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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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二年,那次的北上途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成为蒯氏兄弟二人心头的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心窝子里面,久久拔不出来。
曾经自以为了解的人,如今变得如此的陌生,看不透,而且野心勃勃,恍若霸气雄图气吞万里江河,不得不让蒯氏兄弟正视刘琦,欲要了解一人,就必须要知道在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蒯府内
从刘琦的府邸上回来后的两人,脸色阴沉,四目相对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疑惑。
“异度,依你之见,子许葫芦里面到底在卖着什么药?”
“不知。”
蒯良最为稳重,步步求稳,不同于蒯越的擅出奇谋,蒯越往往想出令人眼前一亮的点子来,不过,在大局上,还是以蒯良为主,一个偌大的家族需要的是步步求稳,而不是冒进,而今襄阳蒯氏不说在整个荆州地界上是大拇哥的存在,至少在襄阳这块地界上,就算是襄阳蔡氏也不能与其媲美。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
面对与其兄的疑问,蒯越发出不同的声音。
“为何?”
不同于蒯越思维,蒯良往往会需要一些时间来反应过来,微皱的眉头,代表了他的疑惑,同样也代表了他不愿。
“兄长,既然刘荆州已老,天下诸侯中,你我能投者?”
“能有谁?”
“又能有谁!”
很现实的一个问题,同时也是蒯良一直在规避的问题,只是如今蒯越却把它给摆在了台面上了。
“兄长!”
眼神逐渐冷了下来,蒯越直视着蒯良。
一直以来,蒯越都觉得自家的这位兄长优柔寡断,虽说,蒯良个人的理想与刘表相同,要想让他背弃刘表有点困难,更何况,刘表对待他不薄,心里良心这一道关卡就过不去。
但蒯越并非蒯良这等感性之人,蒯越很理智,甚至理智到有点冷漠无情!
利益二字才是蒯越所看重的,襄阳蒯氏能否蒸蒸日上才是蒯越所关心的,至于良心二字,尚且挂在心头,利益不足时,拿出来晾一晾....
“这.....”
蒯良陷入天人交战中,良心与家族的未来,蒯良则是选择了....
“为何!”
同样的一句话,却是道出了两种不同的心态。
“如此的刘琦,如此的荆州未来继承人,尚且能从他的身上看到一方霸主的气象,为何不呢?”
嗤嗤的笑声落在蒯良的耳中显得格外的刺耳,同样的也是这般的警醒,旋即,蒯良松了一口气:“异度,襄阳蒯氏家主的位置应该由你来坐才对。”
论才情还是其他的,蒯良自认为不如蒯越。
闻言,却见蒯越一本正经摇头:“兄长莫要妄自菲薄,为弟斤两几何心头有数,兄长今后莫要再说此事。”
“哎....”
一声轻叹,算是为此事定下了基调。
“蔡氏母子?”
蒯良抬头微微瞥了一眼蒯越。
“不急。”
不以为意又似乎不曾放在心头。
“哎....”
.............
诸暨城下,孙策面色上忽然露出一抹喜色,显然阚泽的来信,有点出乎孙策的意料,星空明月之下,孙策爽朗的大笑起来。
“主公,可有喜事?”
不同于赵云的稳重,潘璋看似吊儿郎当的样子,恰好正中孙策的下怀,当然潘璋并非那种不知分寸进度的人。
“文啊!”孙策的双掌重重的落在潘璋的肩头时,潘璋微微一吃痛,但并未表现出来,因为他看的出来,孙策是真的高兴,不然何至于分不清手重或与轻。
“你可知叔父命祖茂、程普、韩当三人率领两万兵马埋伏在乌伤城外!”
“真的!”
瞬间,潘璋瞪大了眼珠子,有点难以置信孙策所说的话,良久潘璋未曾缓过神来,只是道了一句:“先生真乃神人也!”
不得不服气
固然是未雨绸缪,但真的发生的那一刻,未雨绸缪就如神机妙算,果真是妙不可言!
乌伤城外
韩峥莫来由的一阵心悸,在星月之下,远眺诸暨城的方向,忽然哽咽了起来。
这么久了,未曾有半点的消息。
韩峥知道诸暨城大概是沦陷了...
因为他们约定的时间乃是今夜,只是人迟迟未到...
“将军,可要出兵?”
“勿需!”
韩峥摇头,命副将回到军帐内先行入睡,他则是站在星空下,静静的思考。
乌伤城,他们并未进入,而是在外面等待着消息。
奇兵!
则是来去无声息方为奇兵!
他们在乌伤的南面八十里外的地方,驻扎着,而在这个时候,乌伤城的北面六十里外的地方,军营绵延不绝驻扎在原地,但营地奇怪的是,并未生起炊烟,而是悄然无声的,黑夜种,只能听到士卒身上铠甲发出来的声音。
“德谋,你说真的能等到刘正礼的伏兵?”
“兄长,为何有此疑虑?”程普粗犷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当年虎牢关下,先生算无遗策,才有主公那等的功绩,不说这事,近一年来的情况来看,便可以掂量一二。“
“哎,为兄是怕...”
“白等?”
程普见祖茂面色上的疑惑,忽然噗嗤的笑道:“若是白等就白等,又能如何?”
“战场的存在本就是一个变数,谁能掌控一切?”
“若是处处料敌先机,岂非人哉?”
程普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祖茂,一时间,祖茂愣在那边无话可说,倒是看向程普的眼神有点不同。
“说的也是,只是....”
“兄长莫要这样看我,这些话也是近些日子才领会到,诸位可见先生已有白发缠身。”
“这....”
一时间,三人皆无言,皆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等吧。”
良久后,程普道了一句,帅帐内,重新陷入了沉默中。
而在另外一处的山林中,太史慈双膝跪在地上,朝着诸暨城的方向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
“主公!”
“慈穷尽毕生,定然要他孙伯符血债血偿!”
滴滴答答~~~
殷红的血液,顺着嘴唇落在了黄土地上。
阴沉的树林,似乎以沉默在应对着太史慈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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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进入结算阶段,人开始忙碌了,忙上这段时间,嘟嘟就可以抽出身来,晚上就有空写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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