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这么厉害!你是说,哪怕是普通人,只要拿着你说的那火铳,连武师都打不过。”
东方说:
我给你说了这么多的东西,你关心的只是这个,我晕。
东方说讲着讲着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慕容璃水虽然还想听,不过慕容璃水还是强行忍住了想要再听的念头,打开洞口,跳了出去。
东方说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然后看见唐发财一脸不爽的盯着他,一把推过去快要凑到他脸上的唐发财的这张脸,东方说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
“岳父啊!男男授受不亲啊!岳父你要自重啊!!!”
唐发财撇了撇嘴,坐了回去,看着一脸轻松的东方说,虽然还是很不爽自己的女婿和别的女子那么亲密,但是唐发财还是刻意的避过了这个话题问道。
“东方说,我现在恢复到了五层的实力,大概再有三四天的时间,就能恢复到九层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带你直接穿过这无底崖,回到南疆,还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闻到了慕容璃水给你的那竹筒里的味道了,看来她专门给你配了药。”
东方说闻言,赶紧感受了下自己的体内,发现自己本来因为过度使用内力所造成的内力枯竭已经开始恢复了起来,而身上的伤口也痒嗖嗖的,这是愈合的迹象。
“这!这!这!”
本来没有注意这些的东方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特么的也太神奇了吧!就是太医院的太医也不可能随便一副药水就做到这种程度吧!
“果然!看你这幅样子,我就知道了,这药水看来是专门给你配的,就像是给我肉干一样,她之前就已经看出了我们的问题,只是,她为何要帮我们呢?”
唐发财皱眉不解的说道。
东方说一愣,忽然想起之前自己讲大魏这几年的变化讲给慕容璃水听的时候,慕容璃水那澄澈的双眸,时不时发出的一句句惊呼,自言自语道。
“或许,就像是她说的那样,她仅仅只是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吧!”
慕容璃水走进屋子,像是昨晚一样的朝着婆婆说了一声,吃下药丸,然后睡下,不过,谁也不知道这时的慕容璃水到底是什么心情。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白天,慕容璃水都会到那个地窟之中听东方说一字一句的讲述大魏的各种好玩新奇的玩意儿,听着外面人们是怎样生活的,外面的风景有多么的美丽,在东方说讲这些的时候,慕容璃水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乐个不停。
住在这地窟的第五天,东方说讲完之后,慕容璃水如同往常一样,站起来,准备出去,不过在刚刚走到洞口下方的时候,慕容璃水忽然转过身来对东方说说道。
“看我怎么开门的哦!”
说完,慕容璃水将手搭在木柄上,用比往常慢好几倍的速度拉开木柄,然后跳了出去。
东方说一脸的懵逼,虽然说慕容璃水那么说,但东方说还是没有看清楚慕容璃水到底是怎么拉木柄的。
东方说转过头去问唐发财,唐发财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没有看清,虽然我现在已经恢复到了九层,但是毕竟年纪大了,眼力甚至没有你东方说好,你都没有看清,我又怎么看的清呢!”
说完,唐发财便一言不发的躺在床上,眼睛眯住,很快便打起了呼噜。
东方说没有理会唐发财的这般怪异,而是心中疑惑,为何慕容璃水今天非要给我看怎么用这个机关呢!怪事!怪事!不过想到这慕容璃水做的怪事那么多,也不差这么一个了,便坐了下去,又开始仔细研读起那慕容明心留下来的笔记了,上面记载的东西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就在东方说研读的时候,唐发财忽然睁开一只眼睛,右手偷偷摸摸的放在眼前,唐发财摊开右手,之间手里有一块木片,木片上简单的写着几个字。
后日,带东方说,走
因为洞窟布局的原因,东方说正好是背对着唐发财的,唐发财的动作东方说一点都没有察觉。
唐发财看完之后又躺成原来的样子,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这么多天的相处,作为一个旁观者加吃瓜群众的唐发财对东方说和慕容璃水两人的观察是特别细致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吧!慕容璃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给人一种捉摸不定,诡秘莫测的样子,但是经过唐发财的观察,发现,慕容璃水很单纯,这种单纯说的并不是思维,而是心灵,赤子之心莫过如是。
随着这五天的相处,慕容璃水暴露出来的东西是越来越多,唐发财也是越来越放心,慕容璃水的善良品行已经足够让他放下戒心,但唐发财也感觉得到,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慕容璃水对东方说的态度是越来越暧昧!
这种态度或许就是慕容璃水自己也没有察觉吧!东方说也不外如是,本来作为东方说的岳父,这样的场景,唐发财是怎样也忍不了的,不过或许是慕容璃水的单纯,或许是自己那渴望逃出去的内心,唐发财直接选择了忽视。
但今天慕容璃水从刚刚进来到走的时候,表现的都很怪异,和平时一点都不同,不过掩饰的很好,东方说一点点都没有察觉,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唐发财却将这一切全都收在眼里。
加上慕容璃水给他传递的这个信息,唐发财感觉得到,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与此同时。
太阳刚刚下山,东方府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戒备森严,苏酥和瑛如是的状况也是越来越差,不过,就在东方府刚刚点起灯的时候,一声大喊,惊醒了周围所有的居民,包括东方府里面。
解药!有人带着解药来了!
昏昏欲睡的莫琴箫听到这一身大喊,顿时直起身子,冲出房门去。
而东方府的大门处,三个脏兮兮,浑身是伤的人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