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了吗?”
“那么!禁术——绷血封禁。”
听着耳边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青山平次暗自下了决心,只见青山平次瞬间身体分裂成无数血珠朝着周围扩散……
‘再见了,刚出生的七海!’
……
‘噗呲’
一声苦无刺破肉体的声音传来。
广木看着已经倒地死去的健次,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杀死同伴了,但还真是有点不忍啊!
不过,这毕竟是为了木叶,不是吗?
思考间,广木有些追忆,在扭头看着旁边已经离死不远的平八郎,丝毫不觉得对方能够在自己走神的时候威胁到自己。
毕竟此时的平八郎依靠在树边,衣服上鲜血淋漓显然是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一条腿呈诡异的扭曲状,与高大的身体不符合的是,此时的平八郎畏畏缩缩双手抱着头,浑身颤抖,混合着眼泪的双眼日期的盯着广木。
“不要杀我。”
“不要杀我啊!”
看着广木不断的靠近,平八郎身体不断的蜷缩着,双手开始不断的凭空推摆着,好像这样就可以远离广木:“不管做什么,只要让我活下去,我都会去做的,求求你啊!给我我一个机会吧,广木。”
广木停下身子双眼冰冷的看过去,比划着手里染血的苦无,俯视者平八郎:“真的吗,平八郎,真的是无论什么事情吗?”
“是,是的!”
看着广木停下了脚步,自觉有了生机的平八郎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混合者鼻涕说道:
“只要让我活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呜呜……”
“广木,你忘记我们平日多么好的关系了吗,只要让我活下去,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呜……”
“求求你了,放过我”
说着,平八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起来。
难以让人相信这是一个曾跟着队友出生入死,立过无数功勋的男子汉,尤其还是一名可以带领队伍的中忍忍者。
“真可笑,……”
“真可笑啊!哈哈哈……”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一天啊!”
广木看着平八郎的丑态百出,即便是以自己的心性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毕竟想起平时仗着自己身材的高大和强大的力量,老是来自己这个‘弱者’面前炫耀,还老是喜欢和自己开着狗屎一样的玩笑,早就让自己很火大了。
现在难得看见对方有这样一天,广木想起平日里的忍耐也是忍不住想要发泄出来,反正对方无论怎么样不都是死定了,何不让自己发泄一番呢!
毕竟这该死的忍者世界真是让人火大啊!
说不定还可以趁机赚点外快呢。
想到这里,广木也是装模作样,略带思考的想了一会儿,随后说道:“呐,平八郎,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我们也是可是一个团队这么多年,我也不是一点感情没有。”
说到这里广木露出伤感的表情,好像这一切不是自己的本愿,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道:
“只是你也应该知道做我们这行的规矩,上面要你们死,我放了你,我可是要承担不小的风险的,所以,你明白的吧!”
说到这里广木给平八郎打了打眼色。
看着这常见的眼神,平八郎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以前自己就是经常这样‘打劫’广木手里的好东西的,当既表示到:“明白,明白,我有……”
说着平八郎,向着广木爬行而去,由于一条腿已经完全的断掉,此时往前趴一步就必须让两只手交替着用力的拉拽,哒啦在身体上的一条腿在地上磨出一片血迹,尽管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平八郎依旧用出吃奶的劲来。
“哈哈,哈哈,平八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像一条狗啊!”
“一条又老又……什么!……”
只见在广木取笑的刹那间,刚刚在地上爬行的平八郎便以难以置信的速度飞扑到广木的身上。
“糟糕!来不及躲闪了?”
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广木瞬间用双手护住了可以给自己带来致命处的地方,相比于其他的伤害,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更何况忍者的外伤好歹有的治。
砰、砰、砰、
半空中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平八郎在一只手的发力下使劲的打下前方的物体,最后的余力将广木打飞。
“啊!……啊啊啊!噗……,可恶,可恶……”
一连串的声音想起,从混合者鲜血吐出的牙齿,发酸的鼻子,想要流泪的眼神,让在半空中落下被虐的广木恼羞成怒。
尽管对方以重伤的身体爆发所有的查克拉已经必死无疑,甚至因为强行爆发查克拉甚至无法主动控制攻击的方向让自己逃过一命。
但自己的变形的脸庞和右肩可以预告自己将要从上忍的层次跌落下来了!
“可恶,平八郎你这个该死的……”
广木捂着脸庞一步步的走过去,此刻已经不对别的事情关心了,只想着将对方给杀掉,也难怪对方强行改变自己往日的作风,原来只是让自己降低防御心态,可恶!
“咳咳,咳……果……然还是没有杀了……你。”
“如果不……是一开始中了你的……毒,咳咳,也不会让你……得逞。”
“事到如今,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从一开始加入到一起时,你眼中流露的寂寞我是很清楚的,所以才会不断的想和你说话,只是没想到即便是现在也不过是你的伪装而已,所以这次背叛并非你的真正想法吧!”
说到这里,平八郎的眼光平静的看着广木,既没有仇恨,也没有对曾经伙伴背叛所有的愤怒,话语连贯了起来没有刚才那透支了一切查克拉半死不活的样子。
看着回光返照的平八郎一副我对你很了解的情况,广木心中阵阵无名火焰升起。
“你懂什么,你懂得同伴就是随时猎杀的猎物是什么吗!”
“你懂得离开家人忘记以往的一切去做别人,只为了成为一件有用的工具是什么感受吗!”
“只会在那里夸夸其谈的你根本什么都理解不了!”
广木嘶吼着,似乎这样便可以宣泄心中的愤怒,但是愤怒面对者平八郎的平静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丝毫的波澜。
“是啊!你有怎么会懂呢?”
一声苦笑,平八郎继续说道:“不过让你做个明白人吧!我的姓氏是志村,这么说的话你们理解了吗,从你们挡了志村家成为火影的道路,结局便已经注定了,而我只不过是时机成熟下启用的一颗已经足够有用的棋子而已。”
“那么现在为了木叶只能要送你们去死了,至于是不是为了木叶谁知道呢!”
想起给自己任务时一口一个为了木叶的人说的话语,广木心中也有了借口,拿起苦无走向平八郎,开始收割这次任务的最后一条性命。
面对漠然不语的平八郎,志村广木一时间竟有些索然无味,想起一往的事情心中一片悲凉:“我们只是忍者而已,无论什么时候都只是听从指挥,服从安排,不然就是被划为叛忍解决掉。”
“即便这样,也要做着危险的任务,并美其名曰为了木叶为了和平为了家人,但,这些东西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为何没有见过呢!”
“从战国时期到现在的忍村,除了把战局扩大,又有什么改变呢!忍者的悲剧不过是从光明正大的厮杀变为了暗处不可见的勾当。”
“即便是真的有那种东西!又和我这个暗中的刽子手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