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两圈,……
古月在大殿没的每条通道内转了一圈又一圈,但却也没有任何收货,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向着古月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个猜测靠拢了。
不过古月并没有放弃,依旧在寻找着那个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机关。
一天,两天……
转眼之间便过了三天,除了古月还在无聊得打转转外,其余人进本上都已经在心中放弃了这个试炼,开始在大殿内修炼。
有古月压着,乱他们是不敢乱的,在这里古月的话语权最高,等离开秘境之后古月与他们的身份更是云泥之别,他们根本不敢得罪古月。
只要他们够安分,古月也不管他们还有没有想着试炼,古月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放弃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不喜欢把自己的命运放到猜测之上。
或许在古月看来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带有恶意的也说不定,她得知众人都从来没听说过秘境会开启试炼的事情后,便起了怀疑。
这远古武圣传承秘境在外界传得沸沸扬扬,从古至今那么长时间难道就没人能开启试炼?
还是说开启试炼后参加试炼之人无一存活所以才没人知道?
天心被古月打发着去修炼了,并没有跟着古月无意义地一遍遍转圈。
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古月和天心恢复元气使用的都是聚元丹,现在古月已经没有聚元丹储备了。
古月就地取出得到的坤元鼎,将炼制聚元丹的灵药投入坤元鼎中,便开始炼制起了聚元丹。
凭借古月的炼丹术,只要在精神力允许炼制的范围内,就从来都没有炼制失败过。
哪怕精神力不集中一心二用,也最多只会一炉少炼制出几颗,却不会整炉失败。
“噼啪”
无尽三千焰在坤元鼎中焚烧灵药灵材的声音响起,却无法吸引古月全部的注意力,一边炼制着丹药,古月还是没有忘记思考自己还有没有什么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这是一种直觉,古月的直觉告诉她绝对有什么线索是她知道却又被她给忽略了。
不然古月是有多闲才会这么无意义地坚持连自己都不确定存不存在的事情。
“这是,……”
“嘭。”
古月脑中被掩藏的记忆一闪,使得她突然一愣神,手上的动作也下意识得就停止了。
随后古月就体验到了她这辈子以来的第一次炼丹失败炸炉。
一声巨响后,古月身上顿时便被从坤元鼎内发生爆炸后冒出的火光和黑烟给吞没了进去。
但古月却没这么容易受伤,炼制的聚元丹也不过是三阶,三阶丹药蕴含的能量还太少,就算贴着古月爆炸也不可能伤到六阶肉身的防御。
古月没有理会自己被熏得黑乎乎,变成花猫一般的面孔,和基本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衣裙,脑海中一直紧抓着这道突然闪出来的记忆不放。
“丹阁,长廊,拐弯,原来如此。”
虽然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皮肤颜色,但古月还是露出了一个谜题解决后开心的笑容,洁白的贝齿显得是那么亮眼。
幸好古月是在寻找线索的途中,发觉没有聚元丹后就在长廊上原地炼制了,现在哪怕是非常狼狈,也没人看得见。
而古月这两天在觉得心情烦躁只是便会制造出一些攻击墙壁建筑的巨大动静,现在这炸炉的声音即便传到了大殿中等待的众人耳中,也根本没人当回事,只认为古月又搞出了新的花样。
也得益于此,古月在回过神来后有着充足的机会清理身上并换身衣服。
古月也没想到这刚换的红色连衣裙寿命会这么短,七天不到就毁坏了。
身上的黑色痕迹在古月释放出元气冲刷一遍后便消失了,古月也重新找了件一模一样的红色连衣裙换上,将换下的破损衣裙用异火焚烧销毁。
随后古月便迫不及待得向着大殿走了过去,三天时间已经让古月对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都了如指掌,闭着眼睛都不会弄错。
回到大殿古月也没有去叫其他已经完全咸鱼起来的人,直接便带上天心和灰衣老者向着其中一条长廊走去。
这同样是古月猜测出来的结果,在没有证实的情况下还是别说出来为好,免得最后猜错了打自己的脸。
古月在脑海中清晰得勾勒出这做工点自己十二条通道长廊链接在一起的布局平面图,长廊有弯有直,在把自己跳出大殿直接看平面图的现在,古月终于发现了一处地方与其他长廊的不同。
一开始古月根本就没往这边想,导致现在才终于注意到了这个不容易被察觉到的布局细节。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因为古月身在局中,所以很容易就会漏掉很多不容易察觉到的细节,当心思跳出这个局观察时,所很容易就能看出问题了。
古月不知道这试炼最终有什么目的,也不懂一个试炼为什么会这么复杂,搞得跟烧脑推理游戏一样,直接把试炼内容摆到明面上不行吗?
不过古月心中的怨念注定是不可能被人得知了,还没听说过谁会读心术的。
而古月进入的这个通道就正是最初她通过直觉随便选择的那个通道长廊。
古月用自己的视力和脚步丈量着,在走到通道一半距离之时古月便再也按耐不住欣喜的心情一掌拍在了房间与房间交界处中心的上。
“轰隆。”
这一次再也不是丝毫无损,墙壁被古月一掌拍碎后展露出了一条幽深的通道。
见此古月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次自己算是功不负有心人,浪费三天的时间终于算是有了回报。
“高老,还请你去通知其他人我们终于找到了一条通道。”
古月向着因为看到古月真的找到了一条密道而目瞪口呆的灰衣老者开口吩咐道。
不过这也不乖灰衣老者,要知道原本这条通道便是他和古月负责的,这条通道虽然古月也搜寻了那么多遍都没找到,但这确没办法排除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