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明了那些东西,却不肯上交国家。这越发引起了政府对于这些武器的觊觎。
所以,这份工作也是重中之重。
此时此刻,时间已经不早了,三名实验人员实在是太也扛不住了,人是铁饭是钢,他们本来就错过了饭点,这个时候就更是精神状态差了,一连夜的加班不但毫无头绪,而且还将他们的心理状态搞到很糟,因为,这些实验人员,在以往可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们认为自己是绝顶聪明的人……
没想到现在,遇到一个新发明,却束手无策……
没想到看到一个成品不说复制它,就连它是怎么样做成的,都摸不着头脑……
这怎么不是一种严重的打击呢!
但就算是打击,也没有办法,只能先停下来,填饱肚子再说,不然工作状况就更差了,就越发得不到想要的结果了!
因为他们离开了,实验室倒刚刚好,空无一人。正所谓是天助我也。
高武溜进了实验室里,掏出了霍华德斯塔克交给自己的那个钢笔照相机,开始对着阵放在实验室内的一众大大小小的武器模式迅速的一一拍了照,然后,迅速出了实验室,下到楼来,果然,斯塔克的那个忠实的管家,贾维斯正开着车等在那里。
“照片都拍到了?”贾维斯一见到高武,就开口问道,倒显得比高武还要紧张似的。
“是的。”高武上了车,贾维斯发动车子,回到了豪宅。
很快,照片冲洗完毕。
贾维斯从中取出一张照片递给高武看道:“卡特小姐,斯塔克先生要你做到的事情是,把这个东西带出来,这个是所有武器里面最具威胁性的一个,绝不能落到任何敌人,甚至是我们的政府手里,你能做到吗?”
“这个,像个手雷?”
“嗯,一个炸弹……”
“就只是一个炸弹?”
“嗯,是的,不过,卡,卡特小姐,你可记,记得,千万不要打开这东西,不然,爆炸了,整个纽约都会完蛋的……”
“有这么夸张?”高武注意到贾维斯说话的手里在夸张的摸耳机,仿佛完全控制不住似的。
“有,就有这么夸张……”贾维斯结结巴巴道。
“既然这么夸张,那么这个炸弹的原理又是什么呢?怎么斯塔克搞出这么多炸弹来?”高武问道。
要说此前那个真空吸的炸弹就够超前了,这又是一个炸弹,还说威力要比那个还要更猛,那么,它的原理又是什么?
好像说不通的呀。
还能有什么原理可以做成炸弹呢?
“卡,卡特小姐,总,总之,你小心点就是了,不要打开它,知道吗?别的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既然这东西这么危险,那么这个任务岂不是挺难的,我想我还是不要干这个好了,要一失手,炸弹爆炸了,我岂不是成为了一个罪人……”高武故意道,再看贾维斯的脸色。
“不,不,卡特小姐,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其,其实这个任务也挺简单的,你就把那个容器,不,那个装置,放进包里,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就行了,没,没事的……”
“要是在我手包里激活了,爆炸了,怎么办?”
“不,不会激活的,你放心,那上面就只有一个开关,你别按他就行了……”
“好。那你载我回去吧!”
很快,贾维斯载着高武回到了战略与科学军团大楼前。
“你快点,我在这里等你!今天之内一定要将这个任务搞定,记住,不要拿错球了,看清楚,是照片上这一个,有两样东西和它很像的……”
“嗯,我已经完全记下了。没问题的。”
高武上了楼。
高武上楼的时候,丹尼尔苏萨的第一次审讯早已经失败了,正坐在座位上,一头愁绪。
高武走之前,他想好了说辞,进入到审讯室中,打算打动那流浪汉,从而撬开他的口。
“尊敬的先生,我给你先讲个故事,有一天,我刚退伍回来,走进一个酒馆里,当我进入的时候,突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他们看着我,然后鼓起了掌,我以为他们是冲着我的军装来致敬的,于是便坦然的,开心的向他们回敬了军礼,然后才走到了我的位置处坐下,开始喝酒,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有一个退伍兵穿着和我一样参战过的军装走了进来,于是,我按照这个酒吧的礼节一样,停了下来,开始对着那名军官鼓掌,我以为其他人也会马上和我一起鼓掌,但是,我错了,别的人根本无动于衷,他们有的人甚至看着我,投来莫名奇妙和异样的目光……”
“……”醉汉看着丹尼尔苏萨不作声。
“我后来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了,原来他们在我进来的时候鼓掌,不是因为我是一个立过功劳的大兵,而只是因为,我在战场上丢了我的腿,这让他们感觉到不安和愧疚,所以,他们才鼓掌,你知道这个微妙的故事其微妙在于哪里吗?”
“……”醉汉仍然不作声。
“在于,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尊重我这个拄杖的男人,而只是感觉到愧疚与不安,那是两种不同的情绪你懂吗?我知道,你也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可是退伍后的生活并不好,警察对你的遭遇也非常的不友善,所以你才记恨警察,不喜欢与警察打交道,可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并不是每个警察都是坏的,而且,其实,我和你都处于同样的位置,不被人看重,处于一个边缘的位置……”
“……”醉汉不作声。
“我想要得到我的同事们的尊重,而不仅仅只是因为过去参战后因为拖失了一条腿而被安排到现在这个ssr,而让他们觉得是一个累赘,却又同时感觉到愧疚,我不想那样,我只想让他们认可,我的工作能力,我的价值,所以,先生,请帮我一个忙,告诉我,你前天晚上看到了些什么,好吗?”
原来,丹尼尔苏萨做了一番功课,查到了这个流浪汗曾经也和自己一样是一个军人,但是退伍后生活得很差劲,变得非常的落魄,却又孤苦伶仃,所以发的暴躁和古怪,所以,丹尼尔打算以自己来现身说“法”,打一张感情牌,让他认为自己和他是同一类人,从而打开
“……”醉汉仍然不作声。
“在于,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尊重我这个拄杖的男人,而只是感觉到愧疚与不安,那是两种不同的情绪你懂吗?我知道,你也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可是他的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