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闻言略想了下,道:“我还是觉着,我们共同完成这个誓约更好,这样我们更能彼此得到保障,也能更加互相信任。”
“不,不,不。”罗宾抬起自己手中的木枪摇了摇,道:“只需要你独自起誓就可以了,我只需要得到你的保障。是我在决斗中胜了,所以这是我应得的胜利果实。我只需要去收取,不应该有任何付出。”
“但是……”贝拉还是想要说服罗宾跟她共同起誓,这样她才觉着更有保障。因为通过之前来看,罗宾的话显然没有任何可信性。只凭口头说说,是没有任何保障的,必须要通过魔法约束,不守约就会遭受严厉的惩罚,这样才更有更有保障。
“别但是了。”她话未说完,就被罗宾直接打断:“你现在就起誓吧,当着我的面完成。别再坚持你那个观点,现在已经不是刚才了。刚才你不答应,我还可以懒得管你,留你在这里自生自灭。但现在你要不答应……”
他说到这里,挥了下手中的木枪,代替了后面的话。意思已是不言而喻,很明显,现在要是贝拉再敢反悔不答应的话,他绝对会立即杀死这只吸血鬼。他已经在这里为这件事耗了不少时间了,懒得再跟她多耗。如果到了这一步,都还不能收服这只吸血鬼的话,那不如直接杀了省事,也免得后面有可能存在那种万一性的麻烦。
贝拉见状,不由脸色更白了下,面色也更冷了分。罗宾的意思,她当然也是看的很明白,不答应就是死。
就连旁边的大灰狼也是立即领会了罗宾的意思,不用罗宾开口,就立即跃到了罗宾身旁,呲着牙伏着身子向贝拉低吼,摆出随时进攻的威胁姿态。如果贝拉这时再不答应,不用罗宾多说,它就会立即先扑上去,做好自己狗腿子的工作。
贝拉见状,紧握的双拳不由握得更紧,甚至紧张的手臂都有些发抖。经过刚才的决斗,她已经很清楚地见识到了罗宾的实力,也清楚地认知到聂方间的差距,她真的不是这个人类的对手。甚至连自己引以为傲的速度,在对方面前也没有太大优势。既快不了多少,也很难跑得了。
更别说,她现在的状态可是比刚才决斗前糟糕了太多。这时若再打一场,她会败得更快,就算单纯转身逃跑,也是跟不了。更何况,还有可个大灰狼在旁边虎视眈眈,为虎作伥。再加大灰狼,她更加跑不了了。现在已经不是决斗了,而是罗宾铁了心要逼她答应。不答应的结果就是死,所以罗宾可不会再遵守刚才决斗的那个规矩,让大灰狼待着不插手。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答应就能活着,就算活的不好,也终究是活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吗;而不答应的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所以,这是很简单的二选一。
贝拉再是如何去想,也不可能有第三个结果,而她又不想死,也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所以最后的结果,也就很难有什么意外。
至少当贝拉选择低下头答应时,罗宾并没有感到有任何意外。在生存与死亡面前,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活着,哪怕是很苟且地活着。
贝拉答应之后,就立即抬起右手,以自己右手食指的尖利指甲,划破了左手的掌心。
划破之后,立即便显露出一道血痕,但因为吸血鬼的血液过于浓稠,却是并不流溢出来,只是在里面显露着,甚至微微有些蠕动,像是活物一般。
划破掌心后,贝拉便抬手竖起自己的左掌,嘴中开始念念有词地吟诵着古怪的音节与语言,应该便是这道血誓魔法的咒语。
这应该并不是什么太强大的魔法,所以咒语并不长,大约只有两三句便结束了。结束之后,她手掌中的伤口里,忽然一道鲜血射出。更准确的话,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给吸出了一股。然后这股血液悬浮在空中,开始产生某种变化,或被拉伸,或被凝团,最后,终于被拉伸扭曲地变幻成了某种神秘,但一眼看上去,又感受到充满邪恶与污秽的神秘魔法符文。
见到这个神秘的魔法符文形成后,贝拉便开始正式起誓地道:“伟大的血祖在上,我贝拉泽塔尔在此以自己的鲜血起誓,在从今天起的以后三年中,愿意为我面前的这名人类全心全意效力,献上我至高的忠诚,服从他的任何命令,为他做除献出自己生命以外的任何事。如有违誓,我必将接受血咒誓约的严厉惩罚,死在自己的鲜血之下。”
话音一落,悬浮在空中由她血液所形成的这道神秘魔法符文,便立即光华大亮地绽放出血光一闪,然后又立即化作一道血光,笔直射在了她心脏位置的胸口上。
被这道血光射中后,贝拉则动都没动,似乎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感觉。接着,她直接拉开自己胸口的衣服,便见她雪白的胸口肌肤上,正是出现了刚才空中那枚神秘的魔法符文。仍是呈现出血色,好像纹身一样,纹在了她的肤肤里面。
“好了,完成了。”向罗宾展现了一眼后,贝拉便立即拉起自己的衣服裹好。
其实她刚才展露的一下,也并没有展露多少,没有把自己的那个重要位置完全暴露出去,只是露出了上半个而已。
不过罗宾也并没有心思多看,只是略瞧了一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转过了头去,然后说道:“并没有展露多少,没有把自己的那个重要位置完全暴露出去,只是露出了上半个而已。
不过罗宾也并没有心思多看,只是略瞧了一眼确认后,便很快收回了目光转过了头去,然后说道:“好了,既然完成了,那你就进去收拾下东西吧!我很赶时间,我们连夜就要出发。”
贝拉闻言,自是没有多说,立即答应一声后,便转身回房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罗宾自己,倒是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他眼下身上的,甚至就已经是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