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应该能看到一些其它的拳手。”韦绍杰朝着旁边的若言轻声说了一句。
若言点了点头,这应该是不出意料的事,一般来熟悉一下场地,不过也有自信的人会觉得是多此一举,没有多大的意义,毕竟擂台上的实力自己的心里是十分清楚的,无论是哪个对手,只要观众不要太起哄,结果都一样,对于若言他们来说,已经占据了主场的优势,所以若言等人自然不担心这些方面。
十分钟后若言一行四人到达了影视城,影视城非常地有特色,被称为中国的“好莱坞”若言在手机看了一下,而且进里边似乎是需要门票的,不过这些手续李乙都办好了,这里边还是十分有特色的,若言一路上看得津津有味,这么有特色的地方可不多见,若言狠狠地欣赏了一下。
“到了,我们进去吧”李乙看了一下手机的定位,然后对上自己收到的消息,确认无误之后大步跨了进去。
“今年的比赛参赛的选手还是比较多的,也许不算是世界级别的比赛,不过也算得上是拳击盛宴了,这一次比赛不奢求你们取得很好的的成绩,至少名次要提上去,打出气势。”李乙不忘给若言等人加油打气。
“走吧,我们进去吧。”李乙微笑着看了众人一眼,也不想给众人太大的压力,现在韦绍杰刚打亚洲排名,还有那个人也是亚洲等级排名的垫底的存在,至于若言还好一些,打赢了那个小林宇之后,若言便取代了他的位置,排到了中下游的位置。
若言随着李乙走进去,不停地打量着这里,可以看以空空如也的现场,看李乙的模样应该不是在这里集合,从这些过道上穿过,旁边是几个办公室一样的存在,里边还有一些人,办公室的门口上还写着人力资源办公室等等。
若言也没有仔细看,对于一些与自己无关系的东西若言并不会太好奇。
然后从比赛的现场穿过,若言看到一个标准的擂台摆放在中间,若言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还是看着这玩意比较舒服。
“哎哟,这不是老李嘛,今年,看来今年你们拳馆的拳手不错嘛,竟然有三个人。”一个戴着黑色眼镜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李乙的身边,跟李乙打了声招呼,然后不停地用嘴巴呼气,让手更暖一些。
“哎呀,是你呀,好久不见,回头再好好叙旧,我先带选手去熟悉一下现场。”李乙热情地跟那人拥抱在了一起,若言也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不过对于李乙的人脉还是比较惊奇,感觉到哪儿都有他认认识的人。
“成。”
....
“这几天你们比赛的地点就在这里了,现在我们去后台那里看一下,我估计应该能遇到不少的人。”李乙说完之后,然后找看了一下方向标,终于走到了后台这里。
说是后台其实也就是像是人家舞台演出时的那种化妆间一样,基本上拳手还未上场的时候都会在后台等候了,在快要上场的时候会有人来确认,如果不来的话直接通话到前台,然后跟推广人沟通,确认信息等等,总之为了确认不会在现场播出的时候失误,准备都是十分充分的。
李乙随手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进去,里边来了几个外国人,看面孔应该应该日本人,若言皱着眉头看了这几个人一眼,老实说若言对于日本人没有任何的好感,当然也谈不上仇恨,历史应该铭记,不应该遗忘,他不能回到过去做些什么,他能做的仅仅是将这段历史记住,然后将历史传承下去。
“看到那个中间的人没有?就是你的比赛对手了。”韦绍杰用头微微一点,若言随着韦绍杰的目光看过去。
刚好看到那个人冲着若言用手做了一个割头的动作,若言眉头一皱,这人几个意思?
“走吧!”李乙淡淡地说了一句,显然刚才那个人的动作他也看到了。
“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对你做这样的动作吗?”李乙朝着若言询问了一句,然后出门将门给带上,掏出一支烟,似乎是想到这里不能抽烟然后又将烟给收了起来。
“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他。”若言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通。
“你自然是想不通,他好像也是出自那个小林宇的那个家族,至少也是亲密的关系。”李乙面色凝重地看着若言。
“无论是谁我都会全力以赴。”若言耸耸肩,未战先怯与在擂台上害怕从来与他沾不上边,遇强则越强,这就是若言的打法,也是若言的生存法则。
“对,干死他,我看这人是真的狂。”绍杰他们也是十分的不满,对一个对手做这些动作毫无疑问是一件非常不好的行为,也是一件没有职业道德的行为。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先回去调整一下状态。”李乙说完之后便带着若言等人就欲离去,却不料看到了一个老头子刚好撞到了若言几人。
“不好意思,老爷子您没事吧?”若言首先出声道歉,不管是不是老爷子的错误,希望没有碰伤老爷子吧。
“没事没事,我身体硬朗着呢。”老爷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关系。
“哎,白老爷子,好久不见,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李乙哪,滇海拳馆的李乙。”李乙兴奋地指了指自己,这人不是白家的那个老爷子还能是谁。
“哦,李乙啊,滇海拳馆,我想想,那个叫若言的年轻人是不是你们拳馆的?”老爷子面色一正,缓缓看着李乙,李乙顿时感觉到不妙,这若言该不会是惹事了吧?
“老爷子,这位就是若言,不知道老爷子找他有什么事。”一边说着一边给若言使了一个眼色。
“老爷子您好,我是若言。”若言恭敬地说道。
“没什么事,你在日本的战绩还不错,再接再厉。”老爷子以一种特别怪异的眼神看着若言,拍了拍若言的肩膀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