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样的花纹,还记得吗?如果记得就画出来,传一份给菲兹和实验室,说不定有用……”
“我已经在笔记本上画出来了,而且已经传给了菲兹,你看,是这样的……”高武将平板上的已经画好的纹路交给科尔森查看。
“是这个?”科尔森大惊失色。
为什么,因为他骤然发现,高武画的纹理路居然与自己不受控制时在墙上偷偷刻下的那一墙壁图案非常的相似。
“你确定你没有画错?”
“什么意思,我是按照我的记忆画出来的,不保证一定百分百正确,不过,我的记忆很好的……”高武回答道:
“这个图案是不是意味着什么,是不是非常的有用?你说,它们到底代表着什么?我觉得这个东西不简单,而且,我发现,之前约翰加勒特在我们飞机上的实验室门板上也画出了类似一样的图案,看来,只要与这个图案有关的人,要么疯,要么死……”
“斯凯,行了,你汇报结束了,先去休息一下吧。”
“科尔森,你不觉得这个之间很有联系吗?”
“不过是个普通的图案而已。不用太紧张。再说,等菲兹得出了结论再说。”
科尔森既然都这么说了,高武只好退了出去。
高武一退走,科尔森就仿佛虚脱了一般,傻傻的倒在了沙发里。过了一会儿,他征征的站立了起来,将投影屏取了上去,然后,拾起一把刀,走向了那面墙壁。
墙壁上已经刻完了大半幅。
科尔森不受控制的,像是被什么指引着一样,继续往上面疯狂的划刻。
突然,梅从阴影中现身。
“科尔森!”梅轻轻说道。
“……”科尔森没响应,仍在继续刻自己的,非常的投入。
“科尔森!”梅的声音大了几拍。
“什么?”科尔森这才醒悟过来,回头看了看梅,双眼里居然透出了无限的迷惘,然后,继续在墙上刻画。
“科尔森,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会画出与加勒特一样的东西?”梅走过去,直视着科尔森。
“梅,我也不知道,我控制不住,我现在就像是个离家的游子要被人带回家一样,不停的想要画出这墙上的东西,如果不画的话,我就会暴躁,会狂怒……”
“天啦,科尔森,没想到你居然会犯和加勒特一样的病症,看来gh325,的确有负作用。现在,负作用终于在你的身上展现了……”
“是啊,不早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科尔森仍然有理智存在:“我,我没有办法,梅,不要告诉别的成员好吗,我不想让他们害怕,也不让他们觉得自己跟了一个神经病局长……”
“这个,我暂时替你保密吧。就像之前弗瑞要求我监视你一样,现在,我仍然承担着这个作用与职责。”
“谢谢你,梅。”科尔森表现得非常痛苦的样子。
“你说你非得刻出这些东西才能够恢复正常?那好,我帮你,不过我要把这些都记录下来。”
“行。”科尔森表示同意:“你考虑得很周到。”
“为了让你舒适一点,你把外套给脱了吧,瞧你都一身汗水了,光着脚吧,我会为你铺一层毯子,为你备好咖啡……”梅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作了起来。
她把办公室的门关好了,又把帘子都放了下来,然后,开了音乐,泡好咖啡,地上铺了柔软的毯子,摆好三角架,替科尔森除掉了外套等束缚后,让科尔森继续。
科尔森光着脚丫踩在地毯上,继续刻画那未完的脑中的执念。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
夜渐深了。
操场外围突然来了一个闯入者。
他开着一辆名贵的跑车。
新加入的机械手麦克和老成员行动专家崔普发现了异常,他们准备好“迎接”。
他们放好了扎胎器,将那辆车的车胎给弄破。
让人意外的是,却是享特从车子里走过来。
享特看着那辆名贵的车子,惋惜道:“天啊,我才刚得到这车子就被你们把胎弄坏了,真是的,不过,还好,这并不算是我的车……”
崔普和麦克走了出来:“哦,享特,是你?我早等你多时了,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梅不是说你……”
“嗯,我被塔伯特的人给抓住了……”享特道。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的天,你不会把塔伯特的人给带了过来……”崔普道。
“放心吧,虽然塔伯特安排了四个人在后面跟踪我,但是,我也花了不小的精力转了好几圈才终于将他们甩掉……”
“不错。有你的。”崔普和享特击掌:“幸好你能够回来。”
“科尔森呢?”享特问道。
“在办公室。”
“带我去见他。”
“走。”
科尔森第一时间接见了归来的享特。这个时候,科尔森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的模样,很威严,颇有能力,像一个局长。
“幸好你能回来。”科尔森开口道:“不然我们今天的损失就实在是太过于严重了……”
“难道现在还不够严重吗,哈特利和爱达荷都回来不了了……是你这个局长,下达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务,害死了她们……”享特颇有些激动道。
“作为一名特工,应该有这个觉悟的,随便一个任务都不可能像别的公司或者职员一样有正常的工作与生活……”
“可是哈特利和爱达荷就因为你这些任务而死了……”
“你错了。作为一名特工,他们不遵守我的指令,要知道,违背命令是最坏的大忌。正是因为他们这样做,才使得他们牺牲。如果他们听我的,或许早已经第一时间上了飞机,回来了!”科尔森大声反驳道。
享特愣了一下,继而露出懊悔的神色:“是的,其实我也有错,哈特利是想执行你的命令的,可是,是我把她拉向了鬼门关……”
“算了,到了现在,去讨论这件事情的对与错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在当时,谁都无法预料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要知道,我们是特工,不是温室里面的花朵,不是我们要去在还不够严重吗,哈特利和爱达荷都回来不了了……是你这个局长,下达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任务,害死了她们……”享特颇有些激动道保护的那些人,我们是为了要保护的那些人,而将自己的生命置入险地的,这应该是我们的基本觉悟!”科尔森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