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内,人流已经完全走光,除了刚才杨威那三个人。
杨威点了一支烟,眯着眼睫毛抽着,红扑扑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丝的诡异,他问左边的肥子道:“怎么样?药都是真的吧?多久见效?”
“是的,全都下在啤酒之内,足足下了一包,就算是大象喝了,也会被迷倒的。”肥子说道。
杨威也喝得有七八分了,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然后用脚擦干净后,问道:“房间没有送错吧?”
“前台小姐开的,我们按照他们开的门进去的,门牌号…刚才有点晕,没有看清楚,不会出错的。”这个肥子,脸上也是通红,都是喝了不少的酒。
点了点头,杨威抽着闷烟,醒了醒神,然后问另外一个大壮,说:“大壮,你那在室内都搞了摄像头和录影的吧?”
“有,有。”大壮点头,说道。
“MD,张乐,我杨威天天吃你的屁,虽然要分班了,最后我特别必须要阴你一把。”说完之后,他将烟郑在地上。
不过三人都有点晕乎乎的,私家车估计不能够开,三人下了楼梯过,打着计程车就回家先睡一觉,等明天直接把照片和录像发布到网上,给记者…污陷他一个,强.奸少女的罪名!
……
一间稍暗的房间之内,里面装饰十分崭新,华丽,地上铺的是地毯,床上的被子的粉红色的,房顶也是粉红色的,整个房间里面的格调,都是这种颜色。
一名穿着鲜红色内衬,红色筒裙,OL美女扭动着娇躯,在床上呻吟,那张醉态的脸,娇柔而且鲜红,因为扭曲幅度过道,被子已经被圆滚滚的屁.股推到一边,纤细的左手手指头不停的在胸口与嘴唇之间来回拨动,右手却在腹部与,筒裙三角地带来回徘徊…
那本来乳白色的身体,却硬生生的被掐出了一些血印,当然,她将修长的指甲碰到肚子,她很想将那红色几乎透明的筒裙给扯开。
只是她那深色捆着纤细小腰肢的裤袋却有个锁芯,怎么忒,她也推不开,只能无奈的将尖尖的指甲在肚眼下方,不断的轻轻摸来摸去,绯红的脸上十分的难耐,以至于屁股扭动过度,两条笔直而且雪白,显得有一些微微肉肉的大腿被来回搓出了红色的印记。
“啊,恩,我要…”左手修长的指尖缓缓的从胸口抚摸到了嘴唇,殷红的嘴唇舔了舔手指头,那舌头舔了好几次,最后皓白的牙齿将手指头紧紧的咬住了,因为手指头发出一些疼痛感,让她蹙紧了眉头,脸上表情很难耐。
“恩。”
仿佛是有些迷糊的男孩就靠着床头,眼眸之中盯着这一幕,浑身炙热无比,不仅仅是酒水给他带来的刺激与冲动,更加让他难耐的是那种禁药,让他从双腿,到双手,乃至于到整个脑袋里面,都感觉有种喷涌而出的炙热,扫视着躺在床上的女子,仿佛影子是重叠的,手是向她伸来的。
明明王莹右手只是在那三角处轻轻的探,轻轻的摸,但是仿佛他就看到手已经放到衣服里面去了,一种妖媚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往他身上靠,嘴里轻轻的喊着,“莹姐,莹姐。”
“张乐…张乐,你快啊,帮我解开!帮我解开,姐姐快要热死了!”语气轻飘飘,仿佛就像是那五彩的音符,飘荡入耳。
王莹的动作,勾起和他浑身的炙热,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往她的胸口贴了贴…
五根手指头,他抓不住…
“哇…”那种酥软的感觉,让他不禁轻轻的呻吟了一下。
但是,仿佛王莹比他更加干渴,她那种近乎有些痛苦的表情,实在是让张乐难耐,那涂抹这淡红色的指甲油的指甲,右手缓缓的从那个缓缓摸着的地方拿开,然后划过张乐的胸口,直接滑到了他那个地方…
“老师……你,这样……我会忍受不住的!”一时之间,仿佛身体之内,拥有无穷大火焚烧,然而王莹水蛇一般的在床上扭动,OL穿着,迷.情后御姐那般的姿态,简直有种疯狂的知觉。
那柔软的轻轻的一碰,指甲细碎的划过肚皮,便让他瞬间支撑起了帐篷,当指尖滑了滑,稍微片刻却要离开,她粉红色的舌头还在舔着左手,右手,指尖却直接划到了张乐的右手臂上,然后缓缓的牵着他的手,放到那怎么也解不开的腰带上。
扭了扭腰肢,露出细腰间的肚.眼,那洁白而且修长的手指,根根落在她的肚子下面,就想跳了一样轻柔般的按住了张乐的手背,让握住她的那根带子,嘴里焦躁的喊道:“快啊,快啊,帮我抽开啊!!!快啊!”
在抽开那根花哨腰带的时候,筒裙这一刹那之间,便松弛了下来,包裹的臀部缓缓的露出在面前,随着腰杆的扭动,在张乐眼底,有很多重影交错…
“快,把手…放一放,我要,里面一下,我热死了!”一种仿佛放荡般的道,这激起了张乐内心之中一阵的热浪…
咽了咽唾沫,仿佛脑袋越来越沉重,意识也来越薄弱,脑袋之中所有想的,都是曾经或者现在那些腿啊,袜啊,还有白啊,嫩啊…………
“咕咚。”
咽了一口口水,他直接伸手端起了她扭起的.臀,轻柔而且…王莹竟然还没有停止摆动,他端起来来后,那地方还在摆动,这地方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那红色的裹裙已经被渗出汗水打湿,内部那半透明的三角清晰可见,MD,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要直接放进去了…………
“啊!”
王老师,你温柔点,张乐,你快点,王老师,你温柔点,张乐,你轻点……
啊!
张乐的脑袋却已经悄然的王莹抱住了,整个房间里,散发出浓重的体香,空气之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味道,这粉红色浪漫的格调,每一处都调动着他们两个人的情趣,也不知道最后还有没有身上裹着什么,反正他只感觉被一种东西包裹着,他只想往里面冲喘起粗气,越是喘,他越是想快,越是想快,他越是喘,最终一阵虚脱,仿佛脑袋被注射了麻醉,温热过后,就像是一头猪那样,沉重的压了下去,吐了一些气息,就再也醒不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