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无比的任性中又透露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与浪漫,管这曲子如何惊天动地,这就是送给伙伴的,这曲子的名字背后的意义这么一想倒是极其难能可贵,倒是和这曲子相得益彰了。
不过楚辞听到顾朗的话却是在面上表现出了明显的惊讶,楚辞和顾朗打电话起就站在了客厅桌子上摆着的佛手花旁,帮佛手花剪枝,现在本来修剪的造型十分美观的佛手花顶端处却能明显看出多剪了一节花枝。
“顾朗,我可是不敢和波尔大师还有你的老师探讨编曲,我的水准你还不知道吗!就我这个水平到时候波尔大师和你老师该有多失望。”
楚辞对自己的音乐水平那可是有自知之明的,虽然在唱歌上楚辞已经算是登堂入室,但是在曲子乐理上楚辞还只是一个新人,虽然楚辞有过目不忘这个技能,但是乐理知识学起来也并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这其中需要时间的积淀,当积淀达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质的变化。
其实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就算或许有许多地方会有一些偏差,但总体来说却也能做到相对公平,就好比如果老天给了你一个不算温暖的家庭那他一定也给你了一副能够轻易感受到温暖的躯体,正是因为这种公平,就算楚辞有系统在音乐这件事上也得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
顾朗正坐在餐桌旁,正用红酒瓶在红酒杯子里倒着红酒,殷红色的液体流入到透明璀璨的水晶杯中,使水晶杯好似变成了一块深邃的紫晶。
听了楚辞的话顾朗倒是有些不认同,就拿他和楚辞平时交流来说,虽然楚辞对乐理知识掌握的不深,但楚辞的想法总能带给顾朗眼前一亮的感觉。
其实好的音乐往往可能就是一瞬间的灵光,给你指引了一个方向然后沿着这条方向去感悟去求索,最后才能创造出好的音乐。
而楚辞所能带给的往往就是那一瞬的灵光,而这一抹灵光往往是最难得的,感悟和求索对于大师来说也仅仅就只是一个过程,所以在顾朗看来如果波尔大师真的过来可能还真的会有些什么新的发现,就算没有楚辞的一些想法也绝对会让波尔大师不虚此行。
顾朗端起摆在面前的红酒杯轻轻摇晃两圈,抿下去一口。
“楚辞,你的那件衣服和首饰都已经在苏富比拍卖行做了官方的鉴定,裙子的定价是100万美元,那羊脂玉手串的定价是880万美元,那羊脂玉髓耳钉的定价是550万美元,都已经鉴定完毕,并且价格已经收录在苏富比拍卖行。”顾朗说着。
顾朗虽然知道价格不会便宜,但没想到价格竟然会这么高,当然顾朗指的是那件裙子,相反对于羊脂玉手串和羊脂玉髓耳钉的定价只能算为中规中矩的起拍价,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拍卖品,物品的定价也只能定为起拍价,如果要是真正拍卖这些物品,按照拍卖惯例拍卖溢价会在百分之一百五十左右,如果有人喜欢最高溢价可能会到百分之二百五。
苏富比拍卖行的拍卖底价和其他拍卖行比一直都是略低的,由此可见这件裙子的价值绝对高于两千一百万美元,这小小的一件裙子价格竟然如此之高,就算顾朗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奢侈品,在时尚圈子里也有着不低的造诣,也实在是被这裙子的价值惊呆了。
当然在看到苏富比拍卖行那详尽的评估报告时顾朗也就释然了,单这几百片蓝翠鸟的背羽就值了这估价的一大半,蓝翠鸟本就十分稀少,更何况是一只蓝翠鸟只有一根的背羽,在评估材料上对于云纹,云锦,花团,妆花,冰丝的介绍也很详尽,当然还有其中的几种丝线苏富比拍卖行官方并不能确定,所以就没计入评估价值内。
当然仅仅是材料的价值就已经和底价相当,更别提这件裙子在顾朗眼里根本就是一件艺术品,艺术或许有价,但在真正的欣赏者眼中却是无价的。
正继续修剪着佛手花的楚辞点了点头,价格大抵在楚辞的估量中,也差不了太多,由于之前多剪了一个佛手花枝,楚辞就又整体修剪了一番,造型比刚才反倒是更加灵动了,上面垂着的七颗佛手果子沉甸甸的,很是喜人。
“顾朗,那就联系律师起诉卡戴珊家族吧!”楚辞这一次并没有手软,因为不是所有事都可以妥协退让的,如果当时卡戴珊家族成功了,那《无双》画集上的少女与鸟,夕阳池塘两幅画就无缘时尚杂志的封面和内封,这对云溪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也完全是无妄之灾。
同时也就更不会有之后的那一系列舆论事件,既然别人已经摆明把手伸到了你头上,那就没有不反击的道理。
按照国际惯例,私人收藏家拍品被恶意曝光,用以达到名利的目的,泄露者将赔偿私人收藏家收藏品百分之三十的价值,按照计算也就是说卡戴珊家族将要赔偿楚辞一千多万美元的赔偿款。
在这个世界上对私人收藏家的藏品所给予的保护是十分有力度的,巨额的赔偿款也使得这个世界的收藏家更多一些。
“好!”顾朗应声。
顾朗早就已经联系好了律师,早在顾朗来到英国的时候还没有进行价值鉴定的时候顾朗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对于这种事恶意的炒作与诽谤顾朗本就十分深恶痛绝,这种行为更是伤害到了顾朗的伙伴,所以顾朗根本就没有留手,找的律师也是顾朗所在家族的私人律师,卡戴珊家族根本就没有胜算,想必之前因为自拍录像带事件打官司弄来的500万美金可都要翻倍的全赔回去了。
顾朗和楚辞并没有多说这件事,这件事在顾朗走之前一早就是计划好的。
楚辞突然想起早上云溪和杨明凯搬进屋里来的纪念箱子,就对着顾朗说:“顾朗,云溪给我们工作室里的五个人每个人准备了一个超大的纪念箱子。”
顾朗一听本就带着微笑的嘴角绽起的弧度更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