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永哥,有事找你帮忙。”若言立刻给于永打了个电话。
“好,最近我一直在家,有空来一趟,刚好老爷子有事找你。”于永语气里充满了温和。
“好。”若言应了下来,迟则生变不敢再耽误时间,次日一早若言便订了机票前往于家。
天气灰蒙蒙一片,这边的雾霾依然存在,不过已经好了许多,只有淡淡的一点,不过已经不影响通行。
来到于是之所居住的四合院前,若言敲了敲门。
于永刚好从里边走了出来,许久不见,于永也变成了中年男,头上多了些白发。
一个小孩子跟在于永的身后,看着非常可爱,有些腼腆。
“这个小孩子是?”若言笑着摸了摸小孩子的脑袋。
“我儿子,也算是老来得子了。”于永笑着说道。
“里屋谈。”这是若言第一次来到于家,在这一块地买这么大占地的四合院,估计得上亿吧。
虽然他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但这种四合院还是让若言望而却步,一来是没必要,二来是穷惯了,喜欢手里握着钱。
一进到四合院内,不自觉会让人有一股心安的感觉。
“是我想象中的样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在若言的面前。
“您也是我心目中不怒自威的模样,见过老爷子。”若言礼貌地说道,对于这一位老爷子,若言还是第一次见到。
尽管是白发老者,身上却有一股精气神,据于恬舒说,他年轻时曾是当兵的,战争结束后当了官,退休时搞起了生意。
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商人,这一份气魄与智慧不是一般人能比。
“眉宇间有一丝不平,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你来此也是为了这件事吧。”于是之冷静地看着若言,举止之间从容不迫。
“正是,不知老爷子可否出手相助?”若言不卑不亢地询问道。
“你既是恬舒的义哥,那自然也是半个于家人,不过我不是主事人,有什么事人跟阿永说就好了,以后没事常回家看看。”于是之拍了拍若言的肩膀。
若言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对于于老爷子更加的佩服,他的身上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这凭若言的感觉来说,这是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于永邀请若言到书房中谈事,若言看这满架的书,不禁有些惊讶。
无怪乎于是之文武全才,这样的人很容易让若言想起一个古人曾国藩。
“想让我帮你什么,老爷子都发话了。”于永笑着说道。
“还记得上次诬陷我们的那个张逡吗?这一次他叫人来搞我,若不是我查了,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若言轻声说道,语气里有些无奈与怨气。
“这个人背景不简单,有些麻烦,不过我会尽力帮你。”于永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既然是老爷子发话了,那么他便则无旁贷。
“如此,多谢了,你比较了解,不知道我能帮得上什么忙?”若言疑惑地说道。
“行了,交给我了,你回去等着消息便是。”于永轻声说道。
“好,如此多谢了。”若言笑着说道,这个人情必须要承的,那么不矫情便是。
目送着若言离开,于永叹了口气,走到于是之的房间中请示一下此次事件的后续行动。
“怎么了?难不成你也解决不了?”于是之缓缓回头,一双冷静的眸子看着于永。
“这件事恐怕我是无法解决,是张家的那个小子在搞他,以前还搞意图搞臭过我们的名声,后边张家不是来赔礼道歉了么,所以没再计较,这一次....”于永迟疑地说道。
“一个小小的张家罢了,况且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于国不利,早该除掉了,光是逃税都不知逃了多少,若是我还是以前的身份,哪还有他今日的地位?”于是之冷哼一声。
“好,我明白了。”于永点点头,上一次的账还没有算呢。
这一次刚好连本带利地还回来,官场中老爷子的门生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会给他一些面子。
所以要替若言讨个公道很简单,但这一次就这么放过张家就不太对起若言了。
张逡不待张家反应过来,立刻开始着手准备起来。
“喂,孙叔,老爷子让我向你问好。”于永直接表明了是于老爷子的意思。
有件事想请你帮下忙,张家那边....”于永简洁地表明了请求,有了这一位“上边”的人的帮忙,查一个底子不干净的张家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
“张少,最近公司的转作一切正常,对了,上次有个人小商给您送了一千万,想让承包最近的那个工程,您看?”秘书将那家公司的信息交给张逡。
“一千万少了点,让他再加两千万,那个工程最后的利润绝对不少于五千万,虽说是个小工程。”张逡不以为然地说道。
就在此时,数道穿着正装的男女,看上去脸色异常的严肃。
几个男女直往最高办公室里走,保安看到连忙拦了起来。
“人民检察院例行公事!”领头的男子掏出证严肃地说道。
保安连让开,一路上畅通无阻来到总办公室。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信不信我炒你们鱿鱼!”张逡眉头一皱,这底下的人怎么一点规矩也不懂?
“炒我们鱿鱼的只有检察院才有这个资格,你没有这个资格。”领头的男子微微一笑。
“检察院?”张逡脸色一变,这检察院来做什么?
“给我查,把近几年财务报表给我拿来。”冷冷地看着张逡,张逡一言不发,妄想拖延一些时间。
在看着男子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的表情,张逡知道他完了,不仅他完了,整个张家都凉了。
“给我带走。
.....
就在当天,一则新闻报导了出来,由张家控股的集团,数年之内竟数了多达二十个亿的税款。
“办事效率这么快?”若言满意地看着新闻,心底终于松了口气。
“这样的毒蛇令人防不胜防,还好有于家这一层关系,不然恐怕我离退役也不远了。”若言心里仍然心有余悸,他顶多算是一个有钱人,却不是有权人,那一层面的消息他是没有资格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