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本少想像中的还要厉害!只可惜你重伤初愈,实为大不如前,否则还真是本少的大敌!好了,白少他们都在那里看着,本少也跟你玩了这么久,你若是没有其它的手段,可就怪不得本少了!”叶秋如是道。
荀隐自家知自家事,他目前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不是现在,就算是他在巅峰状态也不一定能稳胜对方。若非他不愿意全力出手,自已跟本就没有一丝机会。不过既然他给了自己机会,两人也打了这般久,荀隐自然不可能放弃,他还有最后的一个机会。
“我手段多的是,你来便是!若非我身子不比从前,许多的招式都用不出来,怎么可能任由你狂!”
叶秋听了大乐,道:“你这人还真不愧是让本少看不顺眼的人!本少总算知道自己为何一见到你就不爽,原来是这么回事!”
荀隐愣了愣,而后突然大笑道:“我是什么原因也看你不顺眼,原来是这么回事,有趣,有趣!”
外人听不懂这两人在什么,看他们那打哑谜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将事情挑明,一些心急之辈便向最了解叶秋的白胜打探情况。
白胜对这些人的提问不置一词,实在被问得烦了才道:“有什么好的,就他们两人的性子,若是不才是怪事!看来到最后是分不出胜负来了!”
众人越发的不明白了,他们原本只是不知道叶秋与那人为什么相互看不顺眼,这会还多加了一个为什么分不出胜负来。
“本少流浪江湖这么些年来,从来就没见过一个人像你这么自大与自傲的!就看你这一付天下有我的架子,本少要是能看你顺睛了才怪事了!”
“得不错,想我出道至今,一路从无败绩,只有我救别人的机会,又何时让人来救过,单单就是这一,你也可以自傲了!”
两人的对话外人听得一清二楚,对他们的话,众人只有一个感觉,他们这是在对方还是自已!
两人大笑,而后叶秋抢先道:“少废话,本少最讨厌别人学我了,你有这胆子敢在本少面前装出这付样子。本少不对付你老天都会不高兴!”
“你和也正是我想的!当着本人的面学人家,像不像且不,只是这行为就让我看着不高兴,你不找我我还要找你呢!”
叶秋大乐,对方的招式之前他看了好一会,早就有了底,可是他却是一直在用大众的手段在与荀隐过招。如今看来他好像招式用尽了,他还会怕他。这可是第一个与自己无论在什么方面都比较相像的人,不好好修理一下他,到时让是正宗谁是模仿可就不准了,必需要将他打服了不可,同样抱着这种想法的还有荀隐。
看到叶秋再次使出了破气指,吴道与夏候杰不由瞳孔收缩了一下。他们对这门功法的威力可是知道一二的,对上使用这门功夫的叶秋,那种那他们无力的感觉再次袭来。他们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只是两人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破解之道,想学又学不来,只是过过眼瘾了。
白胜见叶秋这么快就用出压底箱的手段,不由皱了皱眉头。打到他们这种程度,谁没有后手谁输。别看之前荀隐用出了好些精妙的手段,但白胜却不认为那是他的底牌了。荀隐用出手段的多是多,但却明显不精!而修为达到一流后多求精了,但他们兄弟两人,会的不少,但真正精修的就是他们自已所创出的功夫。白胜不相信那些是他精修的手段,而叶秋现在却是露了底,想来这荀隐也要出最后的手段了。
叶秋一指剑指出,手未道气却先行,一股指风吹动了荀隐的发稍,而荀隐此时好像被吓傻了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叶秋那一指就快要到他的额头,众人仿佛看到了他被叶秋一指尚洞穿,纷纷闭眼不看。
非是他们心软,他们此次的对手是胡人,没有想过胡人还没砍几个,反而是先将一个中原的少年高手给毁了。有些不想见到这一幕而已。
只听到“碰”的一声,众人再次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叶秋脸色发白的指着荀隐气得不出话来。众人细看,原来是荀隐手上突然多了一柄铁尺。
“你是公门的人!”
众所周知,江湖武者最不愿意的就是与朝庭的人打交道,而许多投靠了朝庭的武者们多数就是用这种铁尺为兵器。荀隐从自上拿出这么一柄尺子,他们自然会这么想。
“公门?噢,你所得是那些人啊,那些人怎么能与我想提并论!我是供儒家荀隐!”
众人听得一愣,之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露了,到了这会才想起来是什么事。双方打了半天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
“打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呢!……”
“你是儒家的?传闻儒家不是没什么高手的,而且他们都多在朝堂之上,怎么突然就来了一个儒家的!”叶秋自言自语道,“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先打了再!”
叶秋着又要上前,吴道与夏候杰虽然不什么,但看样子明显也是支持叶秋的打算,也纷纷出言相帮,唯有白胜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他所想的明显要比他们想得更多,一把将叶秋给拦了下来道:“你是儒家的?怎么证明?”
众人不明其意,但这么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也知道他必有用意,但不再多言,静看着白胜怎么处理。
“我并不需要向你们证明什么!反道是你们的头路我倒是有兴趣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又是这种表情与态度,这是叶秋最烦的,因为这种语对别人话给人的感觉就是高人一等似的。叶秋没事就爱用这种态度对自已的对手,但被人以此相待,他还是非常气恼的。
“本少就当你是儒家的好了!不过儒家又如保!我看你好像还没明白双方之前的关系,不过没到,叶少很快会让你明白的!”
叶秋听着大喜,坏笑着对荀隐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