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这一开口其他人更是难以置信了。刚刚出的问题,就那么几十秒钟就已经做好了?就算是原来做过类似的题材也不会一次就做了两首备用吧。
“这小子真是天才?”
赵德明这时候是真的后悔了。
“这么好的苗子,自己竟然走眼了。这要是收到自己名下。那是多大的利益啊。名利双收啊。既然现在已经结仇了,那么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到好名次。”
何聪和白艳这时候都快傻了。准确说第一轮开始的时候就傻了。他们到底得罪了怎么样一个怪物啊。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不知道纪大师可否满意?”林淼这次干脆没有按答题器,直接拿着麦克风说道。
“林淼选手,你没有按答题器,按照规则这首诗不做数,请重新作答。”赵德明一看有机会就难为了林淼一下。
其他四个评委隐晦的瞪了赵德明一眼,然后就沉默了。这时候不是和他分说的时候。毕竟按照原则来说林淼确实违规了。只不过赵德明的针对太明显了。可是这时候也没有办法去替林淼辩解什么。
“这个赵德明怎么这样啊?”
“枉我原来还认为他不错呢,那可是文学大师啊。”
“斯文禽兽么,呵呵。”
观众席的议论声再度传了出来。
赵德明听在耳中面色不自然的咬了咬牙。
“哦?对不起了赵老师,我没注意。那我在补上好了。”林淼混不在意的说道。那副表情让赵德明看的很是憋气,其他人却看的暗爽不已。
“一片绿阴如洗,护竹何劳荆杞。仍将竹做篱笆,求人不如求己。”林淼这回按了下答题器后直接回答道。
“赵老师可算合格?”林淼讥笑了赵德明一句。
赵德明没有作声,不过那脸色变得通红。连眼睛都有点红了。
“林淼选手,按照纪天翰大师的要求,你还有一首诗没做呢。”董璇一看马上出来打圆场,心里愤愤的想到。“这尼玛,今天老娘是来做救火队员的么?这个赵德明也真是的,有被虐~待倾向么?打完左脸再送右脸去让人家打?”
林淼微微一笑接着开口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好诗,以诗咏志。这首叫什么名字?林小友?”纪天翰激动的都快把胡子薅下来了,刺了赵德明一句。直接站起身来问道。
林淼淡然一笑。说道:“第一首不算数的叫做《竹》;第二首叫做《篱竹》;第三首是《竹石》。赵老师您看我这回合格了么?纪大师我答完了,别忘记给我五十分哦。”
林淼把被纪天翰说了一句一边装鸵鸟的赵德明拉出来鞭尸。问他那句话林淼是特意加上去的,之前的可以剪辑。这回他他一说了没办法剪辑了。这个赵德明几次三番的找麻烦就别怪他不给留脸了。
林淼前世是做娱乐记者的,当然知道剪辑刚刚他说话的画面会跳帧,非常不协调。除非把画面切换到观众席或者主持人。只留下音轨不留画面,不然就没办法剪切掉。
可是他非常阴险的把语速放慢了。按照正常切换画面来说需要三到四个观众的画面。这就有点多了,不符合节目摄像编辑的原则。而且他还特意在最后回答纪天翰的话语。这剪辑根本就没法操作。
赵德明被问的讷讷不言。装作没听到口渴,拿起矿泉水一顿狂喝。一口气喝掉了一**好不容易平息了心头的怒火。“这小子太可恨了。”
董璇都快被林淼和赵德明玩坏了。今天就为他俩打圆场了。“要不是怕播放事故真恨不得把话筒扔地上大喊一句。老娘不干了。这么玩好么?还能不能愉快的录节目了!!!???”
“其他选手们要抓紧了哦,林淼选手已经做答完成了。纪大师,您给点评下刚刚那首《竹石》好么?我只明白个大概,有些东西似是而非的感觉。”董璇对着纪天翰提问,转移这话题。
不少观众也想听听大师的见解,纷纷开口请求着。
纪天翰见现场的观众都这样说,不想出风头的他也只好拿起了话筒。
“这首诗是一首咏竹诗。诗人所赞颂的并非竹的柔美,而是竹的刚毅。前两句赞美立根于破岩中的劲竹的内在精神。
开头一个“咬”字,一字千钧,极为有力,而且形象化,充分表达了劲竹的刚毅性格。再以“不放松”来补足“咬”字,劲竹的个性特征表露无遗。
次句中的“破岩”更衬托出劲竹生命力的顽强。
后二句再进一层写恶劣的客观环境对劲竹的磨练与考验。不管风吹雨打,任凭霜寒雪冻,苍翠的青竹仍然“坚劲”,傲~然~挺~立。“千磨万击”、“东南西北风”,极言考验之严酷。
这首诗在赞美岩竹的坚韧顽强中,隐寓了作者藐视俗见的刚劲风骨。”纪天翰沉思了片刻开口说了这一大段话。
然后又对着林淼开口问道。“林小友,老朽的鉴赏可对啊?”
林淼连忙摇手示意不敢当。然后合十了双手鞠躬做出求放过装。
那调皮的表情让现场的人们见识了林淼的另一面。
“这个林淼挺有意思的,写了诗卖的了萌。”
“不错,不错。这小子真有好玩。特别刚刚那个求放过的表情。哈哈。太好笑了。
“噗。”赵德明正在咽下嘴里的水,结果看到林淼合十鞠躬的样子。一口水全都喷在了评委桌上。“麻的,这小子真是猥琐。刚刚和我作对的时候怎么不求放过。这时候鼻子插大葱装象。”
董璇厌恶的看了喷了一桌子的水的赵德明。
赵德明旁边的卞学林更是夸张的往中间挪了挪椅子。没办法啊。赵德明坐在五人评委席的最左边,只有他是挨着赵德明坐着。只好往中间挤了。
被嫌弃了的赵德明都快气晕了。瞪着卞学林半晌说不出话。“老子不过是喷了口水,又不是喷尿尼玛你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