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陶源和王忠勇等行动人员,把包括男孩在内的,总共四名被异物附身的人类,直接扣在四张椅子上,并且分别安排专人持有电击武器看守。
“或许你们当中,已经有些人知道我的讲课内容是什么,也有些人并不知道。但是从这一刻开始,我要求你们仔细听清楚,我讲的每一个字……”杜开一上台,直奔主题,没有半句寒暄客套,更没有一丁点要事先进行自我介绍的意思。
这种单刀直入的态度,顿时抓住了场上所有人的关注。而且,接下来杜开说的每一句话,更是让他们震惊不已……
这节课,杜开用了两个小时。
前一个小时,杜开使用了大量明珠特事局提供的资料,对异物是什么,异物有什么危害,向西南省的人进行了十分详尽的讲解;而之后半个小时,则是回答学生的问题;至于最后的半小时,就是留给了台上四名被附身的人类杜开让所有人在理论学习之后,真切地见识一下,刚才所说的一切,实际中是什么样子。
讲台上,有现成的讲学道具,望气眼镜。杜开也不吝啬,拿出自己的望气眼镜,给众人使用。
“接下来,这里有一些明珠特事局装备的望气眼镜,而台上这四位,则是被异物附身的真实个案,你们依次上台,轮流看看,能够帮助你们对异物有一个直观的认识。但是时间有限,今天没办法让你们每个人都看一看,你们自己选出二十个人上台吧。”
杜开说罢,招呼一下马陶源,帮忙监督一下。
杜开的话音一落,观众席上随即有些骚动,明显,观众席的这些警员队长们,都想把握这个机会亲眼目睹异物的真实模样。
但毕竟还是纪律部队,很快,千人听课者中,就选出了二十人。
这些被选出来的人,都是一些行动队的队长,或者指挥人员。
等到二十人逐一体验了望气眼镜并回到自己的座位后,杜开再次用麦克风,对着大堂内的众人说:“这是望气眼镜,是目前人类用来分辨异物的最直接手段。我建议西云市各个警队部门,都至少配备一到两副望气眼镜。这个工具有助于你们在行动当中,对于某些难以判断是否被异物附身的人类,可以即时做出准确的判定。”
说到这,杜开就适时而止,没再继续说下去,这是在给望气眼镜打广告没错,但当中的重要性也是眼前众人都明白的了。有兴趣的人,最后肯定会到杜开这里购买。
接下来,杜开也不浪费时间,马上进入下个阶段:驱散异物。
这个场合,杜开自然不会使用灭异物枪,那是他的杀手锏,但也是他的秘密,绝对不能被人熟知。再则,四个异物已经被控制,一时也无法再造成什么伤害,所以用电即可。
杜开要用西云市特事局为他准备的电击武器驱散附身人类的这四个异物。
在这个过程中,杜开需要向台下众人演示,用电击驱散异物的过程。同时,杜开还需要向众人解释,如何判断人类体中的异物确实被驱散。
“要想驱散已经附身在人类的异物,需要用电击武器持续电击该人体,直到确认异物被驱散方可停止。至于如何判断异物被驱散,最显著的一点,那就是查看眼睛被异物附身的人类,眼神大多是无神状态……而当异物被驱散之后,他们的眼神会恢复正常。当然,还有一个途径,你们也可以用望气眼镜,确认情况。”
杜开说罢,亲自动手,电击男孩,为男孩驱散附在他身上的异物。而另外的三人,则是交给西云市的特事局人员进行。四人的电击,同时进行。
在电击之下,只见四个异物开始不停地颤抖,从肉眼看来,就和人类遭遇触电的症状一样。如果不是大家明知道此时的电击是为了驱散附身的异物,要换作其他时候,这种场面很容易让人误会。
杜开全程戴着望气眼镜。透过望气眼镜,杜开清楚看见,男孩头顶凝聚的黑色火焰,在迅速减弱。直到确认男孩头顶的黑火焰彻底清除时,杜开及时停止电击。
“确认清除完成!”杜开点头说道。
杜开话音一落,原本还端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孩,一瞬间瘫软下来。显然,异物脱离之后,男孩是陷入了无意识的昏迷,因为他已经被侵蚀了灵魂。
杜开赶紧接着男孩,并向场上一直候在门边的救护人员示意。
这些救护人员,是男孩的父母在杜开的要求下,预先请过来候着的,看到杜开的示意,连忙抬着担架跑上来,把男孩抬进担架。随行的医生,更是立即检查男孩的身体脉搏。
“脉搏微弱,立即输入营养液!”医生吩咐护士把早就准备好的营养液,给男孩输液,其他救护人员则在护士完成静脉注射之后,迅速抬起担架将男孩运往外面的救护车去。
其余三名被异物附身的警察,也得到了救治。男孩的家属并不愚蠢,这种顺手一起救的事,他们自然不会不做。
只不过,虽然这些救护人员的行动迅速专业,但杜开是很不看好他们的救治结果。因为,这不同于任何一种人身伤害的情况,被异物附身这么长时间,能够活下来的人很少,很少。
“遭到异物附身,要及时驱散。驱散的办法很简单,也就是像刚才我的操作,电击即可。谨记,越早驱散,对人类越好,晚了就再也救不了了。”
“驱散异物之后,大多数人需要的是强心剂与营养液,这是保证人类活下来的主要办法。有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知道,你们谨记!我建议每个地区的警局,都要配备营养液,及时救治。”
“公开课,正式结束。”
杜开说完话,把麦克风交给了站在他身旁的一名西云市特事局上级,然后就下台了。到此,杜开的第一次讲课任务结束,接下来也就不是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