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几乎把车速提到极致,警察连开警车的时间都没有,他知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单凭这一点足也证明这青年还算社会中的好市民。
永盛区高新别墅区距离市中心有一定距离,跑车开到荼蘼迅速漂移在别墅区二十栋的位置停下,过程将近十分钟左右,还不待青年停车,姜白直接从车里一个飞步猛然跳了出来,直接向二十一栋别墅大门狂奔而去。
青年看见姜白的举动,眼眸中浮现几分崇拜的目光,自语道:“警察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牛逼的身手,在下能为人民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陪感荣幸。”
凝视着姜白消失殆尽的背影,发呆了数秒,他才转弯离去。
姜白刚进屋便看见将近二十名黑衣人齐齐的站在大厅,沙发便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在品茶。
至于陈小东,很是自然的躺下一边看电视,根本没有在意姜白的出现,然而他的脸庞挂满了高兴的笑容。
“想不到如此迅速。”杜伯慢慢起身望着姜白,一脸老谋深算的笑容。
姜白面无表情,厉声道:“给你们一分钟时间,把我两位朋友安然无恙归还我身边,那样死之前少受一点罪。”
他的声音犹如冰川幽谷发出的一声嘶喊,话音未落,周围已经有人因之颤了颤身子。
姜白的脸上死寂一片,浑身散发的戾气感染着周围的空气,一瞬间,整个大厅漂浮着阵阵死亡的气息。
他的脚步轻轻向前一步,可是这简单的动作,却让人瞬间提高警惕,杜伯也不例外。
“年少轻狂我可以原谅,目中无人就是你在触碰死亡的边缘。也罢,因为不过你如何挣扎,如何目中无人今天你注定会消失在这个世界,因为陈少爷不想留你在世间,那么世间便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杜伯了胡须,那看似苍老的眼睛微微沉了沉,满是皱纹条梗的脸泛起一抹弧度,那有些轻蔑的笑容却是无尽的自信。
他的语气很平淡,可是那威严却有目共睹,有耳可闻。
他身子的气势很平淡,可是又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姜白眉头蹙了起来,对于这个老头,他知道身手一定不凡,所以不敢有半点松懈。
姜白拳头攥紧,嘴角泛起一抹笑容淡淡的笑容,冷声道:“你们还有三十秒交人的时间。”
这时,陈小东打了一个哈欠,他缓缓站了起来,瞪了一眼姜白,随便向周围的黑衣人吩咐道:“去二楼把那两个贱人抬下来,既然我都已经玩腻了,就赐给这垂涎两人美色的人玩玩。”
话音刚落陈小东便大笑了起来,眼睛盯着姜白,口中垂涎欲滴的小人自然是指姜白。
他嘴角的笑容很是狰狞,可是又不屑多言,那冷冽的脸庞下,当即竟泛起一股淡淡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姜白听见他的语气眉头皱得很厉害,心里愈发感到不安。
“哦!只是玩了你的女人,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把两人抓来,看见长得水灵灵的,实在没忍住,本来打算把两人一起玩了,可是后面抓来的一个才逼她吃了催情药,可以马上就会欲火焚身,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玩,哈哈哈……”
陈小东双手插腰,那狂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几乎揪起阵阵似有似无的泪花。
姜白征了征,手臂上鼓起若隐若现的青经,眼睛中火红的血丝可怕直接。
“咻…”
姜白忍无可忍,身体犹如一丝残影消失在原地,拳头运足了强大的气息,不留余地向陈小东攻击而去。
这一切他几乎运足了八成武力,强大的气势足也让一个人灰飞烟灭,他的眼眸下是一道暗影,那冰冷的气息冰冻着整个大厅。
其余的黑衣人已经被姜白的气势吓破了心怀,浑身肌肉反应一般剧烈颤抖两下,根本不受控制,这仿佛是来自灵魂的施压,身体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姜白的拳头直向陈小东的头颅攻击而去,这一招足也夺取他的性命。
“嘭……”只是他的拳头,在临近陈小东时还是被杜伯拦截住了。
姜白整个身体不断向后退,直至退后五六米的位置才停下。他的眼中惊骇至极,这一击的力量有多大姜白心知肚明,可是这老头可以轻而易举接招,他的实力可想而知。
这的确是姜白来到这时代,遇见唯一的一个高手,姜白的眼眸冷冽了起来。
杜伯眯起失色色彩的眼睛,擦了擦手嘲讽道:“有些实力,不过凭借你这点微不足道的实力想打陈少爷的主意,恐怕还不够格。”
陈小东一脸轻蔑的走了过来,站在杜伯身旁,不急不缓道:“我们之间的恩怨今天应该有个了结,打扰我和苏落的好事,前几天还废了我手下的武力,没有血的代价恐怕是解决不了问题。”
陈小东开始摩拳擦掌,嘴角那丑陋的样子此刻愈发明显,瞪着姜白脸庞全是嘲讽与不屑。
姜白笑了。
他站直了身躯,嘴角的笑容是异常的可怕。
“我打扰你和苏落的好事,伤天害理对于你就是好事?至于你那些手下,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反抗任人宰割?”
如此可笑之人,此生他的确第一次遇见,只是这种社会的败类,哪怕他不招惹自己,姜白自然会为民除害。
以前会,现在会,将来同样义无反顾的会执行这维护社会秩序的任务。
“对。我所做的就是真理,我陈小东想做的事没有人敢阻止,至于像你这种反派,至今为止已经不知道遭殃了多少。所以,和我陈小东作对的人都是死人,这已经成为了真理。”
陈小东冷声大喝道。
周围异常安静,除了陈小东的呵斥声,似乎见别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见。
宽大的别墅中,七七八八有十多道身影,可是除了中央的三道人影,其余的黑衣人根本不敢有丝毫动作。
陈小东在杜伯身前徘徊走动,那冷冽的眼睛瞪着姜白,手中却从包里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
离他最近的黑衣人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弯腰帮他点燃了香烟。
“呵呵,那就让我来打破你这自认为的真理吧!”
姜白的脚步走动了,不过这一次却异常缓慢。
他的脚步很沉,很慢,很矫健,每走一步空气仿佛就沉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