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梓轩的话,大魔巴岩旺脸色微变,咬牙切齿的道:“激将法对我没用!上,杀了他!”
近千缅国修行者从山上俯冲而下。
因为巨石沉重,直升机飞的并不高,巨石离地也只有两米。
王梓轩面无表情,他一贯不喜杀戮,尽量与人为善,但今日杀劫临身,不杀他便会死。
三名佤族女巫手持弯刀最快上来,她们用嘴吊着弯刀,用手抓住巨网,翻身往上面攀爬,很快跳到了巨石上面。
前方的王梓轩站在那里,仿佛一无所觉,三名佤族女巫对视一眼,哈着腰过去。
“王梓轩!我已知道你是谁,我已经派人到香江和暹罗杀你全家!”看到三名女巫的动作,岩旺开口喊喝,吸引王梓轩的注意力。
“该死!”王梓轩脸色一沉,回手一刀,两个面带惊恐的头颅飞起,尸身摔落下去,被巨网拦截了下,从窟窿掉落地面。
剩下的一名年轻女巫吓得六神无主,弯刀滑落,看着鼻端的刀尖。
“你身上没有煞气,恶事不多,坐下看着!”王梓轩淡淡的道,刀身一横拍打在她肩膀上。
“啊!”年轻女巫噗通一声瘫坐在石头上,一脸畏惧。
“废物!往上冲,杀了他!”见女巫失手,岩旺咒骂一声,命令道。
修行者们如同蚁群攀爬扑上,王梓轩口中诵念四神护身咒和金光神咒护身,左手掐算桑冲秘术,身形如风,观气境的修行者几乎一刀一个。
一名名修行者惨叫落下,身旁一名修行者畏惧不前,岩旺一刀将他砍死,修行者的冲锋再次加快。
岩旺手持血刃,飞快追在后面,他要让手下耗光王梓轩的发力,然后给予必杀一击。
但他很快失望了,王梓轩虽然有些气喘,但气脉悠长,法力不绝。
直升机上的阿赞颂等大鲁士暗捏一把汗,蚁多咬死象,如此狭小的范围,这么多修行者围攻,其中不乏定气境,如果是他们早已法力枯竭,王大师不愧是乘气境的高手。
岩旺与阿赞颂他们不知道,正有灵力源源不绝的从王梓轩脚下的巨石中提供给他,所以才造成了王梓轩法力充沛的模样。
后面一名巫师抬起竹管刚要吹箭,王梓轩抖手一张金边名片,插入对方的哽嗓咽喉。
仿佛一个开端,王梓轩手中名片飞出,来回盘旋,爬上巨石的修行者纷纷惨叫中招,顿时被清除一空。
“上,他的法力不多了。”岩旺鼓动道。
巨石被鲜血染红,短短片刻间,王梓轩已经斩杀了近百人,坐在血泊当中的年轻女巫都看傻了。
王梓轩依然玉树临风,一身白衫半个血点都没有。
“还有谁!”王梓轩一抖刀上血水,横刀相向。
“他虚张声势,已经力竭,快上!”岩旺脸色难看道,就要亲自上场。
王梓轩哼声冷笑:“只敢在下面让别人送死吗,原来缅甸大魔巴岩旺只是一个胆小鬼!”
“休想我中你的激将法,上,畏惧不前者,杀!”岩旺生性多疑,原本想要亲自上场的他反而继续指挥众人道。
众人稍微迟疑,几声大喊,便纷纷出手再次袭向王梓轩,一时巨石上乱起,短兵相接,锵锵碰撞,十分刺耳。
围杀再次开始!
大魔巴岩旺趁机掐诀诵咒,但法术落在王梓轩身上如同石沉大海,不禁惊疑:“咒术对他无效!”
同一时刻,正在密室中打坐修炼的李兆天张口喷出一口血,恼恨道:“哪个混蛋在咒我!”
王梓轩赫然一身白色衣衫,夹着风轻轻抖动,就好似踩在云上,步履轻盈,翩翩若仙,在日暮夕阳的余光中霎是显眼。
十分钟过去,巨石下面的沿山公路上留下无数尸体。
王梓轩右手拄着刀气喘吁吁,虽然法力充沛,但使用桑冲逃命秘术体力也消耗巨大。
山顶的将军放下望远镜,拿起步话机:“我命令,地毯式射击!”
“将军,下面有我们的人!”一名指挥官道。
“再等下去,他们会离开射程,枪炮无眼,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执行命令!”苏颜中将漠然道。
隆隆炮声再次响起,飞机上的阿赞颂忙向铃铛灌注灵力。
没想到的是,其貌不扬的铃铛仿佛一个无底巨洞,阿赞颂忙叫其余八名大鲁士,他们将手掌摁在阿赞颂身上,才支撑下去。
炮火连天,沿山公路被地毯式轰炸,首当其冲的便是岩旺等一干修行者,他们再强也是人肉之身,当场便有修行者惨死一片。
“混蛋!”岩旺气急败坏的喊叫声被淹没在隆隆炮火当中。
眼看就要等到王梓轩力竭,却来了一顿炮火。
山顶上的苏颜将军冷笑着喃喃自语:“这可是岩旺特派员的命令!”
王梓轩趁机休息,打眼看向幸存的那名年轻女巫:“看到了,如果你跟他们在一起,现在也凶多吉少。”
“你会杀掉我么?”佤族女巫问道。
“我一直信奉菩萨心肠,金刚手段。”王梓轩淡然道。
佤族女巫脸色煞白,下面的公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可谓杀人盈野,当真金刚手段。
但王梓轩杀的都是向他挥刀之人,凡是迟疑或手下留情之人都是击伤击退,也是她亲眼所见,却有菩萨心肠。
“自己走吧,岩旺亲自动手,到时无力再护你!归隐山林,好好修行,不要再被人利用。”王梓轩劝说道。
“没用的,我还有家人。”年轻女巫苦涩摇头。
“苏颜!回头再找你算账!王梓轩,我要你死!”炮火间隙,大魔巴岩旺向着山上咒骂后,一声怒吼。
他数名亲信被炸死,如此密集的炮火覆盖,即便可以预判危险的定气境修行者也难逃一死,他带着六名定气中期的修行者,纵身飞上巨石,出手绝杀王梓轩。
话不投机半句多,七人蜂拥而上,短兵相接,锵锵碰撞,火花四溅。
王梓轩极力招架,但三拳难敌四手,身上开始挂彩。
“我下去!”飞机上的阿赞颂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