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施怡躺在床上摸着大肚子一脸的宠溺。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埋怨我,以后不这样啦。”施怡看着若言的兴致并不是很高,尤其是若言答应她暂时不碰拳击之后。
“早就该如此了。”惜若脸色一喜,冲着若言眨了眨眼。
若言微微一笑,成家以后,若言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除了拳击他还有家人。
只要等到有潜力可以接起拳坛大旗拳手的那一天,也就是若言退役之时。
“哎呦,我肚子疼。”施怡突然捂着肚子说道。
若言脸色一变,叮嘱了惜若一声立刻推开门。
“医生,医生。”若言加大了音量,看到接产的医生来的时候才放下心来。
......
“若言至今没有任何的回应,邹明迫于无奈只好接受了这一场比赛,不过洛马依旧不满意,一脸的轻松。”
“是的,拳迷们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气了,洛马孤身一人狠狠地扇整个拳坛的脸。
拳坛有希望战胜的拳手不多,小熊由于身高体重相差太多,如今只剩下几位,作为拳坛为数不多的强者之一,奥运会冠军、前世界拳王邹明出手了。
但是这一次的结果会怎么样依然不好说,邹明虽然经验丰富,但体力上比不上洛马。
加上拳怕少壮,获胜的机会依然太小......”
拳坛两位解说员一直在关注着此事,现在是拳击资讯时间,以上就是拳坛最新的资讯了。
“无论胜负,这一场比赛你对得起拳迷了。
尽量不要消耗太多的体力,以免被洛马找到机会。”教练叮嘱了邹明一声。
“放心吧,以我的经验他要找我的破绽击倒我有些难。”邹明点点头,对于强者自然要全力以赴。
这一次邹明的爱人也到了现场,坐在前排,邹明的每次比赛她都会在现场,这已经成为了她支持丈夫的一种方式。
“不知道这一次邹明能不能找回场子。”
“至少不会输得这么难看吧。”
观众议论纷纷,就在此时,国内著名的流行歌手登台献唱。
献唱结束,比赛正式开始。
就在洛马与邹明的比赛开始时,医院里施怡的接生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时刻。
生孩子毫无疑问是一件非常痛苦吃力的事,好在这些妇产科医生经验丰富,加上施怡已经有过一次经历。
看着施怡满头大汗,满脸的痛苦,心里一阵怦怦直跳。
“给我拍下来!哼、”说完施怡又喊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力量与无奈。
若言抚着大汗的额头,调整了下心情,继续将这接生过程给拍摄下来。
“出来了,头出来了。”若言一脸的惊喜,一颗小小的脑袋上沾着血水。
.....
一刻钟之后,孩子终于出世了。
若言连看都没看孩子一眼,便被施怡的母亲给抱走了。
若言缓缓坐在施怡的身边,握着施怡的手,温柔地替她擦了擦汗。
“辛苦你了,阿怡。”若言抚摸着施怡的脸,一脸的心疼。
“我没事。”施怡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脸上满是疲惫。
就在若言与施怡含情脉脉时,李乙不知何时突然来到了病房内。
“若言,就说怎么一直联系不到你,有件很要紧的事要跟你说一下。”李乙压低了声音对若言说道。
若言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后在病房里的角落里与李乙交流了起来。
“外边都闹翻天了,你竟然毫不知情。”李乙一拍脑门,直感觉要晕倒。
“这段时间一直在照顾爱人,没时间关注外界的事,快说吧。”若言眉头一皱。
“洛马为了引出你向整个拳坛宣战,已经有十几个拳手躺在医院了,就在刚才邹明与洛马刚结束了比赛。”李乙轻声说道,至于网上对若言的讨伐李乙没与若言说。
“哦”若言有些意外,邹明竟然会出手,不过一想到整个拳坛的脸面也就释然了。
“战况如何?”若言心里非常的好奇。
“在第十个回合被技术性击倒了,眉骨碎开,鼻梁被打断,现在已是无人能挡,能解决这件事的也就只有你了。”李乙认真地看着若言,也是希望若言能同意下这一场比赛,然后将比赛交给他来打理。
“这.....”若言有些迟疑,这妻子刚分娩,孩子刚出世,他抬脚就要走,实在是对不起她们。
“若言,你过来一下。”是施怡的声音,若言以为是施怡有什么不舒适,连到病床床边。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言有些紧张地看着施怡。
施怡轻轻地摇了摇头,温和地看着若言。
“你可以打比赛了。”施怡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笑容。
“你说什么?”若言有些不敢置信。
“我说,去打比赛吧,今天就可以了。”施怡再次说道,被若言这憨样给逗乐了。
“你还在等什么!”李乙急忙说道。
.....
“步伐、步伐再快。”李乙在详细记录着若言的步伐移动过程。
若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过系统的训练了,不过以往的状态已经成为了身体的本能。
“......力量,给我展示你的力量,击打力量。”若言不停地增加力量,速度却没有降低。
沙袋在强大的力量作用险些被打飞,在重力的作用下又回到若言的面前,在距离刚好到达时,若言的拳击再次将沙袋击退。
不停地移动着步伐,与沙袋保持着距离,整个击打的过程十分的顺畅。
长跑、深蹲、速度球、梨球、过肩铅球....无数项基础的训练项目,在若言的手上得心应手,在外人看去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的享受。
短短的七天时间,他只有七天时间去适应状态。
“加油,加油,下一个,韦绍杰你再打一组。”李乙安排了一下若言的陪练对手。
.....
就在若言在紧张备战时,洛马的教练有些犹豫不决。
“没什么好犹豫的,既然来都来了,我就是冲着他的金腰带来的,并且我是挑战者,安啦。”洛马摆了摆手,看到教练有些担忧。
“我倒不是担忧这个,毕竟你做得太过分了,我是担心我自己出门会不会被人敲闷根。”教练微笑着说道。
洛马指了个中指,若言的同胞想来也是礼仪之人。
“接了他,下午比赛。”洛马眼神坚定,将绷带缠在手上,一拳击打在沙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