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若是…”马战天看着令狐萍,想要说什么,却又是欲言又止,嘴巴动了动,却始终是没有说出来,脸上闪过一抹异色之后,便是沉默了下来。
“天哥!你…你是不是想要和我说什么?”令狐萍看着马战天,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萍儿!假如…我说我不是这个世界,不,应该说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你…相不相信?”马战天说着,眼中带着些许期待的眼神,他很希望,令狐萍会相信他的话。
“天哥!时…时空…是什么意思?”令狐萍疑惑不解的看着马战天。
“时空!就是时间与空间,是物质运动的方向和速度!是从对物体及其运动和相互作用的测量和描述中抽象出来的,涉及物…”
说到这儿,马战天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令狐萍此时是一脸的茫然,“我去!忘记了萍儿没有在乾坤谷学习过,我这么说她怎么可能会懂。”
马战天这是才想到,于是,他便是说道:“呃…这么和你说吧!我不是这个时候的人!是几百年后的人!”
“哦!”令狐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天哥!我相信你!”
说到这儿,令狐萍语气一转,“但,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时…时空的人,我都爱你!你走了,我等你!你来了!我备好饭菜迎你回家。”
“萍儿!”马战天无比感动的看着令狐萍。
“好了!不说了!我们快赶路吧!不然的话,我们就要露宿野外了!”令狐萍看到马战天,心中百味杂瓶,却是微微一笑。
她不知道,马战天会不会忽然间就消失。若是真的消失了,她又该怎么办?他又还会不会回来?此刻,令狐萍心中没有任何答案。
看着令狐萍脸上那丝不自然,马战天看在眼里,是疼在心中,因为,他不知道是否会忽然消失,或者,这场梦会不会忽然醒来。
于是,马战天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是点头说道:“好!”
“驾!”马战天的话音未落,令狐萍便是忽然策马跑出去,见到马战天还未反应过来,她便是转过头微笑着道:“天哥!来追我!”
喊完话,令狐萍便是扬鞭一抽,小黑便是撒腿就跑了出去,转瞬之间,便是跑出数十米。
“小丫头!你给我等着!”看着那即将消失的美丽背影,马战天摇头一笑,回答一声之后,便是立即策马追去。
小黑的速度虽然可日行千里,但是,那里比的上堪比妖的追影呢!没过一会儿,追影便是追到了小黑,也就是马战天追上了令狐萍。
“小美er!你跑啊!”马战天一把把令狐萍拉到怀里,是一脸坏笑的说道。
“呀!”令狐萍忽然被马战天拉过来,顿时间是吓的浑身一颤,在惊魂未定之时,又听到马战天这话,顿时间是小脸通红,然后便是奋力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嘿嘿!小美re!你叫啊!叫啊!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看着怀中不断挣扎的令狐萍,马战天心中是没由来的一阵怪异。
“天哥!快放开我!要让人看见了!”令狐萍并不知道马战天心中所想,而是害怕被人看到,因为,她如今面对着马战天的姿势,太羞耻了。
此刻的她,一张洁白无瑕的小脸红扑扑的,让人不禁心动,而那水汪汪的眼眸之中,更是带着丝丝娇媚。
而听到令狐萍的话,马战天立即老实了,便是把令狐萍猛的放开,同时也是勒马停了下来。
追影刚刚停下,令狐萍便是立即跳下了马,然后便是白了马战天一眼,就走到了小黑的旁边。然后一跃上马,也不管马战天了,是对小黑说道:“小黑!我们走!”
小黑似乎听懂了令狐萍的声音,抬起头来嘶鸣一声,便是撒丫子就向前跑去。
“这丫头!”马战天微微一笑,就策马跟了上去。
时间很快便是过去,转眼之间,就已是十几天过去了。
而马战天两人也是来到了河间府内,这次,他们没有选择住客栈,而是来到乾剑山庄下属宅院之中。
“相公!”两人刚刚进门,几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便是传入耳中。
马战天微微一颤,抬头看去,便是看到几名梳着发髻的美丽女人在向自己跑来,看着几人那美丽脸庞,他顿时就认出了几人来。
“月儿!莹莹…冰儿!”马战天喊着几位妻子的名字,便是冲了上去。
“相公!呜呜!”几人喊了一声,便是直接扑到了马战天的怀中,便是哭了起来。刚刚新婚,便离别数月,而期间还发生了马战天失踪的事,怎能不让她们伤心。
马战天紧紧的抱着几人,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几位姐姐!如今天哥都回来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进屋再说!”看着几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半响之后都还没有放开的意思,令狐萍是忍不住的出声提醒道。
几人闻言,是连忙放开了马战天。
接着,吴兮月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是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妹妹见笑了!”
“月姐姐!你可说错了!人家萍妹妹是吃醋了!”听到吴兮月的话,王婉冰是微笑着打趣道。
“萍妹妹!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你都在相公身呆这么久了!我们与相公久别重逢!怎么这会儿你就吃醋了!”白小悠也是打趣道。
听到众人的话,令狐萍小脸是微微一红。虽然她们经常在一起,互相调侃习惯了,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而见大家调侃自己,她此时也没有调侃还。
而是看了撇了门外一眼,便是微笑着说道:“几位姐姐!我可没有吃醋!只是我们这还在大门口!你们就这样…不好吧!”
“呃!”听到令狐萍的话,几女外外看了一眼,见有几个行人在往里买看,顿时是一脸羞红,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而马战天见到几女和睦相处,心中也是高兴,他最担心的,就是众女不和,而这么一看,完全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