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挡住他剑的家伙,怎么可能是平庸之辈。
“你是什么人?”炕稍不热对着轩战问道。
“你叫炕稍不热吧,你还没有回答这位小兄弟的话,我为什么回答你,你算什么东西?”
好家伙,轩战上来就对着这个炕稍不热来了这么一句。
显然是没有把这个家伙放在眼里。
后面的八个人看到了此人,有的人眼睛里面就露出了恐惧之色。
“炕稍大人,他是之前那个解救我们的人,然后被正熊大人吓走了,快点杀掉他。”
说话的是八个人其中的一个女子。
这句话一出,差点没把轩战气死。
八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轩战去林家兵营解救的陆仁炳五人和那三个女人。
轩战目光看向此女。
心说自己好歹也救过你,上来居然就告密,还让人杀了自己。
此女马上躲到了陆仁炳的身后,然后对着炕稍不热说道:
“不热大人,小女子已经是您的人了,你可要保护好奴家啊?”
而那边的炕稍不热听了此话,就是一皱眉,显然他要聪明一些。
轩战冷笑了一声,对于这样的女人,在轩战眼里,简直一点价值没有。
“大人,快救救我们?”其他两个女人也开口道。
而八个人,除了陆仁炳以外,都向后面退了数步。
“大人,杀掉他,来人……”该男子刚要叫喊,
“噗!”
一把飞刀已经把其头颅斩下。
血溅当场,把三个女人吓得嗷嗷真叫。
“噗噗噗!”
三个女人一样,也是人头落地。
场下剩余的仅有陆仁炳和三个手下。
炕稍不热此时也不敢说话了,聪明一点的他知道,如果自己一喊,可能死的会是自己。
轩战没理众人,巨手一挥间,手上多出了一对兵王护手。
这可不是什么山寨版的高仿品,而是纯纯的五级兵王刃无疑。
“啪嗒!”
两声响过后,兵王刃扔在了青年苟正的身前。
“戴上他,杀掉前面这个人,你可以活命,否则……死。”
轩战冷声指着炕稍不热对着苟正说道。
后面的那个年叔和他儿子,一看到那对兵王刃,脸上顿时亮了起来。
那可是真正的兵王刃,上面还有着紫色的空间宝石,绝对是真货无疑,一对两只,价值上亿。
苟正看到脚下的兵王刃,他在犹豫,但也在兴奋。
也只是片刻间,他便什么也没说,直接捡起地上的兵器,戴在手上。
那边的炕稍不热看了就是有些心惊。
后面的四人也是一样,特别是陆仁炳。
能随便就拿出一对兵王刃,还是五级的,就随便往地上一扔,扔大白菜也没有这样扔的。
太随意了。
那么这个举动足以说明了问题--此人很强。
炕稍不热脸上流下了汗,肯定不是热的,这天气很凉爽。
他知道,如果他不能通知其他人,今天可能就会死在这里。
因为眼前这个人就是将军等四人来了,也不是对手。
那边的苟正戴好了护爪,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还是那老三招,但此次使用根方才可不一样。
方才他害怕与对面的流光剑硬碰硬,没有敢使全力,生怕自己的兵王刃受损,没了武器只能等死。
拿着五级神兵就连感觉都不相同,苟正的精神头也上来了,招术更加的娴熟。
“当!”
那招老太太奔鸡窝被其使得出神入化,招招如此,但各不相同。
“当当当当!”
炕稍不热连续用流光剑抵挡,奈何对方的爪法太过于精湛,速度奇快,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当当当!”
不经意间,苟正突然就是一换招。
“老翁转小磨!”
直扫对方腰眼。
“噗!”
炕稍不热的流光剑就挡在其前一寸处,但却进不了半分,本想阻挡,但已经无力。
灰蒙蒙的眼睛看向这个青年。
然后低头看着刺进自己肋下的那把兵王护爪刀。
全都进去了,还是斜向上的。
他恨,他恨自己为什么就慢了这么一点,只差一点就可以挡住这把爪刀。
世界没卖后悔药的,早知道今日,原来就应该好好练功才是。
而对方从头到尾也只用了一招而以,这才是第二招。
“哐!”
带着一脸的不甘,兵王炕稍不热倒在了地上,被一个预备猎人给击杀。
苟正的脸上很平静,仿佛杀死他理所应当般,这份平静让轩战也不由得暗暗高看。
“真的把他杀了,看来他的爪刀还有发展,可惜只有三招?”
轩战心里正在慢慢的捉摸着。
下面的陆仁炳脸上就是一阵的抽搐,他还是那个木纳的表情,不善言谈,犹犹豫豫。
而其身后的三个手下,则是一阵的心惊肉跳,他们在害怕。
根在身旁边的三个聒噪的女人已经死了,而他们的命运呢?
苟正把护臂爪刀拿下来,一躬到地,双手奉上,对着轩战说道:
“前辈救命之恩,苟正没齿不忘。”
轩战没有接回护臂爪刀,而是对着苟正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两个。”
说完,轩战指着后面被捆着的年叔和他的儿子。
苟正看着他们两个,犹豫了,他不知道这位前辈是什么意思。
但也没考虑太长时间,转身对着轩战说道:“虽然我在他们家,受了不少的累和苦,但在他们那我总归有个安生之地,我问问他们吧!”
轩战点头示意。
苟正转过身去,对着苟年问道:“你们两个可原意听我的,以后称我为主人。”
说完此话,苟正目光看向另一个年轻人。
机会已经给他们了,就看他们自己怎么定。
那个年轻人刚要开口说话,可是嘴张了两下,却硬硬的把想说的给压了回去。
好像吃东西被哽咽着一样。
只要此年轻人敢说个不字,估计他的命可能就不再是他的了。
“我们两个愿根随正儿,不,是苟正大人,以后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保证服务好您。”
说话的不是那个年轻人,而是那个叫苟年的中年人。
说完,这个中年人就给苟年跪了下来。
而中年的儿子,也就是那个年轻人,还在那里犹豫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