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说“如果猜测成立的话只有两个一样的人没有符文,剩下脸上有符文的一定是复制人。我马上去跟小严解释清楚,把所有的多的复制人分离开。”
刘彦成说“那你去吧,小心一点。”
陆远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只有陆远一个人能看到复制人脸上的东西,足足花了两天多的时间才把所有的有无符文的人分成了两队,分开管理。
果然,没有符文的人的数量差不多是原来村民数量的两倍。这代表着陆远的猜测是对的。
不久,小严心急跑归来说“营长说上面的人下了死命令,一个星期之内把事情决绝。从头到尾已经过去了五天的时间,只有两天了,你们想快想一个妥善的办法处理掉大部分的复制人。”
但是陆远拿着黑色石头翻来覆去也不知道怎么把多出来的复制人再重新地收回去。
期限的第六天,营长按耐不住了多次来问情况,依旧是没有进展。
一个小时之内小严第三次来找陆远说“陆远,你到底想出来没有?外面的人察觉出了异常,吵着要进来看一个究竟。上面的人说了,今晚就要解决了这件事情。”
刘彦成说“我们也没碰到过这种事情催促也没有用,你们不能只靠我们解决问题吧。我们不能解决了,你们武警打算怎么办?”
小严垂下了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只能...”
复制人们提前有了预感,天灰蒙蒙的时候都闹成了一团,有的砸东西发泄情绪,有的互相殴打,甚至流传出了什么让他们自相残杀,谁赢谁活的谣言。
陆远急的额头冒汗也没有办法,到是另一群一般是本人的村民很是淡定,甚至有的想要看看集体枪毙是什么样的场景。
晚上七点,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陆远带着黑色石头漫无目的,打算去复制人群中找找线索。
不知道是谁吼叫了一句“那个人是陆远,是陆远把我挑出来,害得我们要去死的!”
瞬间无声的声音呐喊“我不是复制人,我什么都好好的,也全部记得,那个人才是复制品!”
“陆远就是一个大骗子,什么也不懂的胡说八道,我们揍死他就没人说我们是复制人了!”
复制人们闹腾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冲向陆远,誓要把他活活打死为止。
陆远心惊肉跳连忙转身逃跑,幸好附近都有武警看守,随时防止有动乱发生。
‘砰砰!’几声震耳的枪响响了起来,动乱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小严听说出了事情连忙跑了过来,了解事情的缘由后叹了一口气说“还有几个小时到第二天了,他们的结果也只能够是...”
临近午夜十二点,手持枪械的武警变多了起来,随时准备执行枪决。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十二点的时候,有的复制人再也按耐不住了,大喊着“他们要在明天之前杀了我们!既然都要死,不如拼一下,或许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性!”
一千多个复制人一起暴动可不是一件小事情,看守的两百个武警手忙脚乱起来,有的甚至被一群复制人压在身下猛踢猛踹。
又过了一个小时小严跑过来惊奇地说“有的人的尸体已经开始产生了变化,看来按照你们的说法不用处理他们也会自行消散的!看着他们死前痛苦的模样我还担心出事,这下子可以安心了。”
随着天明经过一夜的时间大部分的尸体已经接近了透明,根本不像是人。
营长的心情大好因为没有误伤一个村民还特意叫陆远一起吃饭,陆远嫌麻烦没有同意。
大部分的复制人是解决了但是还有一般的复制人,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总不能让每一家都多出一倍的人吧?养不养得活是个大问题,以后的人伦关系也不是一个小问题。
不过这并不是陆远他们太担心的事情,很快武警们有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首先以小山村村民感染了疾病为由把所有的人搬走,然后相同的人全部分开安排在可以监视的地方工作,生活,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也能够随时控制住。
双鱼玉佩的事情在小山村成了荒村之后走向了尾声,没多久强子因为偷盗又被警察抓住,警察知道了他是导致小山村巨大变故的导火线又移交给了武警处理。
陆远他们回去以后,陆远把小李的媳妇找出了三个有符文的转交给了武警处理。
剩下的两个小李媳妇,小李自己偷偷养在家里,他到是也不怕麻烦算是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
陆远自己还剩下多的一个也只能是自己留着了,不然他们也没办法自证,只能如此。
两个陆远,一个干活,一个说话动脑到也是相得益彰。
此事过去了半个月武警营长派小严来看望往陆远,说上面的知道了此时要他们小心保存双鱼玉佩,叫陆远把东西交给他然后带回去,彻底地封存。
陆远走到卧室,打开盒子却发现盒子里多了一块黑色石头,不禁惊奇地说“难不成双鱼玉佩是母的,还能下一个不成?”
他犹豫了只拿了其中一个交给小严带走,剩下的一个继续放在盒子里。
如果两个都交给了小严肯定要麻烦解释一通,到不如留着一个或许以后还有什么大用处。
之后发生了一件更加离奇的事情,多了一个双鱼玉佩之后第二个陆远无声无息消失了。
后来听说所有的复制人也不见了,看来双鱼玉佩的分体不仅是变成了两个还彻底地失去了以前发挥的效用。
陆远手里的双鱼玉佩估计已经没有了复制的作用,他更加的不放在心上了,任由它摆放在角落里,不再过问。
双鱼玉佩的事情解决了陆远就和胡杏儿又回到了小村子,胡翠萍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没住几天又不得不搬到靠近医院的地方居住。
当然一切的费用全是胡杏儿出的,陆远当了一回彻彻底底吃软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