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男人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很丑陋吧？我先毁了你的脸，让你以后再没机会勾搭别的女人！”

挣扎中，上官婉尖利的指甲不停往陆远身上戳，他双手招架不及，胸口被划破几个大口子，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

陆远见到血，眼睛一亮，伸出手又想到要用指尖血，不清楚两处的血有什么不同，他不懂神神鬼鬼的东西，必定其中有它的道理。

他死死咬住牙冠，一只手防止上官婉抓伤，另一只手指尖使劲儿摩擦花坛较为尖利的边缘，试图以此弄出指尖血。

不远处的田知章看不下去了，提醒“用牙咬！”

陆远猛点头，连忙把手指伸进嘴里，此时一只手再难抵抗上官婉的攻击，被她死死压住全身，不得动弹。

上官婉破烂的嘴里发出刺耳的笑声，伸出十只尖利的指甲戳向陆远的脸，生死关头，他突然来了力气，身体使劲摇晃，让上官婉迟迟不能抓住下手的机会。

陆远发现指尖不知道怎么弄破了，隐隐有滴血要落下，抬头死死盯着上面的上官婉来回晃动的脸，抓紧机会，一手指死死按在她的额头。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顿时上官婉没有了攻击的力气，被他一脚踹开。

陆远深吸了一口气，欣喜地跑到田知章的面前“你好厉害啊！你这招好管用！”

田知章望着地上身上散发一缕缕黑烟，然后彻底变成一团黑烟瞬间消失的上官婉皱起了眉“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厉害的人，不过是从里看到的一些办法而已。”

陆远不可置信，咽了口唾沫，笑嘻嘻地“管它是怎么得知的，反正有用就行！我还以为必死无疑了，幸好你即使出现了。以前从不相信神神鬼鬼的东西，没想到自己还能杀恶鬼，撞见这么刺激的经历。”

田知章却否定“它并没有被你杀死，鬼灭后会变成淡淡的烟雾消散，而不是一团厚重的黑烟，不过是重伤后逃跑了。躲藏起来养一阵子还会来找你报仇，或许随便杀个人，快速恢复，明晚上就会找上你。”

陆远的脸又变了颜色，结结巴巴地“明，明晚上？她来找我报仇！”

他镇定下来，连忙追上田知章的背影“大师，你别走啊，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我可是走投无路了啊！大师，你们干这行的讲究因果报应对吧？你可不能坐视不理！”

田知章被的烦了，停下脚步，无奈地重复“我不会收鬼。”

怕对方不信，他掏出了一块通透玉石“这是我的护身玉，刚才恶鬼触碰到它，误会我是道士才害怕的。”

陆远急了，生怕留下自己一个，不管对方会不会抓鬼收妖，至少多一个人多一分安全感。

“田哥，这么晚了，你一定不是本地人！你要去住宾馆，很贵的，我跟你这里一晚上三四百！不如去我那里住，免费的。”

田知章想拒绝的，一摸衣兜估计是被中了要害，没带足够的钱。他也不觉得尴尬，自然地“好，去你那里住一晚。提前好，只住一晚，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不关我的事。”

陆远连连点头“没问题，只是一个晚上！”

两个人走回了居民楼，陆远一边开门一边“对了，我叫你田哥也不知道你多大，不准一样大呢。”

田知章淡淡地看了一眼他，“你不超过二十五岁。”

“对啊，我刚刚毕业，二十二岁生日还没过！”陆远推开门，开了灯，餐桌上乱七八糟的没有收拾。

田知章打量着客厅“你没我大。”

陆远看向卧室，不好意思地“我家里，只有一张床，不过床够大，睡两个人应该没问题。”

“不行！”表面上平和安静的田知章对看似平常的事情反应却很大，大声吼了出来，吓他一跳。

田知章并不多做解释，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陆远愣了愣，想到或许是人家有洁癖，毕竟不少人也不是很习惯和陌生人睡。

他走进卧室，从衣柜里翻出新的被褥和一些其它东西“没关系，你自己睡床，我打地铺！”

他指了指卫生间“里面有热水，你先洗吧。”

陆远专心打地铺，回想起上学那会儿，气热经常打地铺，青涩的时光匆匆而过，很让人怀恋呢。

没想到不足三分钟田知章出了卧室，他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变化，连鞋也没脱。

陆远整理好地铺才注意到他大夏竟然穿了一件长袖的衬衫，从衣柜里摸出自己睡觉的背心和短裤“家里只有这些了，你换了吧，夏很热，屋里没有空调。”

田知章却像是没听见一样，脱了鞋，穿着白袜子缓缓躺在床上。

陆远尴尬地收回衣服，想了想自己跑去卫生间随便洗了洗，躺倒在地铺上。

关了灯，陆远满脑子全是几内发生的离奇的事情，压根睡不着，侧身看向床铺，轻声“田哥？”

“嗯。”床上传来一个简单的字节。

陆远来了精神，“原来田哥也没有睡啊！”

床上传来幽怨的声音“睡着了，又被你吵醒。”

陆远身子一僵，无比尴尬地想解释，又闭上了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响。万一要是把他给气走了，要命的。

他心里有自己的算盘，先稳定住田知章，再慢慢想办法多拖延几。

陆远好不容易睡着了，睡了一个时，之前因为恐惧也不觉得饿，或许有田知章在，一安稳下来饿的心里发慌。

他只能是坐起来，蹑手蹑脚开了灯，然后心翼翼关上卧室门摸向厨房。

床上田知章听见动静睁开了眼，他的睡眠浅的出奇，哪怕是一只蚊子在耳边嗡嗡叫，所以他很难睡好觉。

他有段鲜为人知的过去，生活在普通的社会，苦苦追寻曾经的足迹，晚上没什么事情可做也能装睡躺一晚上，到了白再想其它。

陆远打开冰箱，什么都没有，只能下面了，烧开了水，想着要不要多煮一份，田知章大半夜出现在街上或许也饿了。

不过他又放弃了，田知章睡眠浅不如让他安稳睡一觉，等亮再买些好吃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