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和楚辞出了门口就上了停在门口的车,林远开的并不是之前来时开的那辆军用吉普,而是一辆经过特殊处理的路虎,外形相对也是菱角分明,只是在体形上比楚辞的那辆卡尔曼国王小上不少,不过这辆路虎并没有挂军用牌照,这样的一辆车在豪车云集的帝都就显得十分不起眼了。
林远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喜欢搞特殊化的人,相反出了部队林远在一般情况下几乎不会用长官的特权。
车子在路上疾驰,林远的时间观念很强,所以在时间的把控上也十分的精准,几乎就在文会开始前的半个小时便把楚辞送到送到了白家举办文会的偏院。
车子停在偏院大约有0米的地方,林远停住车对着楚辞说道:“去吧,我大概中午的时候就会到,到了我就去找你,另外在文会上不用太理会别人的话,人多手杂也多多注意一点。”林远叮嘱道。
白家老爷子举办宴会,能收到请柬到场的人没有几个是简单的,且不说这些做学文的大多脾气古怪,就是这收到第三种请柬来凑热闹的世家子弟就有不少,且在当日解放饭店的门口就打完电话自己下楼的功夫就有人搭讪生是非,林远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要不是一会要去医院代表林家去探望一位病人,林远就真的想留下来陪着楚辞以防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生事。
楚辞一怔,林远向来是一个行动派,很少会叮嘱一些什么,大多都是不会说出来而是在行动上体现的人,这还是林远第一次提醒自己要多多注意。
楚辞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你先去忙正事把,中午见。”说完就下了车,朝着正回头的林远摆了摆手就关上了车门,向着不远处白家举办文会的偏院走去。
林远坐在车里并没有立刻把车开走,而是目送楚辞在白家侧院门口的接待人员引领进去之后拿起了电话,在通讯录里翻了半晌,拨通了电话。
“远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惊喜的声音,只不过惊喜的声音中鼻音有些重。
“一凡,你现在在白家白老爷子寿宴文会的现场吗?”林远声音不像往日和楚辞说话时那样那么柔和,而是声音冷冷的。
林远知道刘一凡平日对文学颇感兴趣,而且刘一凡十分喜欢热闹,前几天刘一凡给自己打电话也说起在白老爷子寿宴的文会上要好好看看文学上的大师长长见识,也正是因为这,林远才把电话打给了刘一凡。
“远哥,我昨晚有点喝多,今天睡过头了,现在才从家出来,正准备开车去白老爷子寿宴的文会现场。”刘一凡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瓮声瓮气的,可能是昨晚喝多了今早着凉有些感冒。
“一凡,你着凉了?”林远听着刘一凡的声音,鼻音实在严重就问道。
“嘿远哥,没事!就是着了点风寒,已经吃了家里的特效药应该再过一两个小时我这鼻音就消下去了!”
林远嗯了一声就说道:“一凡,一会儿你去白老爷子寿宴文会的时候帮忙照看点上次你在解放饭店门口看到的女孩。”
刘一凡一怔,没想到自己的林远大哥给自己打电话竟然是这个事,刘一凡现在对解放饭店门口的事还印象颇深,一下子就想到当时的场景,就对着林远说到。
“远哥,你旁边的那女孩戴着墨镜,我怕我进去认不出来。”
刘一凡的话才说完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这文会中的年轻人本就不多,而且也都是一个圈子的,大家彼此都认识,进去一看就知道是谁了。而且当时站在远哥身边那女孩的身形和气质也十分好认,自己怎么会问远哥这么蠢的话!
“她叫楚辞,你问一下侍者就知道了。如果没事就不要惊动她,如果有事遇到不长眼的就好好收拾一下,不用留手。”
林远说话的时候眼角还闪过了一丝杀气,上面这个圈子看起来彬彬有礼,不过扒开这层彬彬有礼的外皮,里面可不干净,如果有人想找楚辞的麻烦,那就得让他吃个狠点的教训这样旁人也就不敢再有什么歪心思了。
刘一凡赶紧点头应下,他突然觉得此时的林远和林远没进部队之前有点像,那可是谁也不敢惹魔王级的人物,十分霸道,不讲情面,也正是进了部队之后,再见林远时林远也就洗净了一身张扬,身上朴实刚毅,一身正气。
不过骨子里的脾性虽然隐藏了起来,却并不会改,面对自己珍视的人,林远依旧还是之前那个林远。
刘一凡赶紧应下,说道:“放心吧远哥!包在我身上!”随后又小心的问道:“那个,远哥,这女孩是嫂子吗?”
林远听到刘一凡的话倒是不禁被这刘一凡逗笑了,感情这小子打的是这个主意,想探知他和楚辞的关系。
之前解放饭店门口一见,刘一凡就变着法的打听,不过林远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林远这一笑倒是把之前埋在眼角的杀气散了一干二净,周身的气氛也不那么紧张了。
“不是,还不是。”林远说这话的时候很正色。
刘一凡听到却大为吃惊,如果林远只是说一个不是那就证明真的没有关系,不过这说的却是不是还不是,这不就说明林远还没有追到这个女孩,还在努力吗!
刘一凡此刻已经把楚辞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大嫂,想着自己这未来的大嫂自己可得好好巴结,如果一会儿真有不长眼的那也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还不待刘一凡想完,林远又说了一句:“是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刘一凡就更慎重了,刨除追求者的关系,能被林远称为很重要的朋友,这女孩应该是第二位吧!除了秦然也就这女孩能被林远称为是很重要的朋友了,刘一凡心里更把这件事当成了重要的事情来办。
挂了电话之后,一脚油门,法拉利跑车就像一支离弦的箭,朝白家寿宴的文会疾驰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