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申屠家的护卫?
听到萧夫人的这一句话,叶孤辰不但没有一丝怒意。
反而有些想笑。
叶孤辰堂堂圣元王朝剑宗。
加上他还是七大势力之一,剑宗塔林内院排名第一,实力最强的顶尖天骄。
放眼圣元王朝,又有谁有资格让叶孤辰当护卫!
再退一步,即便叶孤辰站在申屠邈面前,说要当他的护卫。
就问申屠邈敢不敢让叶孤辰当护卫?
当初申屠邈可是几次对叶孤辰出手,只是现在随着叶孤辰修为的提高,他和申屠邈的实力差距也逐渐扩大。
让叶孤辰当护卫,怕是会让申屠邈寝食难安。
一想到这里,叶孤辰不由失笑。
微风拂过,掀起黑纱,这一缕笑意正好被萧夫人看到。
她一脸似笑非笑,带着股淡淡的自傲道:“本夫人知道你很开心,毕竟申屠世家这等超级世家,不是谁都都有资格进入的,更不要说是成为申屠公子和婉柔的护卫了,这是本夫人对你这次护送的赏赐。”
“夫人,还是算了吧。”一旁萧烈叹声道。
他隐约察觉,叶孤辰的身份似乎比他猜想的来历还要大。
“为什么算了,这位小兄弟图谋的不就是这个吗,我这是在施恩。”萧夫人带着一脸上位者的优越。
哪怕是一旁的萧婉柔,都是略有些疑惑。
因为刚才,她也看到了叶孤辰的淡笑。
“难道这位叶公子,真的只是为了投奔申屠家吗?”一想到这里,萧婉柔不由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再度对叶孤辰有着一丝失望。
“现在总满意了吧。”萧夫人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叶孤辰。
“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叶孤辰微微摇头,语气淡漠。
对于萧夫人这等势利之人,叶孤辰无话可说。
“萧大哥,直接前往北凉城吧。”叶孤辰淡淡对着萧烈道。
“哦,好好。”萧烈自是不敢怠慢叶孤辰,连忙点头。
“小子,你不要后悔,到时候哪怕是你求本夫人,我也不会让你加入申屠世家。”被晾在一旁的萧夫人,脸色一阵铁青,愤愤冷哼一声。
叶孤辰等人,一路对着北凉城行去。
而萧夫人在途中,也是不厌其烦地对萧婉柔说着叶孤辰的种种不是。
什么不懂得感恩,刚愎自用等等。
萧婉柔之前也在疑惑,叶孤辰如此帮他们,是不是真像萧夫人所说的那样,有所图谋。
“婉柔啊,娘跟你说,等到了北凉城,那小子定然会乞求为娘,让他加入申屠世家,对于这等死要面子的人,你还有留恋吗?”
萧夫人之前察觉到了萧婉柔对叶孤辰似乎有些别样的好感。
所以她尽力抹黑叶孤辰,好让萧婉柔安心嫁给申屠邈。
“是这样吗?”萧婉柔美目迷茫。
而后她也是一叹,再度想起之前叶孤辰对剑宗的那些诋毁之话。
“也许……真如娘亲所说,他是一个刚愎自用之人吧。”
萧婉柔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失落,不再关注叶孤辰,断绝了心中的念想。
萧夫人见状,眼底带着一丝喜意。
另一边,叶孤辰倒是感觉到了萧婉柔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起来。
但叶孤辰也并不在乎,他对萧婉柔,本就没有任何感觉。
现在叶孤辰在意的,是北凉城七大势力交流会。
可以想象,七大势力的顶尖天骄,尽数汇聚一堂,那等比拼,将会何其精彩,叶孤辰也是有着一丝期待。
而就在叶孤辰等人赶往北凉城时,眼下的北凉城却是无比的热闹。
北凉城身为大荒府的重要城池,也是申屠世家的驻地,本身就是一座气势恢宏,占地极广的城池。
而如今,在北凉城,有两件大事要举办。
第一件事乃是申屠世家天骄,申屠邈,将和公孙世家的明珠,公孙晓月成亲。
公孙世家也是大荒府的一个超级世家,专研锻造铸器,底蕴不俗。
这件事本来应该是整个北凉城的盛事,但是因为另一件事,七大势力的交流会开始举办,所以申屠世家的婚宴,也是决定延后举办。
毕竟申屠世家只是一个超级世家,还远远比不上七大势力。
在七日时间内,七大势力的人尽数到达了北凉城。
交流会也是直接开始举办。
交流会并非只有一两天,而是维持五天之久。
至于顶尖天骄之间的比拼,则被放在最后两日,因为那是最为重要的比试,决定了不同势力的战区划分。
北凉城,云烟楼。
云烟楼乃是北凉城最为奢华高档的酒楼。
在近日,更是有诸多七大势力的人在此齐聚交流。
此刻,在云烟楼最上一层,临窗的座位边,两位女子端坐着。
一位一身粉衣,姿容绝佳,只是脸色略有憔悴,带着一丝苍白。
另一位女子白裙墨发,眉目如画,肌肤如雪,带着一种古典美感。
正是灵犀神宫的两位骄女,琴仙子与吕清涵。
“师姐,为何莫名让我来此聚会?”琴仙子略有不解。
看着琴仙子那总是带着丝丝憔悴的丽容,吕清涵微微叹息一声道:“再过两三日便是七大势力天骄间的切磋了,师姐带你来聚一聚,放松一下心情不好吗?”
“多谢师姐了。”虽然琴仙子根本没有兴致,但也不好推辞。
而就在这时,楼梯口走上来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
这位白衣公子,面容俊逸,嘴角含笑,腰悬美玉,手持折扇,可谓是一位难得的俊俏公子。
而随着这位公子的到来,整个顶楼其余酒桌的所有人,几乎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位公子。
“是三皇宫的小灵皇周通!”
“果然人如其名,不但一表人才,修为实力更是不俗。”
“是啊,他的实力在三皇宫年轻一辈中,仅次于小战皇,看来这次,是来相约佳人了。”
不少人窃窃私语,目光落在周通身上,而后又转移向吕清涵和琴仙子。
而在周围人群中,唯有一位黑衣青年,对那周通没有丝毫地关注,只是独自坐在窗边一桌,慢慢啜饮着杯中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