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铮目露柔情,走到两人身前,伸手摸了摸小宝的脑袋,看着二小姐道:“你莫要担心,不会有事的。再说,没二小姐的同意,徐某也不敢有事啊。”旋即低头看向小宝,道:“你也莫要害怕,就凭你喊我一声四哥,四哥我绝对会好好保护你的。”
二小姐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小宝面露感激之色,忽然不着痕迹撇了眼闭目静休的陈夕,又看向一脸认真的徐铮,忽然坚定下来,重重点了点头道:“嗯,小宝相信四哥不会丢下小宝的。”
徐铮哈哈一笑,趁机将两人搂入怀中,吃了一记豆腐。待得二小姐挣扎,才干笑着松开,笑道:“好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吃的也吃了。哦不,该拥抱也拥抱了,你们莫要担心,在此等我。”
徐铮说完,不再理会两人,转身离开了。
二小姐脸色羞红,点了点头,拉着小宝看得徐铮走远,旋即两人就地坐下休息起来。
陈夕在徐铮离开之时便睁开了眼,看向宁静,冷笑道:“算来算去,你还是要落入我的手中。”
正闭眼静休的宁静听的陈夕这话,眼睛一下睁开,眼中闪烁着寒芒,冷笑连连起来,开口道:“这可未必。”
陈夕轻笑一声,自己为了抓拿宁静,不知费了多少心思,今日正是最好时机。就算自己那些手下待会来不及赶来,等徐铮寻到了自己附近的妹妹。以宁静此刻的状态,妹妹要拿下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以目前情况看来,宁静还能拿出什么手段不成?适才自己过去拦截她时候,心中便将猎鹰十二侍卫算在其中,怎知道那十二侍卫并未在其附近。刚刚与黑豹缠斗的时候,宁静命悬一线,也不见得十二侍卫出手。那十二侍卫定然没有跟随宁静,想来是早已回了金国去了,宁静很有可能是为了徐铮才留下的。
“你还能有什么手段,你可不要忘了,我妹妹武功虽不高,但要拿下此刻的你,我想却是不难。”陈夕轻笑起来,饱含自信道。似乎宁静已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
宁静嗤笑不已,白了陈夕一眼,却没有接话。满脸的平静,看得陈夕心神有点不宁。难道,她真的有后手?若是有,以此女的性格,岂能放了自己?说不定刚才徐铮一离开,她就要对自己动手,取自己性命了。
哼哼,我看不过故弄玄虚罢了。陈夕冷冷一笑,眯着眼睛撇了眼宁静,闭上眼睛静休起来。
却说徐铮东搜西寻,找了好几处地方,都不见得那好色女子的身影,顿时站住摸了摸脑门,难道这女子真的出事了?被那黑个子杀了?不过不对啊,以女子的姿色,若是自己是黑个子,定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时机,嘿嘿嘿。
徐铮想着脸上又浮起荡笑,忽然眼睛一亮,赶紧往杂草高的地方寻去。待得走了一段路程,忽然见得那杂草好像有人踩过一般,顿时满脸兴奋,嘿嘿,老子想得果然没错,不过,但愿那女子没有被黑个子那啥,不然老子想要她对我负责都不行了。
徐铮这般无耻想着,手脚也加快了不少,走了几十步,定眼一看,浑身打了个哆嗦。卧槽,这是什么情况?只见杂草被压得杂七八乱的样子,被压得好像个兔子窝一般,并且这杂草窝好像还有挣扎的迹象。
这痕迹好像是有个人趴在上边向前爬一样,徐铮摸了摸脑袋,忽然一个女子正被那黑个子要强来那个的时候,女子迷糊之中誓死不从,挣扎着往前爬的情景浮现脑海。顿时哀呼一声,妈呀,不会真被老子猜中了吧。妹妹被弟弟吃了?
徐铮越想越觉得可能,赶紧顺着痕迹向前走,走了好几步,忽然又见得杂草上印有两个脚印,顿时点了点头。看样子陈夕的妹妹是在前边了,想来是那黑个子戏谑女子一番,让她尽情爬着逃跑,一路吊在此女身后,在这里站定,定是女子在前面晕了过去或者没了气力爬了。
徐铮想着赶紧伸手将面前杂草拨开,忽然一顿,浑身连续打了好几个哆嗦。脸上震惊一片,嘴巴微张,几滴口水差点就滴落下来。
只见面前躺着一个女子,一个仰天躺着的女子。化成灰徐铮也能认得,此女正是那个女色狼,陈夕的妹妹。
此时女子正面向天,面色红润,呼吸均匀。胸前一丝不挂,那一大片洁白简直就像夜空中的月亮般光耀照人,格外引人注目。还有,还有,那洁白之上两鼓高高突起,虽有些垂,却不印象美感,反而更是诱人。
徐铮拍了拍脑袋,下意识道:“这特么才是真货,不是硅胶!”说完双眼又不老实瞄了起来,双掌一伸一缩,好似在量那女子的两鼓大小一般。忽然眼睛定格在哪洁白上两点红之上,徐铮差点将自己舌头咬断,乖乖,老子真是艳福齐天啊,哈哈,今夜这夜色当真是让人迷醉。
徐铮细细欣赏着百年难遇的美景,忽然感觉嘴角有些湿润,赶紧抹了把嘴角,下意识吞了吞口水,一时间内心挣扎起来。脸上一会露出邪恶的荡笑,一会又露出无奈之色连连摇头。
这女子偷看了自己洗澡,现在我也看回来了,双两清了,哈哈,扯平,扯平。只是,此刻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岂不是禽兽不如?不过,此女乃是陈夕的妹妹,并且听陈夕的话,好像还很尊贵,若是自己将她吃了,做了那禽兽,先不说会不会惹祸上身,就说陈夕也定会第一个斩了自己。
唉,这么说来是只能看不能动咯?徐铮满脸无奈,这真是水中花,看着诱人却不能动。好吧好吧,是在下输了,老子还是不做禽兽吧,不过要我救你,却也不能便宜你,先等我看够再说。
徐铮想到了点子上,哈哈一笑,对对对,老子不是偷窥,老子是在观察病人,在守护病人,此乃高大上作为也。旋即大咧咧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睛在女子身上不断打量,嘴角荡笑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无耻,脸上更是皱得如皱菊一般,忽然舔了舔嘴唇,手掌不由地往前伸,不如,帮伤员观察观察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