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根茎哭笑不得的说道:“别这样了好不好,你们要是想要救我,就赶紧救我吧,别又是放血的又是阉割的,你们到底是想要让我死还是让我活着啊。”
黑修摇了摇头,他说道:“既然阉割这个方法,你不想尝试的话,那就留下一条腿吧,来吧,让我把你的一条腿给锯下来,这样你就能够活下来了。”
旁边的赵不信一听这个,立刻眼前一亮,他说道:“黑修,请一点不能这样医治他,你把他的眼珠子给扣了或者斩了他一只手吧,千万不要用锯腿的疗法,求求你了,黑修,千万不要这样做,黑修,我给你跪下了,千万别这样。咱们领主这边已经有一个瘸子的人了,那个人就是我,如果你把这个慕容根茎也给弄瘸了的话,那么我的存在感又还能有多少呢?不行,梁坡镇只能有我一个瘸子,或者说领主的手底下,只能有一个瘸子,那就是我,赵不信!”
这什么玩意这是,把腿瘸了当成什么了,这个有必要争吗?这是觉得无比光荣还是怎么的?陈信冷冷的看了赵不信一眼。
赵不信会意,递给了陈信一件厚衣服说道:“领主,您有些冷了吧,多穿点。”
“...”
慕容根茎已经快要被一群疯子给整疯了,他躺在桌子上说道:“别锯腿之类的了,请正常的医治我吧,不要让我把您想像成是一个刽子手,黑修先生,您不是一个刽子手,看您的打扮,您应该是一个牧师吧,身为一名牧师,您理应怀着仁慈之心,您应该善良一点。”
“黑修,好好的治他,他对我们领主还是有大用的,治好了他的话,咱们领主进攻近柱镇也就更有把握了。”赵建邱严肃的说道。
“对啊,黑修,好好的治吧,如果你治好了他,我送给你领地,还送你城堡!”浦星津说道。
黑修听了浦星津的话摇了摇头,嫌弃的吐了一口唾沫,说道:“你的破泥巴堆成的城堡,我可不想要,我用最可靠的方法,最好的方法想要去医治慕容根茎,结果你们都不相信我,既然如此,那我就用十分冒险的手法去救慕容根茎了。这慕容根茎让人用利器给桶了个口子,看起来十分的严重啊,这不阉割或者锯腿的话,还真不好弄,不过若是你们不同意的话,那我就用普通的绷带去止血吧。”
陈信听了黑修的话,心想你早干什么了,明明止血才是最关键的吧。
慕容根茎的伤势不算太重,在黑修给他止好了血之后,他便脱离了危险。
“慕容根茎,我们救你的目的,你应该明白吧。”赵建邱说道。
慕容根茎说道:“知道,你们想要进攻近柱镇,是吗?”
“对,虽然我们的实力已经完全可以打过慕容猴子那个家伙了,但是呢,有你来帮忙当带路人的话,也许会更容易,也能更稳一些,毕竟这可是进攻一个镇啊,这由不得我们马虎。”陈守也说道。
“看来,你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扩张了是吗?这次慕容猴子来进攻你们,倒也是让你们加快了扩张的步伐?”慕容根茎疑惑的说道。
尹乡答道:“不错,我早就已经伪造好了你们近柱镇的宣称了,即使慕容猴子不进攻我们,估计我们领主也会进攻他吧,只不过我们都没有预料到,竟然让慕容猴子先下手为强了。”
众人都在和慕容根茎有来有往的对话着,倒是陈信,这个全场的焦点,他一声不吭。
待慕容根茎和众人将该说的话都说完,消除了心中所有的疑问之后,陈信才终于说话了,陈信他说道:“慕容根茎,我问你,依那个杂种现在的实力,下一个月我去进攻他的话,他能够抵抗的住我吗?”
慕容根茎说道:“并不能,他肯定顶不住您的进攻的。”
“那就好。”
“只是,您原本的打算,也许要落空了。”
“哦?”
“之前您不是也听赵不信说了吗?慕容猴子他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父亲,他其实是一个杂种,我原本以为他长成那样是返祖现象,现在看来,其实根本就是他的母亲和猴子杂交,生出来的东西。”
“他的母亲也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侮辱自己的母亲呢?”陈守质疑道。
“哼,你啥也不懂,虽然我和慕容猴子是一个妈生的,但是那个妈,明显是他的妈,而不是我的,我说为什么那个女的对我总是各种谩骂,虐待,讽刺,原来是因为根本没把我当成是她的儿子啊,对于我以前的经历,我不屑于跟你说,说了你也不会懂的,你无法想象那种歧视,一开始我还以为那只是母爱而已,毕竟有哪个母亲是不骂孩子的?但后来我发现,那不是母爱,每个母亲去骂孩子,都是为了孩子好,唯独她不是这样,我依稀还记得,有一次她让我偷父亲的钱,我拒绝后差点被她掐死的经历。况且,在我知道慕容猴子原来是她和陈致良那个猴子杂交出来的猴子之后,我已经不把她当母亲了。”
“好吧...先不谈这些了。”陈信打断了慕容根茎,陈信问道:“慕容猴子的亲生父亲是陈致良,这又怎么了,这跟我进军近柱镇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现在看来,陈镇长您对于周边的形势,还是没有好好的去认识啊,罢了,既然你救了我,就让我为您讲一下,周边的形势吧。”
“有劳了。”
“这是应该的,本来我应该要去见天神了,幸好你们救了我。现在我给你们说说陈致良吧,陈致良他是安灵镇的镇长,说起来,这个男人也的确是不简单,他喜欢戴面具,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为了恐吓别人,让别人害怕他,现在看来,是为了遮住他那猴脸啊。陈致良他和陈镇长您差不多吧,也都是从小小的平民开始,抓住了机遇,当上了镇长的,唯一的不同是,陈镇长您依旧年轻,而那个叫陈致良的陈镇长,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