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她很有好感的粉丝,而且出于起码的礼貌,奥黛真的不想打击对方,但实在忍无可忍。
王梓轩微微一笑,将画像拿起在茶几上平放,将红酒撕去了包装放在旁边,奥黛打眼一看酒瓶上的倒影,瞬间惊艳当场。
酒瓶上竟然映像出一副极为逼真的肖像画,将她引以为傲的气质完全体现了出来,栩栩如生的充满立体感,仿佛是在看镜中的自己。
“噢,天啊,薇薇安,你画的真是太好了,这真是一件大师级的艺术品!”奥黛为自己之前心中的轻视惭愧,上前抱住甄慧敏。
王梓轩一本正经的道:“这叫立体反映抽象画,顾名思义,这幅画直接看去是抽象的,但反映来看它是立体的,之前薇薇安还停留在黑白阶段,现在已经突破到了大师境界,可以绘画彩色,我想这幅画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幅,非常有纪念意义,就像‘蒙娜丽莎的微笑’,她一定可以流芳百世!”
甄慧敏听得顿时心花怒放,“我决定,我的这幅画就叫‘奥黛的微笑’!”
“很不错的名字!”奥黛对这幅画越看越是喜欢,她不禁联想,朋友来探望自己,不经意看到这幅肖像画,都在说不好,她忽然指出奇妙之处时对方的惊讶表情……
“薇薇安,可以将这幅画卖给我么,我愿意出五万,不、十万美元!”
甄慧敏看到自己的画被喜欢,更是高兴,见王梓轩点头:“笑着道,当然可以了!”
王梓轩惋惜摇头,两女错愕间只听他道:“奥黛,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你并不适合做外交官,以你独到的艺术眼光,更适合做一名艺术投资商!”
“噢,阿轩你真是太会说话了,我看你,更适合做一名推销商!”奥黛也笑着道。
“奥黛,我是一名风水大师!”王梓轩正色道。
“风水大师?”奥黛怎么也难以将王梓轩与那些老头子联系在一起。
她知道风水师这个职业,欧洲演艺圈很多人相信这个,很多家族都有自己的风水星象师。
“没错,我真是风水大师!”王梓轩点头。
“这真是一个令人意外的职业,看来你的生意一定很好。”奥黛笑道。
“奥黛的眼光独到,看来我以后还会是一位亿万富翁!”王梓轩一本正经的道。
两女再次被逗笑。
奥黛赫本当场签了一张支票瑞士银行的支票给甄慧敏,她的父亲是银行家,母亲是荷兰女男爵,从小家庭优渥,后来拍戏也赚了不少钱,每年的广告代言费就数不过来,并不将钱看得有多重。
趁着兴头,奥黛还找来相机三人拍照留念。
在品尝奥黛亲手做的通心粉时,奥黛还开了王梓轩“变出”的红酒,三人在餐桌上举着酒杯谈笑风生,王梓轩的幽默段子一个接一个,令两女笑声不断。
从奥黛家出来,已经是傍晚。
临行前依依不舍的奥黛送了一箱她亲手制作的苹果酱作为礼物,这么大一箱怎么拿?王梓轩哭笑不得的扛着。
五只罗素犬和奥黛一起送他们出门,围着王梓轩叫,似乎在说以后常来玩,被王梓轩挨个摸了狗头。
真是开心的一天,踏着夕阳余晖,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和平之邸庄园,甄慧敏将头靠在王梓轩胳膊上轻声说道:
“老公,我爱你!你爱我吗?”
“爱!……”王梓轩扛了扛肩头的苹果酱,像个搬运工似的夸张叹气。
甄慧敏再次被逗得娇笑不已,更是开心。
她心说老公当真有推销天赋,她的第一幅画就卖出了十万美元的天价,还得到了奥黛赫本的赞誉,以后会在欧洲打响知名度,看来她可以再努力一下,以后办画展,做一名职业画家。
“老公,这个给你,以后我可以帮你赚钱了!”甄慧敏郑重的双手将支票交给王梓轩。
“是我们,傻丫头!”王梓轩揉了揉甄慧敏的秀发。
王梓轩心中也是高兴,甄慧敏做一名画家,这是很不错的决定,更令他开心的是,经过他的不断宠妻,福运终于恢复回来,可以更进一步,准备突破定气境。
“你弄乱我头发!”甄慧敏娇嗔举起小拳头。
“为了新华夏,前进!”王梓轩扛着苹果酱箱子就跑。
回程的火车上,甄慧敏依偎在王梓轩肩膀上。
王梓轩轻声问道:
“阿敏,奥黛临别和你说了什么悄悄话?”
“奥黛她赠送给我一句话:‘生命中最值得珍惜的就是彼此,幸福就是健康加上坏记性!’”甄慧敏轻声说道。
此时,奥黛赫本家里,她的母亲艾拉女男爵正在惊叫。
“噢,上帝,家里一定是进来了窃贼,我酒柜里珍藏的波尔多红酒不见了!……”
奥黛赫本惊讶捂嘴,她恍然想起王梓轩说过的那句话,“奥黛你喜欢就好,这瓶红酒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她瞅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空酒瓶,悄悄伸脚将它推去桌布下面。
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奥黛赫本高声喊道:
“妈妈,不要在意了,我的朋友阿轩今天过来,他说要送你一箱他珍藏的波尔多红酒呢!”
母亲艾拉转嗔为喜:“哦,是嘛?就是你说的那个年轻英俊的风水大师?你没说错,他可真是一个会讨人欢心的棒小伙……”
奥黛哑然失笑。
火车上,王梓轩将外套披在甄慧敏身上,后者却又想起红酒魔术的事情。
“老公,不公平,我都告诉你了,那个红酒怎么变出来的?”甄慧敏嘟嘴不满道。
“阿嚏!阿嚏!”王梓轩连打了两个喷嚏,左手飞快掐算。谁在骂我?
“老公我不冷,你快把衣服穿上,晚上天凉!”甄慧敏赶忙道。
王梓轩一本正经的道:“我没事,对了,奥黛对你这么好,又送礼物给我们,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讲究礼尚往来,我们买一箱波尔多红酒,送给她妈妈怎么样?”
……
泰国,曼谷市郊的一幢别墅里。
李兆天问道:“王梓轩现在哪里?”
“在瑞士的日内瓦!李会长,我们什么时候动手!”黑袍降头师嗓音沙哑的道。
与此同时,曼谷,拜塔卓思那兰寺。
贺国彰看向一名盘坐在蒲团上,闭着双眼的黄衣老僧:“厉上师,可查出他的动向?”
黄衣老僧睁眼道:“他在瑞士!身边有一名女子。”
贺国彰双眼微眯:“再确认一下,等我们铲除李兆天这个败类后,下一个就是他!”
常人很难知道,曼谷平静的背后正酝酿着一场异常猛烈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