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由于叶雨泽还有事要办,我们三人就先回了家。
二月初的南方,阳光暖人心脾,街上行人,许多都换上了春装。
我一脸悲催的拎着购物袋,看着前面的狗男女秀恩爱。
相比于这两天的淡漠,接下来的日子,苏刑对我可谓是冷淡至极,即便跟我说话,都是在命令我干这干那。要不是看在素素的面子上,他早就在棺材里蹦迪了。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2月9号,素素来到我家已经有了一个多星期。
他们的关系逐渐升温,热情似火;我就比较厉害了,与苏刑逐渐降温,他的眼神每次都让我在过冬天。
离开学的日子,也只有两天了。
在不久之后的暗世界战争的虎视眈眈下,我忽然找不到上学的意义。
而且,我要么“回家”,要么死亡。
这天,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城市雾蒙蒙的一片,温度也降到了冰点。心事重重的我,隔着模糊的玻璃窗,静静地观摩远处的高楼大厦,呼出一口白雾。
这里,才是我的家。
我不能去往公主的世界。
非要如此的话,还不如死去,不是吗?
“咚咚咚!”
出神之际,敲门声响起。
不等我回应,苏刑推门进来。
我转身,慵懒一笑:“有事吗?”
这些天他都和素素黏着,很少进我这个妹妹的屋了。
“有。”苏刑关上门,向前走了两步,却又蓦地停住。只不过他的脸上,再没有前些天的冷漠,反而像一个落魄的失败者。
“什么事?”我靠着墙壁,拿出手机心不在焉的滑着桌面。
苏刑垂下头,握紧了手指,松开,又握紧,过了几十秒,他说:“无绘,我是不是……太傻了。”
我抬眼,“怎么这么说?”
“因为,你怎么也不像装的,就像是,真的不喜欢我一样。”他扭起眉头,语气听着有些失落。
我一头雾水,息了屏幕。
“其实素素只在我们家住半个月,她还是要回去嫁人。”苏刑深吸口气,“我跟她也不是什么情侣关系。我牵她的手、抱她,其实,只是单纯的为了气你。”
“气我?”
“你不是喜欢我吗?”
“又来……”
“我假装和素素走到一起,只是想让你吃醋,想让你表露自己的情感。”
“我去,你这样,让素素姐怎么想?”
苏刑的脖子上像有一块铅一样,把他的脑袋压得更低。“这也是我困惑的地方。”
我十分头疼:“那你为什么要带她回家?”
“素素说,她就这一个愿望,想和我多待几天。我错怪她这么多年,也不忍心拒绝。而且,当时看你反应很平常,觉得你是装的,就想借着这个机会,看你还装不装的下去,结果,这么多天过去了,你没有一点吃醋的意思,反而很开心。”苏刑自嘲一笑。
我纳闷:“你、你为什么想看我吃醋?”
“你还不明白吗?”他猛然抬起头,眼中藏着一抹别样的情愫,“苏无绘,我喜……”但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就没了。随着沉闷的呼吸声,苏刑的整个肩头,也塌了下去。
不知为何,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慌乱,手足无措的理了理头发,转移话题:“你对素素那么好,都是装的吗?你不喜欢素素姐了吗?”
苏刑声音沙哑:“从来没有喜欢过。”
“苏妃雅呢?”
苏刑停顿了一下,道:“我表妹而已,你别再乱猜了。”
我很诧异,尽管我离乡十年,可重生归来见到苏妃雅时,还是会产生一丝余念。既然没有移情别恋,苏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断了念想?
“我想问的是,你……”苏刑停顿了几秒,“不再喜欢我了?”
不喜欢。
我怎么可能喜欢曾经的自己
可这个误会,又该如何解释?就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话,苏刑今后又会怎么想?
回想前阵子,强吻、强抱、强屁……强拍屁股,都是因为苏刑觉得我暗恋他,如果说明白了,他是不是再也不会这样了?
想到这里,我轻轻说:“哥,从开始,你就误会了。”
苏刑盯着我双眼:“当初我在门外听到的那些,都是……假的吗?”
“假的。”
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呆滞,似乎不愿相信我说的话。
屋子里寂静了好久,他咬牙切齿的问:“那你为什么要那样说?”
“说着玩的。”
“说着玩?”苏刑低笑,“你知道我为这件事困扰了多久么?”
“对不起。”我声音很小,脑袋也微微低下。
“对不起就能解决问题吗?”苏刑摇摇欲坠的走上前来,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连他的笑容,也几近癫狂。
我竟产生了一丝惧意,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却忘了,身后即是墙壁,我无处可逃。
“苏无绘我告诉你,我被你毁了!我的生命攥在你手里,你一句对不起,怎么够?”他在我身前站立,表情时而愤恨绝望,时而病态癫狂。
我了解苏刑,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强烈的求生欲促使我挪了挪身子,却立马被苏刑用胸膛狠狠撞在了墙上,他将我的双手按在头顶,疯笑道:“苏无绘,你要赔偿我。”
尼玛,这哪是冲动?这是想冲洞啊!
“苏刑你冷静一下,不、不要乱来。”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我的身体已经被苏刑禁锢住了,他想怎么来,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拦得住?
果然,听到我这句话,苏刑笑得更疯狂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管你生不生气,这辈子都要叫我哥哥吗?冷静?抱歉,妹妹,你让我完全冷静不下来!”
话毕,苏刑突然弯腰,把我扛了起来,然后粗暴地扔到了床上。
霎时间,我花容失色。
但苏刑不给我逃跑的机会,像恶虎一般扑到了我身上,按住我的手腕,强行亲吻我的唇,霸道地揉捏我的身体。
似是觉得不满足,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那次差点被混混坚强的画面,犹如噩梦一般席卷我的大脑,我有种窒息的感觉,近乎本能的挣扎扭动,使出全身力气推打苏刑。
可即便如此,我又如何撼动压住我的一百斤?
我开始不受控制的叫喊起来,本来在咬我脖子的苏刑一掌捏住我的嘴:“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你毁了我,今天我也要毁了你!”
我靠,苏刑你也要当反派,说出这句经典台词吗?
“破喉咙!help me……”我大叫一声,却又被苏刑的舌头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