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狄冬总觉得自己的军营好奇怪,真的闲的慌,军营里的士兵没有一丝紧张感。
“想太多了,本来这个季节的就没什么魔兽,而且绝大多数的战斗都被其他两个兵团包揽了,我们这里纯属娱乐,啊哈哈哈哈……”达拓马笑声中的无奈杜狄冬却听得出那句无可奈何的感觉。
本来杜狄冬不想多问,既然人家都不愿意说,杜狄冬不想戳人痛处因为他知道被人揭伤疤有多痛。
“谁不想去战斗呢?驰骋疆场,快意恩仇可是我们做不到啊,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去那两个主战斗的军营,而是被送到这里给辅助们的撤离提供掩护。”达拓马平静的说,拍了拍杜狄冬的后背,“走吧,你昨天晚上不是要去测试等级吗?”
杜狄冬忽然觉得好笑,原来这里的士兵安逸惯了,根本没有想过被偷袭或者说战术体系还不发达吧。
就像一些思想狭隘的人经常说的:“怕什么,天掉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不懂得居安思危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很多事情临时抱佛脚也不是不能弥补,就像应付一次小考试,开始都不着急,最后一天复习爆炸一样的可是打仗这事儿能一样吗?
一旦真的出现危险,可是在拿命赌博。这也是每一个军事强国都会定期进行军事演习是一个原因。
不过达拓马的话语中还是告诉了杜狄冬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另外两个军团的战斗力普遍高一些,如果他们是普遍以二十级骑士和战士构成基础兵种的话,高端战力怕也是要比奥丁之眼高出十五六级。
思索还没有结束就被达拓马带到了一个地方,这里到处是摆摊的商贩,主要是以买水果蔬菜为主,不过一律贵的吓人,杜狄冬在王都买西红柿都是一铜币好几个,到了这里一铜币居然买不了两个。
达拓马看见杜狄冬盯着水果摊看了一会,赶紧拉了一下他:“你现在把钱先攒着,别乱花,贵族老爷们吃的东西不是我们……”
“滚滚滚,买不起也就算了,净说屁话!”商贩赶人走,杜狄冬便也拉着达拓马走了,要是搁在以前,杜狄冬绝对先动手,可是现在杜狄冬已经能控制自己的脾气了。
再加上想来这个世界的人肯定是不知道营养均衡的重要性,或者说他们会在外面采野果吃,商贩肯定更没什么营销概念,所以杜狄冬也懒得计较。
“那前面就是测定石,你把手放上去就行了。”达拓马指着前面的一块大石碑说道。
这个石碑底下有个座,本身倒是只有一米来长,三四十公分的样子,底下的座正好让石碑能随手触摸,上面还有一些横纹,除了通体是黑色的以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杜狄冬走过去把手放在上面。
只见这小小石碑居然从底座开始往上变色本身还是黑色的只不过夹杂了一些颜色,貌似是橘色,并且越来越淡,杜狄冬估计往上会逐渐变成冷色调。
“七级,还行吧。”达拓马微笑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子,杜狄冬这才发现这些横纹正好跨过了七条。
“哈哈哈,都这么大了才七级,还好意思来做测定……”
也不知道集市里是谁先开的口,然后就是一阵笑声:“你也不看看他旁边的那是老炮灰啊,武师,这样年轻就有七级,还是个外来者,前途不可限量啊,啊哈哈!”
杜狄冬听着这一句句的嘲讽,非但没有尴尬,反而一脸的无所谓,本来还想安慰一下杜狄冬的达拓马看见杜狄冬没有事情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但是回去的路上达拓马还是说:“不要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你要做好你自己,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异世界来到这里救难的勇士,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能够找到办法达到新高度的。”
杜狄冬听着这平缓的语气,他知道,达拓马只是抱有一丝希望,但是并没有太多期许毕竟他可能也不太相信武术能够有多强。
武师这个职业嘛,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会“打架的人”罢了。
你赤手空拳再怎么样都难得打过拿着长枪的骑士。
此刻的杜狄冬却想着如何才能搞一块这样的石头,随时查看自己等级的变化。
再一个,杜狄冬明显感觉自己升级的就之前来兵营路上那么一次,那么六级是哪里来的呢?
不能排除自己在某次战斗中升级而自己不清楚那么升级究竟需要怎么做?是战斗越多升级越快还是靠打坐运气吸收魔力呢?
太艰难了,升级这件事情看来还是需要有人指导的,不过杜狄冬现在并不想麻烦达拓马没有付出就谈回报的人杜狄冬不喜欢,自己也不会那么做。
那么自己也是可以摸索一下的看来是时候就行特殊训练了,达拓马好像是说过一个月之后有比赛的是吧?那不就是机会吗?
战斗就要全力以赴啊,没有最好的状态谈什么全力?
之后达拓马带着杜狄冬在营地外围转了一圈,给杜狄冬的感觉就是很奇怪。
这里的营地外围有一面超级大墙高耸入云让杜狄冬一眼望不尽个头,而且更是长的包裹了整个营地,营地外面貌似是一片沙漠,两个人站在一个巨大的“门”内侧往外看去。
这沙漠的远处有着连绵不断的高山,杜狄冬可以清楚的看见上面的雪峰。
“你看远处。”达拓马指着左边,“那边是阿拉木丛林,阿拉木丛林再往北走是兽种的聚集地,这片沙漠往南走是魔种的聚集地。”
“那其他种族呢?”“除了我们以外其他种族差不多都是散乱分部的,只不过其他种族都是一个国家,我们克里斯汀只是大陆最大最强的国家罢了。”
达拓马的解释其实杜狄冬是理解的,讲的不算特别清楚,但是大致又能明白,比方说这个人种,虽然弱小但是抱团,抱团吧却又要“分蛋糕”。
杜狄冬望着山脉那里,他想起了文诗雨,也不知道她安定下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