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骗你们！”

“并没有？那我想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金发妞俱乐部？俱乐部老板难道不是你杀的？本来我刚要去找到线索，可是你就先我一步赶到了那里，将他给杀害，使得我的线索断掉了……”杰克汤普林怒吼道：

“你甚至还特意化妆成为了一个金发妞，而我们虽然有了这张照片，却还一直都没有怀疑到你身上，卡特，你可真行啊！”

随着杰克汤普森说话，丹尼尔苏萨将一张照片丢在了高武的面前。

那张照片正是在那个俱乐部里，高武被拍到的背影。

“如果不是那天去俄国之前，我在更衣室看到的你的背影，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你……”丹尼尔苏萨也接着说道：

“还在那次罗克森精炼厂爆炸消失的案件，我后来找到一个流浪汉，他的供词里说，看到一对男女从里面跑出来，逃走了，那个女人身手很快，而那个男的个子很高，一副绅士的样子，现在我才明白，原来那也是你，而那个所谓的绅士正是与你同样出身于英国的埃德温贾维斯不是吗？”

“……”高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很显然，利得班尼斯也是死在你手上的，因为那个杀手说过，有一个女人出现，身手很了不起，后来，我在俄国那里可是见识过你的身手的，虽然你救了我一命，带着我们撤离了，但是，卡特，为什么你要做一个叛国者……”杰克汤普森说道：

“还有，我们绝对不能够容忍的是，你居然为了掩饰这一切，还杀掉了我们的同事，科林斯基……”

“汤普森，丹尼尔，科林斯基并不是我杀的，我不是说过了么，他是死在一个利维坦女杀手的手中了，那是一把女人用的枪，而我终于已经查到了，那个女杀手就是住在我对面的那个多蒂，你们快去抓住她，不然再迟了，她恐怕就要逃走了，也会放弃这个身份了……”

“别扯蛋了！卡特！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些伎俩，我想，你之前已经见识过我是怎么对付犯人的，你别逼我用出那一套萝卜还是棍子的伎俩了……”

“怎么，你想要打我？”

“别逼我，我会的！”杰克汤普森说道。

“……”高武一时语塞：“听着，伙计着，真的不是我，你们不是想要知道事实的真x相吗，我告诉你们事实的真x相，真x相就是，那个叫做多蒂的女人与斯塔克先生鬼混，然后进入到了他的武器库里，并偷走了武器……”

“招了吧，卡特！”丹尼尔苏萨也说道：“我调查到了与斯塔克先生有染的那个女人就叫做卡特，你别欲盖弥彰了！”

“什么？”高武真的惊呆了。

“是的，你别试图再掩盖了。在你们去俄国的这两天里，我都查过了在武器出事前一个月内与斯塔克接触过的所有女性，最后查到了其中一个女人就叫做卡特，那不就是你么，你居然监守自盗……”

“什么？”

“还有，伊夫钦科医生也提供了有利的证据，他向杜利局长提出，他曾经被一个女特务绑架，带他们一群科学家去见过了一个军官，他记得，那时那军官就叫那女特务为卡特……”

“胡说！伊夫钦科医生是我这次从俄国带回来的，他又不是没有见过我，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说过……”

“他只是一时没有想出来，而且就算他想起来了，他也不敢当着你的面去说，他怕你会杀了他灭口……”

“天哪！你们睁大点眼睛来看清楚好吧，那个伊夫钦科医生还只不过来到我们这里不到一天的功夫，而我却和你们共事了一年……”

“可我们对你却一无所知！”

“我每天为你们做咖啡，买午饭，接电话，做文件，你们……”

“是的，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你在下班之后居然是一个女间谍，能够干赢体重是自己几位的杀手……我们也不知道，你能够用一把小手枪轻而易举的就干掉了我们其中的一名探员……”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你们全部都被带偏了。丹尼尔，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你看我会像是个叛国者？”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了……”丹尼尔苏萨道：“起先我也是信你的，所以，我虽然知道了那个金发妞是你，却并没有选择告发你，而是一直查到了原来那晚罗克森精炼厂的女人也是你，再到你与斯塔克之前的隐密关系……”

“别胡说了，我与斯塔克没有任何隐密的关系！”

“卡特，我劝你还是老实承认了吧，否决，一旦杜利局长发了话，到时可就难堪了！我怕我的拳头你承受不了！求你不要让我不够绅士，做个打女人的人！”

“我要怎么说你们才肯明白呢？”

“你只需要承认所犯的罪责就行了，听着，卡特，别让我们再替你难受了！否则，我们会鄙视你！一旦我鄙视你，我就会心甘理得的对你拳脚相交了！”

高武无语。

杰克汤普森站了起来，走出审讯室。

外间，杜利局长与那个伊夫钦科医生正在一起旁听。

杰克汤普森皱了皱眉问道：“局长，他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这里听一下卡特小姐的招供，看她是否会听到丽维坦的事情，好辨别真假，与之对质。”伊夫钦科医生主动的说道。

“哦，医生，请你离开这里，这里是审讯室……”汤普森说道。

“汤普森，别管他，是我叫他在这里旁听。他可能会有所帮助，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杜利局长发话了。

“哦，问题倒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有些不太合程序……”汤普森说道。

“现在我们到了这关键的一步了，只需要破案，还管程序干什么……”

“是。”

“算了，我还是出去吧，事实上，从刚才问到现在，卡特小姐也并没有提及和承认丽维坦任何有关的事情，我派不上用场……”伊夫钦科医生说话了，前半句是对着杰克汤普森说的，然后，他又压低了声音，在杜利局长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说道：

“依我看，她是不打算承认任何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