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装备购买完毕,除了九五式步枪,其他的全都存放在卧龙岗的一座小屋子里。
梁山浩召集各营布置防御任务。
扫视了三个营长,梁山浩沉声叫道:“各营的战士都做好战斗准备了吗?”
三个营长齐声应道:“团座,你放心,都准备好了!”
梁山浩叫道:“三营长,我把四门重型迫击炮都交给你,到时候鬼子摸上来,给我狠狠地揍他娘的!”
三营长叫道:“团座,你放心!这重型迫击炮的口径真大,到时候可够小鬼子喝一壶的!”
梁山浩又叫道:“炮弹不多,你可得给我省着点用,别乱打!”
三营长应道:“是!”
微微一沉吟,梁山浩叫道:“二营长!”
二营长应声叫道:“有!”
梁山浩叫道:“二营长,你营要在30分钟内将100枚跳雷布设完毕,有没有信心完成。”
脸上露出了一丝迟疑,二营长叫道:“三十分钟?团座,这少说也得一个小时吧!”
梁山浩叫道:“来不及了,我只能给你30分钟,另外我给你派个工兵鬼才!雷霆!”
雷霆应声道:“有!雷霆听候指示!”
梁山浩叫道:“雷霆,你对埋设地雷比较拿手,我命令协助二营布设跳雷。”
脸上闪过一丝坚毅,雷霆大声应道:“保证完成任务!”
顿了顿,梁山浩又叫道:“龙马!”
龙马应声叫道:“有!团座,啥命令!”
梁山浩叫道:“你营作为一线防御部队,随时阻挡鬼子进攻!”
龙马应道:“是!”
再次扫了众军官一圈,梁山浩叫道:“今晚鬼子很有可能袭击我们卧龙岗,我们一定让这伙鬼子有来无回!大家对这次防御战有没有信心?”
众军官大声叫道:“有!”
梁山浩再次叫道:“大声点!有没有信心?”
众军官提高了音量:“有!有!有!”
脸上露出了肃然的表情,梁山浩叫道:“行了!各就各位,分头行动吧!”
……
卧龙岗寨墙外的堑壕工事。
二营长指挥二营的战士布设地雷。
一个个战士眼皮都睁不开了,就被二营长紧急集合,不免有了不少怨言。
一个年轻的战士叫道:“老刘,这哪里有小鬼子啊!大半夜的,小鬼子也得睡觉不是?团座大半夜叫咱们来埋地雷,这算咋回事呢?”
另外一个战士叫道:“我也纳闷呢?刚才我正做梦,梦见跟隔壁村的翠花上炕,哎!关键时刻,就被叫醒了!扫兴哪!”
年轻的战士叫道:“哎,谁叫咱是当兵的呢?军令如山,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团座这么做估计也有他的道理吧!”
点了点头,另外一个战士叫道:“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防患于未然,团座这是提前防备,对咱们有百利而无一害,鬼子一旦踩到咱的地雷,相当于给咱提个醒,总比小鬼子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强吧!”
话音一落,二营长叫嚷起来:“他娘的,都嘀咕啥呢?赶紧给老子干活,团座下了死命令了,必须在30分钟完成布雷任务!”
两个战士噤若寒蝉,埋雷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
不过一会儿,雷霆也叫嚷起来:“二营长,二营长,过来一下!”
二营长叫道:“啥事啊!”
雷霆叫道:“这段堑壕的跳雷都埋错了!重新埋!”
一脸懵逼,二营长叫道:“咋回事,弟兄们可是废了好大劲才埋好的!你说重新埋就重新埋,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雷霆叫道:“你这种埋设方式根本起不了什么大作用,无法最大限度杀伤鬼子!”
抬腕看了看手表,二营长叫道:“来不及了,离团座规定的时间只剩17分钟了!”
雷霆叫道:“军令如山,军事任务一定要严格执行,这是团座特意交待过的!”
狠狠一咬牙,二营长叫道:“行行行!”
登上一处高地,二营长扯开嗓门吆喝起来:“一排,听我命令!重新布设地雷!”
一排战士面面相觑,这不是瞎折腾吗?
但是一排的战士很快执行命令。
……
卧龙岗野猪林。
趁着夜色的掩护,小两千鬼子和伪军在卧龙岗外1800米的地方潜伏下来。
八门九二式步兵炮也调整好了炮口。
举着望远镜眺望着卧龙岗,月光下,联队长竟然几乎无所发现。
除了几个哨兵在寨门处把守,几乎没有像样的防备。
联队长指挥官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狞笑。
这时候,联队长指挥官大可打卧龙岗一个措施不及。
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联队长指挥官沉声叫道:“刘君,过来!”
刘平川屁颠屁颠地摸了过来。
刘平川尖细着嗓门叫道:“太君,有何吩咐!”
联队长叫道:“刘君,你团先摸上去,探探虚实!”
刘平川叫道:“是!”
联队长叮嘱道:“遇到支那军反击,我的两个中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支援你的,去吧!”
刘平川叫道:“是!我一定帮太君打下这个头阵。”
猛然一挥手里的德造20响,刘平川指挥着三个不满编的步兵营朝卧龙岗的堑壕阵地摸去。
月光下,佝偻着腰身,800多名伪军列成散兵线朝第一道堑壕接近。
举着一杆汉阳造步枪,一个营长压低嗓门叫道:“团座,你说会不会有埋伏,这也安静了吧!按理说,这外面应该有暗哨啊!”
一脸的警惕神情,刘平川边走边低声说道:“管他有没埋伏,咱们团不上也得上,后面跟着鬼子的督战队呢!”
眉头微微一皱,营长叫道:“团座,要是待会打起来,咱们咋办?”
刘平川叫道:“假装放枪,把小鬼子糊弄过去再说?不过刀枪不长眼,弟兄们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吩咐下去,告诉弟兄们,都把眼睛瞪大了!”
营长应声叫道:“是!”
说话间,800多伪军已经开始接二连三地跳下了一道堑壕。
一个伪军新兵刚跳下堑壕,一发s型跳雷爆炸起来,密集的钢珠打得伪军新兵面目全非。
与此同时,其他跳下堑壕的伪军士兵也是惨状横生。
有的伪军士兵身首异处,有的伪军士兵断手断指,还有的直接被跳雷的钢珠切成了两大截。
哀嚎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一道战壕俨然成为皇协军第七团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