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胜终于好像脱力般的倒了下去,追击之人总算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没有想过白胜会这么凶残,以重伤之躯还杀了他们这么多人。看着那在白胜四周堆积起来的数十具尸身,众人无不变色。好在他总算是不再动了。
“这就是不死凤凰真正的实力?”
“难怪能名动江湖,便是重伤下还能杀我们这么些人。若是他一身无恙,那……”
“若是他无恙,老子死也不敢出手。太凶残了!”
众人无不头同意,不过与之前不同。先前这些人见到叶秋与白胜那是喊打喊杀的不亦乐乎,可现在看到白胜没有了回手之力,反而没有人上前结果了他。场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看白胜的样子应该是真的不行了,你们之前不是得那么凶,现在成名的机会就在眼前,你们怎么样都不上了?”
没有人回应开口之人,那人想了想又道:“是你们不去的,这大好的机会可就是我的了!”
众人还是没有回应,及到其第三次问话,终于人有人开口道:“你别把他人都当成傻瓜了。你若真有那本事,自去要了白胜的性命,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白胜重伤下还有这般本事,可想而知与其齐名的绕道走又有多厉害!现如今就只有白胜一人在此,绕道走哪里去了?”
众人无言,因为这话正中了他们的痛处。叶秋与白胜从来都是形影不离,但这次只有白胜在此断后,而叶秋却不知去向。若是杀了白胜,的确会让他成名,但叶秋又怎么会与他们善罢干休。绕道走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或是让他知道是谁对白胜下的手,他不满江湖追杀才是怪事。
他们这些人都想成名,但却不想找死。若是有本事,杀了也就杀了,正好可以用白胜的名头成就其无上威名,偏偏他们都没什么真材实学,若是叶秋杀来,定无他们活路。白胜重伤,还能将他们这么多的人杀得胆寒,若是正常状态下的叶秋,又如何强横?众人实在是不敢想像了。
这会他们才醒悟过来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无知。叶秋与白胜之所以能成名,那是因为人家确实有本事,但他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能耐?虽然趁着人家重伤而捡了便宜,但那些被叶秋压过一头的江湖英杰又怎么会干心被他们这些名不付实的人压制?不是那些被叶秋与白胜压制住的英杰,单单是在场的其他人也不会甘心。能这样对付叶秋与白胜,再多来一次又有何不可?
事情都开了,这些人反而一时间没有主意。现在到底要如何才能解决此事?众人都不知所措了。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办?我们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就这么白白放过他?”
众人一阵鄙视,敢来行这事的人谁不是想到了会有身死道消的可能,死了也就死了。再了,这些死去之人都是自找的,不他们,就是他们这些活下来的又如何不是如此?
“那你动手就是了!若白胜死于你手,那你自然可以名动江湖了,这么好的事就送于你了!”
“呸!你当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主意吗?若白胜死在老子手里,那叶秋会放过老子?不叶秋,就是你们这些白眼狼会放得过?到时你们打杀了老子,还可以是为白少报仇,让叶秋也不好再对你们动手,你们倒是打得好算盘!不过老子也不傻,才不上当呢!”
众人一阵沉默,看着背靠大树昏迷过去,脸上尤自带着笑容的白胜,众人也不知是什么感觉。那笑容似是他的一种解脱,又似对众人的嘲讽。
“想那么多干什么,照我大家一起动手,这样不没什么事了。反正他之所以这样,不也是被我们联手所害的!”
“你得好听,一起动手,到时一起去死!若白少还活着,我们与他们兄弟还有回旋的余地,若是白少死了,我们这里可有一个能逃得过叶秋的追杀?但是大家都聚在一起,又能敌得过完好无伤的绕道走?”
“那你什么办?向他们兄弟认输求饶?那大家还混得什么江湖!”
“没有人逼你混!再你混得什么江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若是不这么干,你日后也没机会混这江湖了!”
众人头认可了后者的话,他们都不想死,自然不会想杀了白胜自绝生路。
众人还在那里计论着,突然一人直直走向白胜,众人大惊,几个离得近的想也不想就难在了白胜的前面,而后对着那人道:“你干什么!”
那人却摇头道:“我只是看看他到底死了没有!”
此话一出,原本拦着他的人反射般的远离了白胜。之前白胜也用过这么一招,假死以惑敌,而后再众人围上去时一招杀了他们十几人。他们想到自己与白胜的距离好像与当时的距离差不多,他们可不想又被阴一次,再现在也想明白了,自己等人根本就没有本事与魄力以杀死白胜为代价而成名。
直到感觉退到了安全距离,那些人才有心观察起倚树而坐的白胜来。此时的他双目轻闭,脸上带着丝丝笑意,似解脱,又似开心。他的面色有些苍白,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再后他的手,紧握着从他们这些人中抢来的剑一动也不动。这些其实他们都不太在意,他们现在在意的是它那若有若无的气息。那是濒死之人才会出现的呼吸。
“不好,他这次好像是真的不行了!”
众人虽本事一般,但也看过不少生死的,他们可以肯定白胜现在就是这种状态。这让他们都吓了一跳。
“还愣着干什么,救人啊,若是他死了,我们这些人想来没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众人总算是反应过来,想也不想就要近前去,不过一想到之前白胜诈死那一招,众人又有些犹豫起来。
“白少,老子这次是来救你的你可不要出手啊,要不大家一起玩玩!”总算有人着这类废话近身前来,将白胜扶起。
众人见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七手八脚的将白胜放平着手救治。只是他们都是些只会舞刀弄枪的粗人,又如何会治伤救人?
“难不成我们真的要与白少同生共死?”
这本是一句完笑话,但众人却没有一个笑得出来。若白胜真死了,这句话很可能成为现实。叶秋与白胜最为人所知的就是他们逃跑的能力,能逃自然也明他们跟踪手段不同凡想,在这种宗师级追踪手段面前,没有人敢认为自己不会被发现。
“对了,白少一直往这个方旬逃,明他们在这个方向的前面肯定有办法离去,又或是有把握让我们奈何他们不得!”
“得不错,前方好像有一处院落,听很神密。不少人想进去看看,却没有人能成功过。所有想暗中进入的好像都被丢了出来!”
“那肯定就是他们要去的地方,走,我们马上将人送过去。不定还真有一线生机!”
众人商议罢,便一同前往那个地方。而暗中的江清月见此也没有再出面,想想便自退去。她不是那些没什么见识的不入流的江湖无名卒,自不会为认为白胜是濒死。他的气息虽然微弱,但与那种濒死状态完全不同。他的呼吸几乎没有,隔着好久才有一次跳动,但它跳动虽有些无力,但却给人一种平和之感,就像是冬眠的青蛙,不对,应该是沉睡的甲鱼。想到这,江清月却是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龟息之法?这种功法他是从哪里学来的?算了,这子又算计了本座一次,本座就用他这龟息之法来抵债好了!”江清月自言自语着,而后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