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三人的脸上是尽显尴尬,互相对视一眼。南东方就故作疑惑的问:"师弟!你说什么胡话!我们一直在外面纳凉!不曾看到任何可疑之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
时不思又点头说:"是啊!马兄,你是不是听错了!我们可一直在外面闲逛,并未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啊!这下大雨,恐怕是你听错了吧!"
"嗯嗯!"路诗雅对时不思的话时连连点头,便是说:"是啊!马大哥!这外面雷声轰鸣,大雨磅礴,你可能是听错了吧!你在仔细想想!是不是听错了!"
"哈!"马战天一声轻笑,想了一下,便是故作百思不得其解,疑惑仰着头,苦做思索的说:"不对啊!我明明听的清清楚楚是有人在门外偷听啊!怎么可能听错呢!"
此时,早在之前马战天停在门口询问三人的时候,就走过的令狐萍也是听出来了三人的对话中所包含的意思,便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插话,只是羞涩的低着头。
说完话,马战天不等几人接话,便是接着对南东方说:"师兄!我们几个住在那间房,总不能让我们就在这里呆一晚吧!怎么着也要给我们安排几间房吧!"
马战天倒是不客气。
听到马战天不再说深究,把话题转移了。南东方也是顺势而下,不再去提刚才的话,便微笑着说:"放心吧!且不说你是我师弟,你们怎么说也是客人,我怎么可能让你们在这里呆一宿呢!就算是我想,师傅他们也不答应啊!"
"那就好!那就好!"闻言马战天顿时喜现于色便是连说两声好,之后,他又说:"那师兄!你快带我去我的房间,你看我衣服淋湿,我要去换换衣服。"
这时,南东方才注意到马战天的衣服,上下打量了一下,见他浑身湿哒哒的,一副落汤鸡的样子,便是有些觉得好笑,不过他并没有真笑出来,掩嘴轻笑了几声。
便是说:"好!你跟我来吧!"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马战天看了看令狐萍,扫视了一眼时不思两人一眼,便是拿起放在一边桌上的包袱,就跟着南东方走了出去。
他们走后,时不思三人对视一眼,便是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路诗雅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三个人就一边品着茶,一边静静地等待马战天他们回来。
南东方带着马战天走到靠水塘边的一间房外,就停了下来,把门打开,里面一片漆黑,他摸着黑走了进去,接着时不时电闪的光亮,走到桌子边,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把烛台上的蜡烛点亮。
一瞬间,房中透亮,在他后面的马战天左右打量了一下房中,房中布置的不错,这间房左右在离前面挂着舞剑图的墙数尺远的各开有一扇门,门上挂着彩珠门帘,两边的彩纱挂在其上。
桌子摆在房中间,四周各有凳子。在墙角处,有高脚盆景架,上面放着兰花盆景。
粗略的打量一番,马战天便是走了过去,也不说话,就看着南东方。
转过头来,南东方就见马战天在看着自己,先是一愣,之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就抱拳说:"师弟!你的房间就是这间,你先换衣服,我去给他们安排房间。"
他的话,正合马战天之意,便是点了点头,抱拳还礼,说:"那就劳师兄费心了!"
"不碍事!"南东方微笑摇了摇头,说:"那你先换衣服,我走了!"
"嗯!师兄慢走!"马战天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南东方对他微微笑了笑,就转身离去了,在出去之后,还把门给带上了之后,他这才走的。
马战天见他把门给关上了,他才回过了头,便是拿起烛台,就向着左边的房间走了进去。绕过屏风,一张竹制床靠墙而摆,一张圆桌放在里床数步之远的地方,在床左边是窗户,窗户下,摆着一张长竹案,案上放着一个小小的雕花香炉。
香炉两边是摆着兰花和牡丹盆景,在案边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中间镶嵌着一块玻璃,两边的框架上刻有雕花。雕花**如生,恍如真花一般。
竹床上挂着素色蚊帐,前面的蚊帐分挂在床架两边。
马战天把包袱放在桌子上,打开,拿出一身白色长衣,便是开始换衣。一会儿过后,换好了衣服,梳好了有些乱的头发。他把换下的衣服放在床边的衣架上,便是掌着灯走到了外面的房中。
把灯火灭了之后,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到正堂处,四人还在那里交谈着,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四人便是停下了交谈,扭头看着他。见他一袭白衣,衣裙随着微风飘动,那披着的一头白发下,一张长得如同妖孽的脸。
四人有些呆住了,心中感叹:"好漂亮的人!世上竟有如此美男子!"
马战天看到四人呆滞的看着自己,便是微微一笑,踏步走到了桌子边。
"马大哥!你...你这..."路诗雅看着马战天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马战天微微笑了笑,说:"怎么!这才换了身衣服!你就不认识我了?记性不会这么差吧!"
"不是!只是有些惊讶罢了!"路诗雅摇头说,一双眼是盯着马战天目不转睛的看着,就像是看着一件精美的绝世珍宝,美眸是根本转不开。
"惊讶!"马战天倒是有些惊讶她会这么说,看着眼前这美貌女子,他止不住有些想逗一逗她,便微笑说:"惊讶可以!可不要爱上哥哦!哥可是有妇之夫!"
说着,马战天对令狐萍挑了挑眉毛。
"呸!谁是你妇了,不要脸!"看到马战天对自己挑眉毛,令狐萍又不傻,那能不知道马战天说的妇是指谁,便是娇嗔一声,瞪了马战天一眼,就羞红着脸低下了头。
一边正要说马战天的时候,路诗雅忽然听到令狐萍说话,便是止住了话,话到嘴边是没有说了出来。
时不思和南东方见此,是微微笑了笑,乐在其中的就看着马战天和令狐萍说话。
听到令狐萍的话,马战天笑了笑,故作一副不知的样子,笑嘻嘻问令狐萍:"咦!萍儿!我有说谁是我妇了吗?"
说完,他撇了令狐萍一眼,别过头,一边注意令狐萍,一边撅着嘴小声嘀咕:"我又没有说你,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