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特一愣,不对呀,这东西不是前不久迈克刚刚做给科尔森的吗,算是送给他的礼物,而且说法是,迈克希望科尔森能够放心把他的那辆爱车劳拉交给他来进行修复与维修……
而科尔森的这辆爱车劳拉之所以受损是因为之前营救高武的时候,中了弹的原因……
享特一下子愣住了,为什么迈克给科尔森做的劳拉的模型会自动启动扫描程序呢,而且是在科尔森不在办公室的时候,这不对劲啊……
享特一转身,结果就发现了迈克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享特正要喊,迈克却已经用自己的一双大手扣住了享特的脖颈,十几秒钟后,享特陷入了休克的状态,扑通倒地……
“对不起,兄弟……”迈克说道。然后,他把享特拖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趁着科尔森等人还没有回来的时间,将享特载出了基地。
等到享特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厕所中,双手被绑在一个粗粗的管子上,就这样狼狈的坐在地上。
享特正在回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迈克就走了过来:“享特,对不起……”
“对不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送给科尔森的模型车里面做了什么手脚?你到底是为谁工作?”享特怒问道。
“享特,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迈克道。
“你不会伤害我的?所以,你从我背后突然出现,袭击了我,现在又把我绑在这鬼也不知道的破地方,你说你不会伤害我?”
“这是无可奈何的办法,享特,你就先委屈一阵子吧,等我们的计划完成了,你就没事了……”
“计划?什么计划?你不要告诉我说,你是九头蛇的人?天啦,你居然会是九头蛇……”
“不,不,不,享特,我不是什么该死的九头蛇……”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明明是想背叛科尔森,背叛了神盾局……”
“不,我的确是背叛了科尔森,但是我没有背叛神盾局……”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科尔森不算是神盾局,我们服务的才是真正的神盾局!”
“你们?你和谁?哦,我明白了,你和芭比,对吗?怪不得我总是看到你们两个人在那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谈些什么,一看到我出现了就变得不自然,我问过芭比她也不自然,还和我摆谱,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们两个人在暗地里搞鬼,亏我还把你当作是最好的朋友……”
“不,不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
“那是怎么一回事,鬼才知道的什么真神盾局是什么鬼……”
“享特,别逼我,你现在只需要老老实实的躺在这里就行了,就不会有事的……”
“你把我绑在厕所里,这合适吗?”
“抱歉,哥们,我实在找不到一个比这里还要更加舒适而且科尔森也找不到的地方了……”
“你确定要一条路走到黑了?”
“没办法,享特,这是为了我的信仰……”
“好吧,我明白了,你已经不可能回头了,但愿你不要葬送了自己,这样吧,你给我几瓶啤酒行吗?”
“可以,没问题。不过你可不会自杀吧?”
“我要杀也是先杀你。”
“很好,这才是我熟知的享特,非常好。”
……
……
神盾局。
高武回来后,暂时又被隔离。
梅找到了科尔森,密谈道:“科尔森,我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
科尔森回答道:“我也知道,可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与稳定,也为了让希芙和克里人做出的承诺,暂时也不能够放斯凯完全的自由……”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能够一直这样,我们得想办法……”
“嗯。”
“我建议,找一个专业的心理医师先对斯凯的心理状态进行诊定……”
“你说的太对了,我也刚好是这么想,至于人选吗,恐怕我和你想的也是同一个人选了……”
“安德鲁。”梅果断的说出了那个名字。
“看来我们果然想得是一样的。既然如此,梅,你能够帮我跑一趟吗?”
“没问题。”
梅答应了科尔森,而且立刻就出发,单身匹马去寻两个人意想中一致的优秀心理医师去了。
安德鲁。
午后。
校园里非常的宁静,而且是热闹当中的一种宁静。
可以说,世界上最为美好的地方就是校园了。
而且这里还是一所著名的大学校园。
空气很好,环境优雅。
安德鲁加纳博士从办公楼里出来,本来正打算一个人去享用一顿午餐,结果,老远的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自己的车子面前,在那里等候着自己。
是梅琳达梅。
自己的前妻。
那个心中最在乎最爱的女人。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曾经最为亲近的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安德鲁的心里就既感觉到开心,也感觉到痛苦。
为什么开心,又为什么痛苦,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心里知道,可是却回不去了。
安德鲁加纳走向自己的前妻:“嗨,梅,你是来等我的吗?”
梅一笑道:“是的,安德鲁,我是来等你的,载我一程吧!”
“乐意极了。”安德鲁回答道。
于是,两人上了车,开向一家以前两人最爱去吃的餐馆。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下来。
“说吧,你突然出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帮忙对吧?”安德鲁作为男人,主动开口道。
“你还是这么贴心,我的事情在你面前不用说都瞒不住……”梅笑了,道:“是的,我们遇到一件麻烦事,得请你出山来,为我们评估一个重要的特工的心理状况……”
听到梅说起事情来,安德鲁的心里忍不住有一点点失落,她果然是为了工作而来,而不是为了自己。
但是,其实,安德鲁有所不知的地方是,其实梅的心里多少还是希望借助这次工作的理由来和他见面的。
只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出来。
这几年间过去了,两人有段时日没有见面了,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乎最爱的女人。除了自己的母亲之外曾经最为亲近的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安德鲁的心里就既感觉到开心,也感觉到痛苦。
为什么开心,又为什么痛苦,只有他们两个样来打开旧日那种熟悉的气场。
这是挺尴尬的一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