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遗弃者需要道尊之令,无崖子道友你们正一派和茅山宗关系莫逆,就由你联系沟通吧!”
无崖子点点头:“贫道知晓!”
胖道人说:“在道尊没来之前,我提议又张道友先担负起领队位置!张道友虽然年幼,但一身神通大家有目共睹!”
其他人没有异议,因为张小道的力量确实太强大。
张小道本想推辞,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说:“不才就恭谨不如从命!”
“这位置张道友坐得!不知道张道友下一步要做什么?是继续拔除血蝶据点吗?”
张小道打开一份地图说:“目前来看,血蝶的据点都在深都之外,我们不必先动以防打草惊蛇,但进入深都的血蝶据点必须除掉!”
“好详细的地图,张道友您是怎么得来的!”
“这是秘密!”张小道一笑说,“现在先等道尊来在制定作战计划,如果有血蝶进入深都,我会通知你们!诸位都是道门数一数二之人,也该知道这一战若是功成,大家都是救世主,不愁我道门不兴!”
“张道友说得对!哈哈!”
三十多人全都以张小道为首是瞻,这让他有些飘飘然,此时让众人暂时先安静下来等待其余的道人到场。
而他和青阳子往易居去。
“青城子道友还没回来吗?”张小道问青阳子。
“师兄中途接了几个任务所以会晚些天回来,但是我已经把深都的状况告知他!”
“好!”
街道的转角处,张小道顿住了脚步对青阳子说:“你先回去,我有一位朋友要见!”
“哦!”青阳子看了眼大夏天还穿着皮夹克的男人一眼,眼中有些惊悚之意。
“邹捕头,找我何事?”
“两件事。一:湘地的那伙盗墓贼一网打尽,全数文物充公。”
“很好!”张小道点点头,这是最理想的结局,但是看邹捕头脸色不好看,它的脸色本来就是苍白无血因为是鬼嘛,可是现在冷的都快滴出水来,显然是有大事要说,“钟馗爷让我问你,深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数万人的名字从生死铺上除了名!”
“你们地府不知道?额!等等我接个电话!”张小道取出手机,接通后对面居然是古槐,他在此时邀请张小道过去,说是要介绍一个朋友给他。
张小道挂了电话说:“深都来了远古妖魔!你们地府方面也最好准备!”
“远古妖魔?怎么可能我马上就回去和钟馗爷说说!告辞!”
送走邹捕头后,张小道立马来到深都大学。
深都大学被古槐透明的法相完全包裹在里面,生机盎然的古槐却充满了阴寒之气,就看见坐在校门口有两人。
古槐穿着现代的服饰,甚至还打着耳钉,看着有些另类。他的对面是一古稀的老者,穿着中山装,此时低着头沉吟的看这棋盘。
是那位半仙强者。
“瞬息万变的棋局,只有大胸怀之人才能布下这等妙棋!老朽下了一辈子棋还是第一次遇见!先生果然大才!老朽甘拜下风!”
这两个人在对弈下棋。
古槐胜了,他笑道:“我不过是痴活几百年,无事就研究棋局!哟!张先生来了!”
张小道大步过去:“古槐兄,这么急喊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话时对半仙强者点头示意,毕竟大家都不认识,点点头就得了。
古槐说:“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这位是安国局副局,郝忠天先生!”
郝忠天站起来,对张小道伸出一只手道:“你好张先生!”
张小道急忙和他双手相握,道:“你好你好!”
“张先生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郝忠天身上没有老人的暮气,但是脸上却长满了老人斑,微微低着头耷拉腰身,露出一抹笑容。
郝忠天的眉毛都掉光了,肯定是精的要死的老人魔,张小道不敢多说话,直说:“记得!记得!”
“哈哈!短短半个月不见,张先生的修为仿佛更加高深”
“都是些不入流的奇门遁术!不及郝先生的真本事!”
“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套话了!”古槐打岔道,“这次请张先生过来是为了血蝶!”
血蝶已经引起多方势力的关注,这是张小道希望看见的结果,他欣喜道:“太好了,有郝先生这位半仙在场,肯定可以将血蝶王给斩掉!”
郝忠天带着好奇的脸色问:“你为何知道我是半仙修为?”
唉!张小道语塞,郝忠天确实没有提及过他是什么修为,张小道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傻笑一下说:“看郝先生这气质就能猜出来!哈哈!!嘿嘿!”
“哈哈!老朽确实是半仙修为。但是老朽受zf指派去罗布泊调查乱阳事件,所以不能帮助张先生!”
张小道额了一下,所以说这半仙不会呆在深都咯,那就没办法了,人家公务要要紧。
既然他不会留在深都,那把张小道叫过来为了什么?大家都是忙人,肯定不会是单纯的交朋友。
郝忠天继续说:“我特此送张先生一件宝物!希望可以消灭血蝶!”
“什么好东西?”张小道眼睛一亮,半仙强者出手肯定是大手笔。
郝忠天取出一个木匣子,枣红木的匣子,没有任何的图案,看这有些古老,有很多的裂纹,郝忠天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就看见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已经快风化的紫色符纸,郝忠天道:“此符乃是世界上最后一张紫符,由祖师张天师亲笔所写!”
“一品冥物苍天符,可招天道之力!是已经失传的至宝!”siri甜美的声音出现在张小道脑海中,张小道听闻后是大惊失色,这么一张符居然然是一品冥物,还可以招来天道之力,必然是了不得的宝物。
“张先生,希望你好好利用此宝!”郝忠天把盒子扣上,然后递给张小道。
张小道急忙接住,小心的好像是在呵护自己的孩子,对郝忠天说道:“好!谢谢郝先生!”
“不用谢!老朽也该走了!古槐兄,希望下次我们还能继续对弈!”
“好走,不送!”古槐站起来背负这手。
目送郝忠天远去后,古槐扶乱了棋局说:“此人好重的心机和杀气!和他交涉时一定要多留个心眼!”
张小道说:“他看着满和蔼的啊!”
“哈哈!你啊,还是太年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