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三名张大师的徒弟眼中闪过不舍,但还是垂头不吭声。
两百三十五万不是小数目,一家人都看向王梓轩,周小寒虽然贪钱,但也知好赖,不吭声。
“张师奶,留给孩子读书吧。”王梓轩微微一笑,一派大师气度。
张师奶四人更对王梓轩敬佩。
王梓轩是死在杀师地重生的,如今张大师也死于杀师地,难说会不会有什么玄虚在其中。面对未知他也不肯定自己就是绝无仅有。
只有那些江湖骗子才敢大言啖啖口若悬河,却都是空话,只有真正入了行进了门上了路,才会理解什么是天外有天,什么是天地威严,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没有一颗敬畏之心,早晚付出代价,死无葬身之地,殊不知那些走狗屎运的,都是祖宗德厚。
所以他对真正有本事的人多少都存有敬畏之心。
王梓轩笑道:“张大师生前送我一枚铜镜,我还未道谢的……”
“大师客气了,一面镜而已,不算什么。”张师奶赶忙道。
张大师的三名徒弟也忙不迭点头,他们有自知之明,师傅的法器他们用不了,护不住,还招人窥伺,还不如交好王梓轩,多一座靠山。
殊不知王梓轩得到的那面八卦镜价值难以估量,王梓轩心中点头,尽管算不上等值交换,但他替老头完成了身后事,全了他身后名,以后再给予大师后人足够照抚,这块镜子拿得自然心安理得,名正言顺。
八卦镜指的是文王八卦镜也叫太极八卦镜,在华夏一直被称为风水吉祥物。据传,在上古时代,伏羲氏观物取象,始作八卦。
而八卦镜凸镜镇宅化煞,凹镜吸财纳福,太极八卦镜可扭转乾坤调节风水。
王梓轩得到的这面墨玉般的八卦四神纹铜镜,便是凸镜,背面雕铸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钮座四周和四神间饰八卦纹,灵气盈盈。
如果手持这面八卦四神纹镜配合四神诛邪阵,无疑威力倍增。
王梓轩估算,以他如今的灵力,放一次四神诛邪,灵力便会耗尽,只能等以后实力提高才能发挥出全部效果。
逆天改命的“旺夫运”果然霸道,逢凶化吉,好运连连。
王梓轩欣喜捧起甄慧敏的俏脸,一顿么么么,令后者心中幽怨一扫而空,瞬间变回阳光灿烂小娇妻,乖巧给他捏肩膀。
送走张师奶等人,王梓轩忙起身,点燃香烛朝东南方祭拜,嘴里不住嘀咕:
“张大师啊,那什么极品法器,你留着也无用,再送给我一个,要什么您开口,十亿我烧给你……”
正喝豆汁的周小寒噗嗤一声喷出去。
窗外咔嚓一个霹雳,轰隆雷声,王梓轩慌忙尬笑改口,“不要了,不要了,我是开个玩笑!”
滑稽模样逗得甄慧敏掩嘴发笑,忽然门铃声响,她起身去开门,却是张师奶又回来。
王梓轩疑惑过去。
“王大师,差点忘了一件事,先夫去世之前嘱我,感觉王大师为人不错,就将这张纸送给你,我也不知上面写得是什么。”张师奶说着将一张纸递给他。
王梓轩道谢,又将张师奶送走。
展开只看了一眼那张纸,王梓轩便背脊发寒。
王梓轩翻出《三元总录》,按照纸上的一页一页对照,都是每句关键字的颠倒字意,如果他真的练了,他就惨了。
张大师留了一手,如果自己拿了他的极品法器和秘籍却不善待他的家人,做的不到位,那么就会自食恶果。
幸亏他心存敬畏,做事习惯留下余地。
王梓轩忽然想起方大师,之前得罪那老小子是不是有些狠了,听说罗家一个子都没给他,找个机会圆过去,他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天中午,王梓轩陪伴甄慧敏她们散步。
恐怖降头师依然如同一座大山,令王梓轩一家人不敢轻易离家出门。
但总闷着不是办法,王梓轩带着一家人出来散步,一天之中他午时最强,所以王梓轩选择这个时段。
一名方脸的英国军官下车,快步过来。
对方一口流利白话道:“王大师,去您府上不在,我是港督府警卫。麦港督邀您府上一坐。”
王梓轩不应反问,“有哪些人会去?”
“香江风水大师全部到场。”
王梓轩心中疑惑,什么大事,能让港督请动所有风水大师?
他脸色不动声色,微微一笑,“到时我会过去。”
甄慧敏挽着王梓轩的胳膊,心中惊讶,竟然港督都要请老公看风水。
现任港督麦德,来港上任已经三年,近日来感觉诸事不顺,他一上任香江的经济就下滑,听一位富豪讲风水可以改运势,所以才生出让风水师们为香江看风水和,规划发展的念头。
港督府位于中环上亚厘毕道,建成百年,历任港督皆住此地,
王梓轩报上名号,警卫不敢怠慢,忙领他和林根宝进去。
“电视里见过你,尖东的王大师,轻易不出手,向来帮朋友。”麦德港督笑着道。
王梓轩微微一笑和他握手。
已经有两位大师在,相互之间分别点头致意,并未因王梓轩年纪轻视他。
王梓轩虽然很少接受风水邀请,但名声却持续增长。
何氏、许氏、邵氏、谢氏对他大力推崇,已经身家过亿的傅建荣更是对他推崇备至。
谁心里都有一杆秤,最近,王梓轩为张大师所做的一切,经过张师奶和谢昌年等人之口传播开来,这些风水大师对王梓轩总体的风评还不错。
又有几位风水大师驾到,港督麦德亲自接待。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现在张大师去世,十多位大师,都想争一争香江第一风水大师之名,否则港督麦德很难将这些人请齐凑全。
方大师带着两名徒弟过来,一看到王梓轩便阴沉着脸,他又想起罗家因为他没摆平别墅事情,没付给他讲好的20万。
“方大师。”王梓轩笑着拱手。
方大师吹胡子瞪眼道:“罗家讲话不算数,说好的二十万没有到账,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王梓轩正色道:“岂有此理,这罗家也太不像话了,当我等是什么人,岂能坏了我们规矩,等此次事后,我与方大师一起去罗家理论。”
迅速拉近距离有很多方法,其中一种就是同仇敌忾。
“呃!”方大师一噎,深深看了王梓轩一眼,不再说话。
王梓轩心里偷笑,这小老头真是好打发。
十几位大师中,王梓轩的年龄最轻,就是这些大师的弟子也有大多比他年长,李兆天看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他脸色发白,走路别扭,身上全是药味,显然飞头咬他屁股那一口令他不好受。
等宾主落座之后,麦德港督直奔主题:“诸位大师,谁有办法可以让香江经济繁荣,便是香江第一风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