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委屈的解释道。
李自成冷哼了声,然后说道“两军交战,关系国计民生大事,岂能因为你受点滴恩惠而改变,你不要再说了!”
教训了一番,李自成拂袖而去。
一旁的牛金星这才上前说道“娘娘啊,你这是干什么,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岂能容忍自己的后宫和别的男人有牵扯,皇后的前车之鉴,您还不明白吗?”
“我知道,只是这救命之恩。。”
“娘娘,您听我一句,别说陛下了就是王公贵族,富商豪绅又有哪个男人容忍自己的女人眼里惦记着别人呢,陛下宠爱你,是你的福气,娘娘可千万不要自误啊!
这后宫之水犹如大海之深,娘娘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这么做,无异于是自毁长城!”牛金星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其实他也很看不好陈圆圆的多愁善感,只不过他把宝压在陈圆圆的身上,而且关键是他能感觉的出来李自成十分宠爱陈圆圆。
陈圆圆点了点头,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大战在即,李自成就带着她在身边,也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两天之后,十万大军抵达山海关城下,中间吴三桂数股游击部队被击溃。
李自成此刻已经确定了,吴三桂一定投降了皇太极。
此刻李自成和多尔衮的协议很明显被他无情的给作废了。
在大势面前,一切可笑的协议都是不可靠的。
而李自成从来也没有相信过多尔衮,他只是再利用多尔衮牵扯朱皇太极,几句他们的内耗而已。
而他自己的杀手锏则是自己的新式红衣大炮。
是时候结束这场战斗了。
李自成有种感觉,体内的的破星之魂力非常的快速的运转,让他杀死吴三桂。
“传我命令,先杀招降之书射入城中,同时把吴襄和他的一家老小压上来!”李自成双目犹如鹰隼般盯着城墙说道。
吴襄犹如囚徒一样被绑在数十万人面前,不由觉得灰头土脸,他咬了咬牙,看着周围的老小,知道这些人包括自己的命都是在自己的儿子吴三桂手上。
“吾儿三桂,出来说话”想到这,也顾不得脸面了,吴襄咬着牙抬着头大声喊道。
城墙上一阵骚乱,不一会,吴三桂头戴盔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的走了出来。
“父亲”吴三桂手握着拳,低声喃喃的叫到。
叮咚,系统提示,触发任务,斩杀吴三桂。
任务奖励:破军神位。
任务失败:破军离体。
这个时候身在后排的李自成突然接收到脑海里系统的提示,自从破军星魂淬体之后,他的肉身就已经很强悍了。
“吴三桂必须死!”李自成同样喃喃的看着城墙上的吴三桂喃喃自语。
“三桂,大明京师已破,大顺皇帝陛下李自成宅心仁厚,已经放了崇祯皇帝前去南京,对京师在内的所有官员,只要诚心投降都既往不咎,为父也投降了,只是三桂你手握重兵为何要和大顺处处作对,咱家一家老小几十口人命都在你手上,你若是还念及骨肉亲情,速速开门投降!”事关自己性命,吴襄犹如纵横家在世,满口巴拉巴拉的说道。
吴三桂看着自己的亲人在下面受苦,双拳紧紧的握住,表面渗透出青筋。
“父亲,国亡家破,我们吴家深受崇祯皇帝陛下大恩,我岂能降贼啊!”吴三桂此刻犹如忠臣一般满脸泪水的喊道。
“休要糊涂,你若不投顺大顺皇帝陛下也可以,你当忠臣我不阻拦,可你为何听你舅舅所言,投降大清啊,那大清于我大明来说非我族类,屠杀我大明百姓不知多少,你如此做,可对的起崇祯皇帝”吴襄知道吴三桂想的什么,可事关全家的性命,他必须直接指出来,以免他受祖大寿的蛊惑。
听完父亲的话,吴三桂气的牙根痒痒,哪有父亲这么坑儿子的,他一直想树立忠臣的形象,可现在被他父亲毁了一半。
“父亲,我吴三桂走的正,不怕人说,我和大清多尔衮只是借兵,待得剿灭李自成后,多尔衮王爷自会退兵的,父亲你身为大明重臣,皇帝受辱,父亲应该是精忠报国,以死明志,而不是屈身事贼,辱我吴家门风啊!”吴三桂见父亲不顾情面,他也顾不得了,冷言相道。
吴襄听到吴三桂如此说,心中一愣,他反倒不紧张了,因为他觉得今天估计在劫难逃了。
深吸了口气,吴襄看着对面的吴三桂,怒骂道“三桂吾儿,那大清豺狼之心,你镇守山海关岂能不知道,借兵?如此拙劣的借口,连你父亲我都瞒不过,又岂能瞒天下人只眼。
你让我以死明志,那你呢,你引清兵入关,将是中原百姓的罪人,被千古所骂,可惜你还是看不明白。
而且你说你我均是国家重臣,世代为国守边,理应殉死,这一点我不反驳。
从你的祖父起到我守过从来都不敢懈怠,以致那关外的建奴都知道我大明军中吴家将军杀心重,骨头硬,令那建奴们心生恐惧之心。
可大名已经病入膏肓,岂是吾等能救得了的!
大明亡了,可大顺陛下答应吾等旧臣,没有杀崇祯陛下,只是放了他走,既然如此,大明已失天下,吾等皆失去了主心骨,有何理由不投降大顺。
你且看的明白,这大顺进京一来,百姓无不焚香迎接,大顺皇上更是一心一意的想让我们吴家清除建奴,做崇祯未做完的事!
可为父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吴家竟然出了你这么个数典忘祖,不理会骨肉亲情,而卑躬屈膝做满洲的奴才人。
你不但丢进了大明朝将军的尊严,更是丢进了我吴家的脸面。
三桂,你从此不要再性吴,因为我吴家只有人,没有狗!。
哪怕你死了,可以再建个吴家,莫入吴家之坟,否则我吴家历代先祖会因此蒙羞!”吴襄已经能想到最恶毒的语言骂吴三桂了。
吴三桂见父亲军前怒骂自己,心头已经是暗恼,什么父子之情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