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追我大哥,问过我了没有!”那双刀绿魔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等,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而众人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家伙巨大的身影,他猛地挥舞手中的双刀,朝他们砍了过去,“既然你们来了,那今天一个都不要想活着回去!”
可是他的刀气还未攻击到玄霄他们,姬如令已经挥舞手中的石剑两下,将那两击挡下,回头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快点走,而自己,阻挡在了那双刀绿魔王的面前,冷冷的说“不要搞错的,你现在的对手可是我!”
那双刀绿魔王非常戏虐的看着眼前的姬如令,“有点意思,你就是大哥他们说的姬如令吧,三番五次坏我魔族的好事,还杀了我九弟,光这一条,我就要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双刀王直接挥舞手中的绿刀,朝着姬如令猛劈过去。
姬如令身法极快,轻轻一闪就避开了攻击,强悍的刀气直接击中了身后的一座山体,硬是把那山顶给削平了。
“不愧是排行第五的魔王,果然有点本事啊,不过今日我必杀你!”姬如令回头看了看那变平的山头,不由攥紧了手中的石剑,脚下一发力,如同电光石火一般朝对方冲了过去。
姬如令手中的石剑来回的舞动,一道道犀利的剑气如同雨点一般朝那双刀王飞了过去,不过这个家伙的刀法早已极高,再加上他的双手就是刀,使用起来更加的随心所欲,双方刀剑来回凌厉的对击之下,周围的树木山石之上都遍布密密麻麻的剑痕和刀痕,他们两个依然没有停手的念头。
双方大战了数百回合,总算是从纠缠之中分开了片刻,那双刀王虽然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挥刀的力量依然强悍,他犀利的双眼紧盯的眼前的姬如令“果然有两下子,难怪能击败我的九弟,不过你以为有这点本事就想要击败我的那那你还是太天真了,我看你喘的那么厉害,是不是已经快不行了,不过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还没尽全力呢!”
姬如令此时的呼吸是变得深沉了很多,身上也是大汗淋漓的样子,衣服都快被浸湿了,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和恐惧的表情,直接脱去了外面已经被割得破破烂烂的衣服,露出了下面泛着暗金色光芒的皮肤来,他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出嘎嘎嘎的响声来,抬起手中的石剑,直指眼前的双刀绿魔王,“我也热身完毕了,现在和你认真的好好打一场吧”
双刀王对自己刚才那么多的攻击没能给他身上留下任何的伤害倒是比较的在意,再加上他那挑衅的语气,顿时心头的怒火就爆燃了起来“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有几斤几两!”
双刀绿魔王猛地对着空中怒吼了一身,从他的体内一下爆发出极为可怕的魔气来,那冲天的魔气直接在空中形成了一片巨大的乌云,螺旋式的将神魔岛之上常年从封印之中泄露出来的魔气全都灌入了自己的体内。
他原本就非常巨大的身体此时更是像吹鼓了的气球一样,全身的肌肉再度膨胀开来,除了手中的双刀变得更大,更为锋利之外,他的身体其他部分,也冒出了一根根像小刀一样的尖刺,看上去变得更为狰狞可怕。
面对这家伙暴涨的气势,姬如令也丝毫不敢怠慢,他将自己体内那堪比破星境的力量全都释放了出来,“九重天”和“混沌金身”一起运气起来,他那看似单薄的身体此时却大方金光,仿佛佛陀降世一般,那一条条的龙影盘旋在他的身体周围,根本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就连他脚下的地面都开始无法承受那强大力量的冲击,开始节节碎裂,凹陷下去一个浅坑。
双方尚未再次交手,两人的气势已经开始较量了起来,那双刀绿魔王猛地脚下一发力,朝着姬如令再次冲了过来,明显变身之后的双刀王速度变快了许多,一眨眼的功夫,已经从数百米开外的海面之上出现在了姬如令的面前,手中的双刀一起落下,直击面门。
对手的动作虽然很快,但在姬如令的眼中还是看的非常的清晰,他直接将石剑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一下挡住了双刀王的攻击,不过那双刀王并没有就此罢休,肩膀猛地一震,爆发出更加强大的力量来,直接就将姬如令整个人按得陷到了地下。
深陷土中,四肢被泥土所束缚,若是换做别人的话,估计此时已经束手无策了,可姬如令并没有放弃,腰间的土之玄武玉马上发出亮光,以高超的土遁之术,一下从那双刀王的身后钻了出来,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抬手也是一剑。
双刀王听到身后的动静,本能的以双刀去防御,可是面对这堪比神龙之力的姬如令,他还是被整个人抽飞了出去,如同一捆稻草一般,直接撞塌了一片山壁,被掩埋在了碎石之下。
姬如令马上称身追击,手中一下冒出了那极阳真火,化作数条火龙将那双刀王所在的位置团团包围住,散发出来的极高温度几乎将地上的那些碎石全部融化,变成了粘稠的熔岩。
不过面对如此高温,那双刀往硬是从岩浆之中站了起来,那熊熊的烈火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其中,身上发出呲呲呲的响声,即便如此,那火焰之中的身影还是在一步一步的向姬如令这边走了过来,“难道你的攻击只有这一点的程度嘛,真可惜啊,这样是无法杀死我的”
“是嘛,我的手段还没用完呢!”姬如令手中的火焰马上转换,那极阳真火所释放出来的极阳之力马上就变成了寒冷彻骨的阴气,刚刚还在沸腾冒泡的熔岩顷刻之间全都冷却硬化了,就连双刀绿魔王也被封在了冷却之后的熔岩之中。
姬如令也知道这样的手段无法彻底困住这第五魔王,冷却之后凝固在他身体外面的熔岩没过多少时间就已经在他的挣脱之下慢慢开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