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自己刚刚算是在套话吗?应给不是吧----’青望着天上的月亮,一个晚上都没出现,直至快要黎明的时候却出现了,一点都不应景,刚出来没多久就要消失。夜里的城市街道空无一人,随意的想着杂七杂八的事情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公寓楼前。踏着老旧的楼梯上楼,一如既然的吱嘎作响,回到家门口,屋内的最佳助手九头蛇已经适时的将屋门打开。
拍了拍丑家伙新长出来的脑袋,动身进屋,没有惊扰到任何人包括两侧的邻居,说实话让九头蛇开门真的是需要机会的事情,被无关的人员看到,被潜在的敌手看到,这都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的,而恰恰这次的深夜是例外。青一路走回来是广域感知全开着的,除了鬼鬼祟祟遥遥跟在自己后边的lancer,其余就没有第二个异常存在了,让九头蛇开门就是一个警告。
感知中的lancer逐渐远去,青这才把消耗魔力巨大的广域感知关闭,如今的作为生者而不再是从者caster的自己,虽然说caster介职的固有技能多数保留了再来,不过使用起来不免是大不如从前,毕竟没有了大圣杯或多或少的魔力支援。深深地松了口气躺倒在便宜的单人小床上,仰面看着单调的天花板,操劳的一天的心总算可以安静下来。
略微有些心情激荡的拿出caster割舍出来的令咒羊皮纸,完整的令咒就被妥善的封印其中。如果是要计算现世十年来最幸运的日子,那么毫无疑问就是今天!预谋许久的机会总算到来,拥有了令咒,那么争夺圣杯的计划也就能真正的开始!唯一遗憾的是,实力相当不错的assassin未能招募过来,被现任caster限制了移动范围和简陋的武器,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那抵达神之领域的秘剑术如果能有与之相称的武器作为基石,那么青自认为就不是斩断手那么简单了。
把羊皮卷轴交递给九头蛇,从床上起身去卫生间洗澡。手臂被砍掉流了不少血,再加上assassin的血,原本出门时干干净净的衣服被搞得一团糟,和lancer谈话时没注意到这些,现在一清静下来才发觉身上血腥味重的吓人。可惜了一件好好地衣服,这次的战斗把没穿过几次的衣服彻底的报销了,被魔术烫出的孔洞,被神性血液侵蚀的污渍,这些可都是很难清除或者是修复的东西。
一只手洗澡相当困难,对此青很无奈,不过也没有任何办法,新的手长出来需要时间,至于让九头蛇进来帮忙,这点完完全全的可以优先排除掉。花了半个小时费劲的洗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卫生间,叼着羊皮卷走的九头蛇安静的待机着,没有发生其乱流口水而导致把卷轴腐蚀掉这种奇葩的事情,令人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拿回卷轴,青搬着凳子在书桌前坐了下来,随手把卷轴放在桌子中央,靠着凳子看着卷轴发呆。初始的原定计划中,得到caster手上的令咒之后,也就是这假期的最后一天要去圣堂教会那里探查一下情况,但按着现在的情况看来这步计划就只能宣告破产了。失去手臂的事情至关重要,需要一整天的静养才能恢复过来,另一点九头蛇丧失的战力也同样导致了己方这边战力一定程度的下降,如果届时碰上什么厉害的对手,那么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在交手中吃亏,得不偿失。
低头看着卷轴,回忆起从lancer那里套来的一些话。这次的枪之骑士同样也是个好说话的家伙,是个非常理性,而且作为战士的知性要远远高于凡俗的知性,也就是一事归一事的那种家伙。不过另外从对方口中的推断出的信息,他的御主倒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以未知的手法了解了这边的存在,然后在找你情况下还能忽悠手下的从者做形同开玩笑的行动。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名御主应该不是喜欢显摆的人,从其让lancer暗中跟踪攻击就是最好的表象,而且对方的城府应该很深,并且是比较会说话会说谎的家伙,毕竟想要忽悠英灵其实并不容易,而lancer就是被其驱使过来的,而最后一点lancer阵营主从关系大概不怎么融洽!问题可能是双方性格方面的问题,当时自己尝试了用比较欢脱的说话方式来和lancer对话,结果对方很平和的成功了搭上了话------
这些就是从枪兵那套来的信息,虽然青有一些是本色演出,毕竟是从梅林那学来的骗术,真真假假有时候连自己都会被绕在其中。但有了这些信息,依靠这些对方御主的特点,届时自己可以依靠这些特性快速的排除出lancer的御主具体的存在状态,这对未来的战局有着非常有效的帮助,毕竟当时虽然没和lancer交手,但其绝对是非常棘手的一个存在!
沉沉的吐了口浊气,窗外的天虽然依旧是暗的,但距离天亮已然不远了。凭空的伸出手,一旁九头蛇安分的把手机递了过来。现在令咒有了也就意味着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对于那三划令咒青不打算乱来,故而作为契机的准备就绝对不能瞎来!拨通手机通讯录中通话最多的那个号码,也是最不想拨通的那个号码。
冗长而又低沉的拨号声,听着令人头皮发麻,因为每次拨出这个号码都不是’好事‘,故而长久以来留下了不少阴影。【喂?是哪位?】电话接通,对头传来了男性平静的声音,语气中略微带着一些不耐烦,貌似在很忙的状态下被这电话打扰了一样。对此青沉了口气,收起心中的阴影,淡淡的对着电筒笑了笑。
“呵呵呵,当然是我啊,君主埃尔梅罗少有的合作伙伴,兼形式上的朋友。”刚说完,电话对头就传来了不悦的哼身,虽然隔着电话,但能够令人很清晰的想象出对方的咬着牙并且紧绷的臭脸【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是二世!你这种无聊的讽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歇歇?我可没心情和你聊这些名称用法,和过去没有营养的破事!没事的话我要挂了,这里还有不少紧要事务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