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岩洞里挖了一个小坑,把萧天生的遗体埋了进去,在他坟茔上放了几个小石块,作为标记。
虽然和萧天生没有什么感情,但是毕竟也是自己的前辈,要好好的送他一程。
……
安葬好萧天生之后,季晨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那枚异兽的元晶,将它扣到岩洞底部的那个凹洞里,只听“啪”的一声,岩壁上几个石块挪动了一下,竟然露出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来。
“看来萧天生没有骗我……”季晨攀着这条小道,往岩洞的入口走去。
本来,他还有些警惕,生怕岩洞外面那个黑衣人还在那里守着,暗算自己。
结果他飞身冲去洞口,发现繁星稀稀,山顶幽幽,哪里还有一个人的影子。
“这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暗算自己?萧天生说他最近才来风雷宗,那他从哪里来?”季晨躺在山顶的草地上,嘴里嚼着一根草棒,翻来覆去的想。
当然,季晨最困惑的还是,他觉得黑衣人的眼睛很熟悉,一定是自己熟悉的人,那到底是谁呢?
想了半天,一点思绪都没有,不知不觉在昏沉中睡去……
回到天武学院的厢房,季晨还是有些失落,毕竟这一趟是为了寻找秦雪的解药,结果空手而归。
他叫来吴宗山等人,细细说了下萧天生的事情,他们听了都唏嘘不已。
萧天生一世英豪,名满天下,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季晨又吩咐了一下学院的事情,然后让他们退下。
他又让陆之月、鲁宁、林雅琪过来安排照顾秦雪的事情,因为秦雪中的毒是火性,所以季晨又费劲心思把天武宝库顶部的冰寒石台挪到厢房内,将秦雪的身躯放在上面便于疗伤。
安妥完毕,季晨准备独身出发,驾上龙鳞马车,驱车前往云中帝国,陆之月依依惜别,送了一程又一程。
“月儿,你回去吧。晨哥找到解药很快就回来陪你。”季晨摸着陆之月的长发,柔声说道。
“主人哥哥一定要早点回来。”陆之月娇俏的脸庞满是泪珠,一直偎依在季晨怀里舍不得移开。
这时,龙鳞马车已经行进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季晨见陆之月还是没有离开的迹象,当下将陆之月抱下马车,头一低,向她娇艳欲滴的香唇吻下去。
“嘤咛”一声,陆之月羞红了脸。
季晨这段时间也是经历杀伐决断、大喜大悲,再加上秦雪的事情,一直没有和异性亲近,这次陡然一吻陆之月,随即把她搂在了怀里,胯下也是一阵阵激昂的反应……
“别在这里,主人哥哥……”陆之月娇喘着试图挣扎,但是很快被季晨上下其手,占据了要害……
片刻,季晨让陆之月背过身去,双手扶着一棵大树,翘起臀部,然后迫不及待的撩起了她的芳裙……
瞬间,白花花的一片暴露在野外……
胯下的怒龙也开始了深入浅出……
……
一阵缠绵过后,两人依依惜别,季晨驱车向云中帝国方向疾驰,他要为雪儿争取解药争分夺秒……
按照吴宗山的描述,云中帝国在天武学院的北部,距离约有一天的路程。
经过一天的疾驰,一抹斜晖也挂上了枝头。
穿过漫长的林地和黄土坡,终于在天黑之前看到了袅袅升起的炊烟——总算是有人迹了。
看样子是一个相对蔽塞的小村落,一条窄窄的黄土路径直穿过,两侧矮小的茅草屋陆续排开。
村头立着一个斑驳的石碑,上面刻着“云头村”三个字。
让季晨惊异的是,在天还没完全黑的情况下,一个村民都没看到,一个个紧栓大门,了无生息。
“看样子还要再继续赶路,想要在这里借宿是不可能了。”季晨停下龙鳞马车,接连看了好几个茅草屋,敲了敲门,里面也似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最终都没有人给打开门,不禁失望的摇了摇头。
按照他的暴脾气,本来是一脚踹进去,喝问一声,就把问题解决了,但是看这边的情形,应该都是最底层的老百姓,季晨也不想过多的惊扰他们。
正犹豫间,只听“啪”的一声,前面的一间小茅草屋的柴门铿然打开,一个浅灰色的娇小身影径直跑了出来……
只见她快速跑了几步,猛一加速,弯腰捉住了地上的一个白色的东西。
季晨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小白兔。
“小姑娘,你是这家的吗?今天哥哥想借宿一下,成不?”季晨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
“啊!”小姑娘站起身来,把小白兔抱在怀里,季晨这才看清,她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虽然穿一件暗灰色的粗布衣服,但是身材窈窕,模样清丽,此刻乍见季晨,眼神有些吃惊而略带娇羞的样子颇有一番味道。
“你……你来我们云头村,干什么?”小姑娘的声音很是娇爽,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盯着季晨。
穿越之前,与美女搭讪向来就不是晨哥的弱项,季晨正要搭话,只听门内一声稍微有点嘶哑的声音传来:“阿慧,你在跟谁说话,忘了阿母的交待了吗,快回来!”
“嗯呐……”这个叫阿慧的姑娘听到声音,转身就要回屋,但是看看季晨,犹豫了一下,说:“最近官军查的很严的,不让生人留宿……不过我去跟阿母说,看看…..”小姑娘嗖的一声钻回了茅草屋,只听啪的一声,门竟然从里面栓上了。
这突然的一幕让季晨苦笑不得,只好在心里默念:“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快点打开,我要进来……”
还别说,挺管用。季晨心里还没念完,只听“啪”的一声,门应声而开,阿慧探出了俏丽的面庞:“你……不像坏人!快进来吧,大哥哥。”
季晨嘿嘿一笑,忙跟着阿慧走了进去。
他环视了一下这个小院,发现面积并不大,只有两间小小的柴房,院落内堆着好些柴火。
季晨把龙鳞马车停在柴堆那里,跟着阿慧走进了一个小屋。
阿慧的母亲年纪并不大,也就是三十多岁,长相和阿慧十分相像,也是穿着很简朴,显然是过得并不好。
“阿慧的父亲早就被官兵杀了……我们母女俩是以打柴、做针线活为生。”看见季晨有些疑惑,阿慧的母亲率先说道。
“不过最近听说帝国的都城云中闹鬼,所以全国都实行宵禁,天天都有官兵来查,不让留宿任何陌生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