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爽快地一点头说“当然,王大哥你说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你,马上准备上船下海吧。”
“不要太急躁,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在开船。不然等到了海上说不清楚就麻烦了。”王建国伸出来五根手指头,摆了摆说“从明天开始起算,一天五千块,去什么地方你们说的算,我保证不多问一句!”
陆远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说“五千块租你这么小的船是不是太贵了一点?”
王建国立刻脸一黑,沉默了几秒,夸张地大声说“你们这么急,又不肯说清楚要做什么事情,肯定是不能光明正大做的事情。五千块一天,我可是冒着风险的,一点也不多了!”
陆远一咬牙说“好,五千块就五千块,我们回来了立刻给你。”
他并不是心疼钱的人,人点亏也就算了,但是听王建国的口气就是让人心里很不爽。
王建国摆起了臭架子,摇头晃脑地说“你们都是外地人,等做完事情未必能把钱给我吧?不行,我要见到了钱再走。我也要求不过分,先给三万块钱的定金!”
陆远想了想,为难地说“就算是我们马上到银行,差不多工作人员已经关门了,自动提款机根本不能一次性去那么多现金。你有银行卡吗?打钱给你的话明天应该就能到账。”
王建国却不承认,坚决地说“不行,我要现金,马上要看到钱!”
白尾终于是忍不住了,身形快如闪电,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厉声说“少废话,不想要命了就大声喊!想要命的话直接开船。”
王建国挣扎了几下发现只是徒劳,只能是放弃了挣扎,一脸宁死不屈的模样,不说话。
陆远犹豫地说“不如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我们真的有很急的事情,绝对不是做坏事!”
经过讨论,最后王建国同意把船给他们,并且付五千块的现金,只给船不提供开船的服务。
开始他们陷入了一阵纠结中,白尾却一口咬定说自己开船也没问题,一行人就带着忐忑上了船。
铁皮船不大,也是刚刚前后能装下他们五个人。
白尾坐在船头,铁皮船缓缓地划向了海面,开始没有什么问题,后来铁皮船猛地一抖,陆远站着差一点被甩出了船。
来不及抱怨,铁皮船又是猛地一抖,连续剧烈地抖了好几次。
田知章看不下去了,接替了白尾开船的工作,研究了两下发动机,铁皮船又抖了一下之后再也没有出过技术问题。
陆远暗自佩服田知章的聪明,狐疑地看着白尾说“你什么时候开的船?”
白尾仰头思考了一下,悠悠地说“应该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太久太久,技术生疏了也正常的吧。”
陆远恨得不得给他一拳头,几百年前这种发动机的铁皮船还没有发明吧?明明是不会,还逞能!
幸好他们之中有一个聪明绝顶的田知章,不然要摸瞎了。
渐渐的天黑了,夜风吹进简陋的铁皮船里,贴别的冷。
几个人走的匆忙连食物也没有怎么准备,挤在小小的空间里别提多难受了。
小船里唯一能保暖的棉被和枕头归胡杏儿特别伤员所有,其他人只能拘束地蹲在一边,瞪着眼睛发呆。
因为寒冷陆远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看到小狐狸缩成一个毛茸茸的团子,眼睛一亮,拿起来放在大腿上保暖。
别说,小狐狸本身是个火舞,放在身上散发出热量保暖效果出奇的好。
而大狐狸白尾为了休息不是形象,干脆变成了一只雪白的九尾大狐狸随意地滚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大球,让人想扑上去但一想到是个大男人就放弃了。
陆远担心田知章熬夜开船太累,可惜自己又不会开船,只能是叹了一口气,弄点食物喝水给他。
渐渐的进入了深夜,坐在一边的子桑月开始犯困,一下子就压在了陆远的肩膀。
陆远侧脸看着她安详的睡脸于心不忍便没有阻拦,一点点的退让反而让她睡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过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地说“等半个月就要立冬了吧,这么睡会不会感冒?”
犹豫了一下,他干脆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子桑月盖上。
只是原本冷的他更冷了,只好是抱紧了小狐狸,尽量多索取一些温暖。
子桑月毫无征兆地就坐了起来,扯下身上的男士外套,深深地看了一眼陆远说“你把外套脱下来给我不冷吗?”
“我...”陆远紧张地说“勉强坚持也行,你冷的话你穿上吧,我是男人没问题的。”
子桑月露出了一抹妖媚的笑意,一把扔开外套,柔柔地说“陆远,你身上的情人蛊已经没有了,你对我这么好是为什么啊?是不是你...”
陆远脸一热,别扭地说“我什么也没有啊,你,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我可什么也没说啊。”子桑月弯着腰起身竟然一屁股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脸贴着他的耳边,动作极其暧昧。
更准确的说她坐在了陆远大腿上的小狐狸身上,所以两个人没有机会发生一点什么,小狐狸大叫一声“该死的!”
一下子窜了出来,一脸懵逼地看着一男一女说“你们大晚上的不休息在搞什么?”
陆远慌里慌张地拉下了子桑月,捂住了小狐狸的嘴巴,快速地说“你们太大声,胡杏儿正休息呢,我们两个什么也没有。”
等小狐狸安静了,子桑月白了陆远一眼,悠悠地说“瞧你紧张的模样,连一只小妖精都怕,如果是有什么女人跟了你才倒霉。”
“我不是...”陆远想要解释她却一下又把脸贴了过来,弄得他心脏‘砰砰’乱跳,差一点没有缓过劲来。
胡杏儿被他们的动静吵醒,一睁开眼看到两个人的姿势,一把狠狠推开了子桑月,恶狠狠地说“你个骚货太可恶了,趁我睡觉勾引陆远哥哥!你别太过分了,快点把他身上的蛊解除了。”
陆远尴尬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着头说“我身上的情人蛊已经解除了,你别老是说子桑月的坏话,当初是我自己中的情人蛊和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