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的七星阵,是为土扬村准备的,本来可以与荀复的石鼓一较上下。
谁知道,被一个用布缝制的星星给破了。
现在,天师在荀复身后的九个石鼓面前,相当于是手无寸铁了。
当初有巨钺在手,让天师逃过一劫。
这次……
一个石鼓升到空中,这次只变大到人张开双臂的大小,横在天师头顶。
“不要,不要……”
天师见识过石鼓的厉害,眼见石鼓临顶,吓的脚软摔了一胶。
“天师,你特么的能不能好好跑路了!”
两个洋人灵魂是依附在天师身上的,所以天师的身体暂时不能出事,不然他们无所依附就回不去了。
洋人灵魂眼见石鼓即将砸下来,待天师的身体爬出石鼓阴影范围后,两个魂对视一眼,默契地押住天师的灵魂。
“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大人,干爹……啊!”
“嘭!”
石鼓稳稳砸了上去。
面对石鼓,曾经的巨钺都只有化成灰的份,岂岂一个天师的灵魂,连压都不够石鼓压的。
天师聪明一世,以为招魂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多份力量,同时平时可以方便行动。
没想到,反而死在了被自己邀请来的洋爹手上。
“嘿嘿,小伙子,天师的灵魂已经没有了,这个天师以后只是个傻子了,你满意了吧。”
一个络腮胡洋人魂心惊肉跳地喊道。
“天师以后是个傻子了?”
“对对,小伙子,姓徐……徐英雄的仇你已经给他们报了,七星阵也被你毁了,你成功了!”
洋人灵魂尬笑道。
“成功,你们两还没有死,怎么能算成功呢?”
荀复冷笑。
当年让徐烈士一家遭受酷型的,还有前面这二个东西呢!
可笑这洋人竟然还敢提徐烈士!
“小伙子,我们可是有身份的人,你可不要乱来!”
一个洋人见荀复眼神杀气腾腾,赶紧提醒道。
“对对,你要是对我们不利,我们的手下不会放过你的!”另一个洋人赶紧补充。
“你们的手下很利害?”
“没错!我们的组强,遍布西土各国,哪里都有我们的分支,如果你跟我们过不去,那将是跟半个地球过不去!”
“我是问你们的手下利不利害,你跟我讲人多干什么?”
送人头么?
“……”
两个洋人灵魂原本扶着天师呆滞的身体,但此时,两个洋人灵魂也变的呆滞起来。
“很利害,”一个洋人灵魂反应过来说道,“就算是他们中的普通一员,也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异能玄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们在社会上的地位,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还有你的亲戚朋友,失去生存依靠。”另外一个洋人灵魂补充。
“这么利害。”荀复若有所思。
“对,小伙子,我们和你的仇恨,并不算深。你今天放我们走,算我们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加倍偿还。”
洋人灵魂情绪饱满的说道,谁知道荀复就像没有听到他说的好处似的。
“你们的手下那么利害,所以,”荀复突然抬头,“绝对不能放你们回去!”
这两个洋人的灵魂,外形都差不多,荀复本来就对欧美人脸盲,对于长着大半脸络腮胡子的两个洋人,就更是分不清谁是谁了。
但不管他们是哪个,现在都有一个特点:
都是该死!
“你……你……”
两个洋人灵魂都被荀复的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变成了惊骇。
又一个石鼓飞了出去,
“嘭!”
第三个石鼓飞了出去,
“嘭!”
第四个,
第五个,
……
石鼓自从千年前走失了一个兄弟,之后九兄弟就异常的团结一致。
无论干什么,去哪,都是九兄弟一起行动。
尽管拟化空间里,只有在个灵魂需要清理,依旧是九兄弟一起行动。
哪怕后面几个飞出去,只能压压空气。
之前天师身上有三个灵魂,荀复老觉得看的有些眼花,现在好多了。
而且现在的天师,也不会再做那种欠揍的表情了。
似化空间消失,已经没有了灵魂,或者是已经成了傻子的天师,呆坐在广场泥土中。
“他怎么办?”彭逸问道。
彭逸看着呆滞的天师,还是有些感慨的。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向来呼风唤雨的富二代被人立了下马威,碰一鼻子灰。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天师竟然是祸害土扬村的罪魁祸首,而且还是八十年前残害烈士的凶手。
而现在,成了一个生活不能处理的傻子。
这种感觉,爽!
叫你在我面前装逼!
“他是有进出关记录的,所以不能把他身体也弄没了,或者弄成个死体,不然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荀复将星星收好,慢条斯理地说道。
“但是他傻了,谁爱折腾去查就去查吧。”
现在,回家。
这一天的土扬村一日游过的好累,但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因为季言受伤了。
本来是打算送季言去医院的,但季言说不能医院,
坚决不能去。
本来彭逸想叫他的名医前女友来的,刚好燕子下班问荀复还在不在土扬村。
季言受伤的位置是肩甲位置,按季言的话说没伤到里面,翅膀收起来后就只剩一点烫伤,变通护士就能处理。
于是荀复就让司机彭逸拐了个弯,把燕子接到了睡吧。
回到睡吧的时候,又是接近半夜12点。
到了门口,彭逸开门进去开灯开空调,荀复和燕子在后面扶季言。
燕子带了个药箱过来,季言在沙发上趴下后,燕子马上开始帮季言处理伤口。
在七星阵的时候,季言的翅膀受伤还是挺严重的,至少那浓重的肉被烤焦的味道让人觉得很严重。
所以在车上季言说翅膀只要收起来就没什么事的时候,荀复还有些不信。
直到现在燕子帮季言的衣服拉下去,露出伤口的位置,才知道确实不是很严重。
肩甲的地上有一个巴掌大的红印,像被烫到了一样,但是没有溃烂,甚至连个泡都没有。
不过燕子后到这伤口,却皱起了眉头。
“你这伤,真的是刚刚受伤的吗?”
“对啊,怎么了?”
季言趴着没有出声,荀复在边上问道。
“没有,”燕子摇摇头,“就是有些奇怪,这块红印,像是在这里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