地奔跑在附近的几条街上,然后不断地往外搜寻,希望能找到白沙的身影,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若言的体力依旧十分充沛,但他的内心却是无比的焦急,如果白沙在因为他出了什么事,那么若言会内疚一辈子的。
“白沙,你一定不要有事。”若言的视线在每一个穿着白裙的姑娘脸上滑过,若言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若言倒也没有怀疑施怡,毕竟只是巧合而言,而且这件事也是他做的不地道,怎么答应这么无聊的事。
“不知道爸、妈,还有小弟,他们怎么样了。”白沙喃喃自语,她这是失恋了吗?应该算吧,就当是自己暗恋一回,然后,就没然后了吧。
希望你能幸福吧,谁的青春没有过几分悲伤的回忆,回忆终究只是回忆。
白沙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旁边间隔着许多的常青树,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树,不过都是一些常见的树钟,平时也也留意这些树种是什么名称,树影在路灯下参差不齐,异常斑驳,在风声中婆娑起舞,这些树影奇形怪状。
路灯渐渐暗了下来,五彩十色的灯光从这些房间里散发出来,这里是酒吧一条街,这里的酒吧并不像是大都市里的酒吧,而是一些小姿小调的小酒吧,没有艳舞,没有驻唱,一般来说合适喝点小酒,而且比较有情调。
“好久没喝过酒了,医生说我不能喝酒的,不过都没关系了,一切都不重要了。”白沙自嘲地笑了笑,在这个角落的那酒吧里,坐着散乱的客人,白沙走了进去,走到吧台前直接点了一打啤酒。
酒,除非是解愁,只怕酒醒更残,愁来又依旧。是更愁还是消愁且待一醉方休后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