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还是走吧。”张芷曦又准备起身。
“哎，别别别。”见张芷曦这回来真的，王小雷这会是真的不再瞎扯了，说起了正事“那个，我最近看了一本小说。”
“你不是吧，看了别人的小说也想找我来买版权？”一听这话，张芷曦就条件反射的瞪着他。
没办法，这已经成习惯了。
从认识王小雷开始，每次他来找她的时候，都是来买版权，她都快被这家伙搞怕了。
“不是，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这还没说完呢，你就这么大反应...”张芷曦这么大反应，让王小雷也是哭笑不得。
“哦，没说完啊，那你继续。”张芷曦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耸了耸肩示意他继续。
“是这样的，我看着这本小说叫《雪中悍刀行》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雪中悍刀行》？”听着这个名字，张芷曦心中咯噔一下，想着自己是不是哪里露馅了，这个王小雷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王小雷在问话的时候，也是一直看着张芷曦，见到她那样的表情变化，心中也是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小曦，说实话，我俩是朋友吧。”王小雷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
“有事就说事，别来这套。”张芷曦翻了一个白眼。
“好，那我就直说了。”王小雷这回终于是不再墨迹，双手撑在桌子上，盯着张芷曦说道：“你就说，这个店小二跟你的朋友张小二是不是一个人。”
“额...”王小雷的话，让张芷曦有些错愕，但也是松了一口气。
她刚刚还担心自己真实的身份暴露呢，没想到王小雷说的是这个。
不过她还是装作有些听不懂的样子，对着王小雷说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就因为名字中都有小二？”
“这个...只是其中之一。”王小雷摇了摇头。
“那还有其他原因让你这么瞎猜？”
“瞎猜不瞎猜的我们再说，要不这样，我们打个赌。”一如既往，王小雷又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打着歪主意，一副奸商的样子说道：“要是这本《雪中》真的是你的朋友张小二写的，你就帮我做个说客，让他把这本书的版权卖给我怎么样？”
“我说你怎么什么版权都想要啊。”心虚的张芷曦没有应他的赌约，而是避重就轻的回答着：“这本书我也看了，里面那些场景，你确定你现在的实力能拍出来？”
“还有，就算是你花大价钱拍出来了，你又确定能赚到钱？”
“那个不重要。”王小雷摆摆手没有听张芷曦的忽悠，四十五度角望天，一副我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你就说，赌还是不赌吧。”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两个人是一个人呢？还有，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十赌无赢的？”看着眼前的姿势有些中二的王小雷，张芷曦感觉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自己忽略掉的消息，不然他不会这么有把握。
“无所谓，输给你没关系。”王小雷毫不在意的说着。
“额...”面对这么有歧义的话，张芷曦在此朝后靠了靠，远离了一些。
“可就算是你猜的是对的，这个你不是应该找企点去谈吗？”张芷曦仍旧是没有正面回答，继续绕着弯子说道：“据我所知，新人作者的版权基本都是抓在这些大公司的手里，他们这些新人作者只有分红权，没有决策权。”
“我知道。”王小雷点了点头回应着：“但是对于这样一书成神的作者，企点多少还是会征询一下作者的意见，那在条件差不多的情况下，我相信他们不会不卖店小二这个面子的。”
说道这，王小雷稍稍停顿来了一下，带着些许惊喜的表情确认着：“咦，你这么说，是不是证明我的猜想是对的？店小二真的是你那个朋友张小二？”
“我可没说，我说的是就算是，是假设，不是事实。”张芷曦继续反驳着。
“那我问你，你真的不认识那个作者？”王小雷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换了一个问题。
“不认识。”张芷曦很是干脆的摇着头。
“既然不认识，那为什么你画的人物画，会出现在对方的作品中？”
“额...”张芷曦终于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了。
可是那张画貌似只有琳姐和李鸣杰见到过，琳姐是不可能说的，李鸣杰虽然有些大嘴巴，但是与王小雷貌似也不是很熟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转么跟他去说这个吧？
“我的画？什么我的画？”最终，她还是打算来个死不承认。
“看来你是真的不愿意承认了。”王小雷这回没有再紧逼，而是往后靠了靠，身体放松了许多，然后轻品了一口面前的咖啡，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出了一句话。
“天不生我李淳罡，剑道万古如长夜。”
说完这句，王小雷也不再开口了，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张芷曦，他知道，如果张芷曦还是不肯承认，他也没办法，如果她愿意承认，那自己这样点到即止就好了。
张芷曦也很清楚这些，不过这次她没有在否认，因为那样已经没有意义了。
反正只是张小二是作者的身份提前曝光了，不是她是张小二本人的身份曝光，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我很想知道，你和李鸣杰那头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相对于其他，张芷曦明显更好奇这个问题。
“没有，只是上次拍完电视剧之后，我把他签在了我的公司。”王小雷得意的笑着，像是捡到了什么大便宜。
不过也确实是捡到了大便宜，起码这次无意中知道了《雪中》的插图是张芷曦画的这件事，就让他掌握了很多的主动权。
“好吧，你赢了。”这一次，张芷曦很是爽快的承认来了。
不过她还是摇头说着：“但是这个版权，据我所知，你还是得去找企点，就算是小二给你说和，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那些都是我的事了，只要你帮我这个忙就成。”王小雷很是自信的说着，然后又试探了一句：“那个，你能帮我把张小二约出来，让我和他两人面对面的谈一些事情吗？”
对于签下一本书，王小雷其实更看重的是张小二这个人，就像是他看重张芷曦的作品，但也更看重她这个人一样。
作品只是一部，而写出这样作品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能写出更好的，对于一个公司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人才！
“不行！”张芷曦很果断的拒绝着，一点不留余地。
她又怎么不清楚王小雷的心思，只不过这个东西她也没办法，谁让张小二每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呢。
“不方便就是算了，下次有机会再说吧。”王小雷也没有强求，虽然这样的拒绝让他有些小尴尬不过长期在商场的摸爬滚打，早就已经习惯，也没有觉得有什么。
“王总，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特别的好奇，可是一直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来问你。”而为了缓解刚才的小尴尬，张芷曦也是立马接了一个问题。
“哦，什么？”王小雷更是好奇，这还算是张芷曦第一次主动问他其他的问题。
“没什么特别的问题，我就是纯粹的好奇。”张芷曦撩了一下眼前掉落的碎发，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语言，这才对着王小雷发问着：“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些网络作品这么看好，或者说这么执着？你真的就这么看好它们的市场吗？”
“执着吗？”听着张芷曦的问题，王小雷脸上难得的出现凝重的表情，似乎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回答。
或者说在衡量这个问题应该回答到什么样的程度。
好一会，似乎已经衡量完毕，王小雷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张芷曦，很是郑重的回了一个问题：“小曦，你怎么看待ip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