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5日，埃瓦尔全队启程前往瑞士的前一天。

俱乐部主席明格斯和其他相关人员留在了马德里，老张也从埃瓦尔前往马德里，包括从中国赶来的大张一起前往西甲联盟总部，分别参加和各自有关的质询以及听证会。

伊伦市的酒店里，董哲和吕晗都关切的注视着还在打电话的石新。

放下手机，石新转向其余两人：“……大张哥说，现在处罚方案的基本框架已经确定了，罚没联赛保证金，加上其他一些罚款，扣除联赛积分，老张禁赛。”

董哲：“……如果只是这4项的话，这大概是最理想的结果了。”

吕晗：“是啊，如果能在欧足联临时追加的，对咱们的新的财政公平审查之前，解决俱乐部的开支和营收平衡的话，那真的是这件事的最好结果了。”

石新轻叹道：“大张哥已经把能做的都做到极限了，本来处罚的力度还要更大。”

董哲点头道：“大张哥对足球是真爱啊，这几年为了埃瓦尔把一大半身价都投进去了。

本来想着新球场修好以后一切都能步入正轨，真是可惜。”

石新：“我和大张哥也聊过这件事，他说经营俱乐部其实和做生意一样，就是游戏规则下尽可能的试探规则的底线。

他说老张是他选中的人，这些也都是他本来就应该承担的责任。”

董哲黯然道：“其实大家都是为了埃瓦尔俱乐部，可是规则就是规则，逾越了规则就只能承担后果。

希望我和小吕的转会费，还有范戴克他们的能填上这个缺口。”

石新：“大张哥说问题应该不大，这件事拉伊奥拉参与了很多。

他在欧洲的人脉关系确实厉害，动用了很多关系，这次处罚结果能这样，他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吕晗：“我听说，曼联也帮了很大的忙？”

石新点头道：“是的，曼联也在背后反复斡旋，尤其是在老张的禁赛范围以及禁赛期这两个关键点上，曼联也做了很多工作。

老张自己都说，这算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董哲叹道：“真是世事难料啊，我总觉得命运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好像冥冥之中总是一只手在背后推着我们……

10年前我第一次去曼联就像是昨天一样……其实离开曼联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彻底离开足球的日子也不远了……

我本来想就在埃瓦尔踢到退役的，真没想到又要去曼联了。”

吕晗接话道：“董哥，俱乐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如果我们不走，那只能是小石走了——”

董哲摆手道：“那当然不行，只要能留下小石，埃瓦尔就肯定还有翻过身的机会！”

吕晗也感慨万分：“谁都知道我是曼联死忠，小时候我做梦都梦见过自己穿上了曼联的10号球衣，和贝克汉姆、吉格斯还有斯科尔斯他们一起为曼联打比赛……”

董哲笑道：“你不本来就是曼联的人吗？

那个什么曼联全球大使什么的？”

吕晗哑然：“那就是们曼联为了在咱们国内宣传，为了扩大影响的一个推广手段……

那次参加这个全球大使的活动去曼联的时候，看着曼联的球星们我真的太羡慕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真的加入他们了……”

董哲突然说道：“我的合同是3年半，17到18赛季就履行完了。

那时我就33岁了……小石，小吕，如果我还能踢得动，如果还够格，我还是想回来！

我还是想在埃瓦尔退役。”

吕晗：“我是4年半……这样，小吕，董哥，如果那时我也够格，我也想回来。”

董哲惊道：“你这么年轻，那时候应该才29不到30吧？

正是黄金年龄，你回来干嘛？”

吕晗嘿嘿笑道：“如果梦想实现了，那么回道梦开始的地方，就是新的更大的梦想了吧？

你们说对吗，小吕，董哥？”

石新心中一动，还没有作答，董哲已经接话道：“好吧我明白了。

那个时候，大概是2019年的时候，小石应该已经在阿森纳了吧？

小石你不是说帮埃瓦尔再拿几个冠军再走吗？

你在的话阿森纳应该是在欧冠里吧？

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和小吕都回来了，埃瓦尔有没有机会能碰见阿森纳？

真到了那个时候，小石你回新伊普鲁亚球场的时候，一定会受到最热烈的欢迎。”

董哲和吕晗看到石新脸上露出熟悉的笑容，一如在涛翔队基地的初次见面，也像在北华郊外私家会所的第一次相识时那样。

石新：“如果我也要离开埃瓦尔的话，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

董哲瞪大了眼睛：“小石你更年轻！

26、7岁的话，除了皇马、巴萨或者曼城这样的大俱乐部，我实在想不到你还能去哪！”

石新转向吕晗：“连曼联的10号都要回来，我为什么不回来？

——还有，董哥，吕哥，我总觉得，埃瓦尔肯定有机会和曼联碰到！

到时候在新伊普鲁亚球场，一定要先让你们受到英雄回归一般的礼遇！”

董哲张大了嘴巴，终于反应过来：“你是说，欧联杯……或者欧冠的比赛？！”

吕晗一下激动起来：“那我们这个赛季一定要拿到欧战的资格！

这样下个赛季我们说不定真能碰到！”

董哲同样激动，伸出手：“我们一言为定！

这个赛季我们一定要拿到欧战的门票！

——希望曼联一定也要争气。”

三人的手重重摞在了一起，石新：“董哥，吕哥，大家都说，球场上最大的尊重，就是面对对手全力以赴！”

董哲用力点头：“这个道理我明白，小石！

你要是见了我和吕晗，一定别心软啊，万一你要是心软放水了，那你可就太对不起我和小吕了！”

石新哈哈大笑：“我刚准备说一模一样的话呢！

你俩要是回来了，见了我们不忍心好好踢，那可就太对不起曼联了！”

吕晗皱了皱眉头：“可是……我觉得董哥现在这个状态，去了曼联肯定能踢上比赛，我的话……

我要是连板凳都坐不上怎么办？！”

石新和董哲异口同声：“不可能！”

石新：“曼联会让在诺坎普能拿全场最佳的人坐板凳？”

吕晗：“那不是你吗啊？”

石新：“那场比赛你就是我心里的全场最佳！”

董哲：“放心吧小吕，你肯定能踢上！”

石新：“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在比赛里见面！

真到那个时候我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董哲：“哈哈，我也是，绝对不留情！

绝对铁面无私。”

吕晗：“好的，我也是！”

……

11月6日，全队出发，搭乘航班顺利抵达苏黎世国际机场，开始准备11月8日在莱齐格伦德体育场的欧联杯小组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