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卡特在ssr里晃来晃去，他就心烦。

都不是些好女人。

他心里想。

“杜利局长，我觉得你光这样不是办法，你不能把自己的生活局限在这个办公室里面，你应该勇敢的回去，解决这一切，解决你和你妻子的关系，走出全新的一步……”

“我能怎么做，我不能原谅他们，而他们也根本不愿接受我……”杜利局长很难过。

“听着，我想帮助你，只需要你能够专注……”伊夫钦科医生摩挲着手上戴的那一枚戒指，像催眠一般的对着杜利局长说道。

杜利局长看向对方手中戒指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就是这个敲门声，将杜利局长给敲醒。

“是谁？”

“局长，是我……”

“进来。”

高武走了进来，看了看办公室里面的情形，杜利局长正坐在沙发上品酒，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而那个伊夫钦科医生倒是一脸镇静，看样子倒像他才是真正的上层似的。

“局长，我恳求由我来参与审讯伊夫钦科医生……”高武道。

“审讯？他是我们的朋友，他的经验将有助于我们破案，他所知道的东西全都是证据……”

“那就更需要从他那里了解到更多的真相了……”

“这件事不用你管，没看到我和医生正谈着么……”

“你们的样子更像是在谈私事，而非公事……”

“什么？卡特，你怎么越来越大胆了，是不是看我刚刚同意了你参与这件事情的缘故？”

“局长，伊夫钦科医生有没有告诉你有关丽维坦女杀手的事情？”

“怎么，告诉了，他还亲眼见过一名女杀手……”

“那么，他能否描述得出那名女杀手的容貌呢，或者说出对方的姓名……”

“……”杜利局长看向了伊夫钦科医生。

高武提的这个事情，倒的确是一个重要的切入点。

“对不起，有，有点记不太清了，那天灯光很昏暗，而且我紧张得要命，他们虽没有戴面具，但是我却更不敢看他们，因为谁都知道，若是看到了他们的长相，就肯定活不了……”伊夫钦科医生说道。

“好了，卡特，请你出去！”杜利局长下了逐客令。

“局长，我有理由相信，此前杀害科明斯基的正是一个利维坦的女杀手，有可能和伊夫钦科医生见过的那个女杀手是同一人！”

“你怎么能够确定杀害科明斯基的是一个女杀手？”

“因为根据子弹显示，凶手所使用的是一把小型手枪，刚才适合于女子持握，同时因为小巧可以很好的放在女式皮包里，甚至是藏在身上……”

“就凭一把枪？也有可能是男人使用也说不定啊……”

“局长，如果能够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我们就能够抓到她，那么，对于案情的推进将会非常的关键……”

“好吧，我知道了。”

“请让我审讯伊夫钦科医生！”

“伊夫钦科医生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要胡闹了，出去！”杜利局长发飙了。

高武看了看两人，转身离开了。

看着高武出去，杜利局长也喝光了最后一口酒，起身道：“医生，你就在这里坐，我也要出去一趟了！”

“好。”伊夫钦科医生似心有不甘。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杜利局长出门后，给贾维斯打了电话，约他在ssr附近的咖啡馆门口见面。

很快，贾维斯赶到。

杜利局长走了过去，开门见山的问他道：“埃德温贾维斯先生，我想真诚的请问你，在菲诺战役里，斯塔克先生到底起了怎样的作用？”

贾维斯一愣，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任何与此相关的事情。”

“是么？”

“当然是的。我只是斯塔克先生的司机而已。”

“可你也是他信任的管家，不然，他不会把你夫妇二人弄到美国。”

“对不起，这有什么关系吗？”

“好吧，贾维斯先生，你不必过于紧张，我只是苦于这个案情没有进展，所以想过来和你交个底，你放心，如果斯塔克先生真的如你所说没有叛国的话，我们也会还他个清白的，这样吧，如果你想好了，请随时联系我。”

“好吧。”贾维斯接过了杜利局长递过来的名片。

“24小时都可以。”杜利局长再次强调道。

“好的。”贾维斯真是搞不清这个局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杜利局长讲完话之后，回到了ssr大楼里。

而高武从另一个角落里闪出。

原来，在杜利局长刚才下楼的同时，高武也下楼了，并约定了与贾维斯一起见面。

杜利局长否定了他审讯伊夫钦科医生的想法，高武决定自己去寻找那个女杀手。

但是电话里，贾维斯说杜利局长也约了他。

于是高武只好先躲起来，等他们完事。

“杜利局长找你说什么？”

“他突然找我把我也吓了一跳，他居然问我斯塔克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怎么说？”

“我当然什么都没说。”

“好吧，贾维斯，我现在有一个调查思路，不知道你认同不认同……”

“怎么思路？”

“现在有一个女杀手的线索，我们可以跟进并调查这条线索，我问你，斯塔克先生密室里的武器库失窃，到底是真的遇袭，还是另有隐情？”

“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像斯塔克这样的人对于他的武器一定安排得非常妥当的，没什么漏洞可钻，要说他唯一的漏洞那当然就是女人了，所以，我猜，失事的那段时间里，他一定是接触了某些不该接触的女人，而我怀疑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杀手，是那个女间谍害了斯塔克……”

“这个……”

“别想骗我！”

“好吧，的确有这个因素，斯塔克先生也怀疑这个……可是……”

“可是什么？”

“那段时间里，斯塔克接触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找不到头绪到底会是哪一个有问题……”

“那么，我们就把他那段时间里接触过的好吧，的确有这个因素，斯塔克先生也怀疑这个……可是……”

“可是什么？”所有女人都列个表格来，再一个一个的去寻找……这样吧，我们把时间就确定在，武器库失窃前半年内斯塔克结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