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掀开了被子,果然,蓝老头的尸体部分已经变成了如纸一般的白色。
几个人对视一眼,不用说明,死的的确是假的蓝老头。
刘叔思考了一番,瞪了一眼蓝老头说“虽然你杀死了假的你,但是你这样的行为也是不正确的。你可以马上离开了,记住,不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蓝老头露出了无赖的表情说“你们都是一群假仁假义的家伙!我如果不杀死他,他会杀死我的!天晚上的叫我走,不行,我要多住几天再走。”
“你...”胡杏儿气愤地恨不得打他一巴掌,这个人越看越欠揍。
刘叔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一起收拾了复制品后休息,剩下的事情天亮了再说。”
其实复制蓝老头的尸体根本不用处理,自己过一段时间就化为了灰烬。
第二天蓝老头的事情在一片灰烬中彻底得到了解决,蓝老头一晚上似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不胡搅蛮缠了,乖乖地回到了小村子中。
此外一段时间了刘彦成他们对于双鱼玉佩的事情并不多知道一点,只有变成两个的子桑月可能知道更多,但是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以后一个也没有见到。
陆远和胡杏儿在街道上行走,胡杏儿抱怨说“这些事情想来想去都是子桑月设计的,她来找你以前提前想好了如何得到双鱼玉佩!我们应该权利抓住她,逼问出双鱼玉佩的下落才对。”
陆远微微皱眉,轻声说“那不一定,你不能这么肯定地说子桑月就是在设计我们。”
胡杏儿气愤地转身加快了速度往前走,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胖女人张牙舞爪地撞了上来,她来不及躲避,两个人额头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啊...”胖女人后退两步,捂着额头夸张地大叫,声音刺耳。
胡杏儿一只手按揉着疼痛的位置,厌恶地看着胖女人。
这个女人身强体壮,人家娇小可爱的都没有脚,她那么大声地叫唤也太夸张了吧?
胖女人很快又露出一张嬉笑地脸,伸出两只胖乎乎的手说“嘿嘿,我撞到你了,我撞到你了。”
撞到了别人知道了还笑,明显是个傻子。
胡杏儿反应过来也不跟她计较了,回头去寻找陆远。
陆远走了过来,胡杏儿没事人一样说“陆远哥哥,我们回去。”
胖女人还在身后拼命地挥手,大喊大叫“别走啊,我撞到你了!嘿嘿,我撞到你了!”
陆远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小声说“她好像在跟我们说话。”
胡杏儿来不及解释,身后又传来一个男人粗重的打骂声“你个疯婆子离我远一点!天天疯疯癫癫讨人嫌,什么也不知道活着还不如早点去投胎!”
“啊...疼....啊...疼...”胖女人痛苦地呜咽,听起来悲凉凄苦。
人经历经受不了的事情变成了疯子,一下子变成了长不大的孩童,不知世事,任人欺辱,其实他本身又是何等的无辜?
胡杏儿同情心起,快速地回头拉起了胖女人,替她说“她的智商还不如一个小孩子,你这样打骂她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有手有脚应该去保护弱者,而不是去伤害他们!”
“你...”男人想说什么又怕太多人围观,挂不住面子转身就走了。
胖女人身体轻轻颤抖,喃喃自语“好可怕,好可怕.”
胡杏儿想了一下,不忍地说“你的家在哪?快回去吧,你这样容易被人欺负的。”
胖女人忽然又裂出一个大笑脸,手指比划着说“光一闪!一个,变成了两个!一个,变成两个!嘿嘿,多了一个!”
胡杏儿再问什么胖女人只是自顾自话,她无奈地转身要走,胖女人却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叫“一个,变成了两个!一个,变成了两个!”
时间一长,胡杏儿被弄的疼了,有些烦躁地去拉扯胖女人。
胖女人力气很大,陆远上来帮忙才分开了两个人。
陆远并没有注意胡杏儿的情况,被胖女人的话吸引住了,急切地询问“你说的是什么一个变成了两个?是不是活人?”
胖女人嘿嘿傻笑几声,双手比划着说“一个女人,光一闪,变成了两个一样的女人!嘿嘿。”
胡杏儿反应过来追问“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她在哪里呢?”
“嘿嘿。”胖女人傻笑着并不回答,一转身朝一个方向快速地奔跑,陆远紧随其后,胡杏儿愣了一下才跟上去。
陆远追着胖女人来到了一座普通的民房,胖女人坐在门口就不走了,一个劲儿地傻笑。
“陆远?”子桑月从门口探出半张脸来,眼神惊讶。
陆远抓住了她的手臂,质问“双鱼玉佩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子桑月瞪了他的手一眼,等他松开手才不紧不慢地说“陆远,本来想着你不能帮点忙,毕竟有些旧情。但是你已经废了,最好也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
“你是在利用我吗?”陆远不满地看了一眼门口的胖女人说“她好想亲眼见证了你从一个变成两个的过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双鱼玉佩继续流传在外面很危险。”
子桑月轻笑一声,望着远方说“在我的手里只要没人知道也不会有多危险,除非你到处说给别人听。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了,连胡杏儿也打不过,随便一个人就能够抢走。”
“那你把双鱼玉佩交出来。”陆远说,他摊开了一只手掌。
子桑月侧转身子低沉地说“你走吧,不要在探究曾经发生的事情了。这些灵异的事情可以不管就不要管,到后来谁都会后悔的。”
陆远坚持说“不管你什么目的把双鱼玉佩交出来,你说的,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想打女人。”
子桑月侧过脸,手往上一抛,一个黑色的东西显露出来。
陆远伸手去抓,一道刺眼的光芒闪过,再睁开眼看清楚,对面已经出现了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同样地诧异目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