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道反应很大,靠近他的金巧儿发现了他的异样,忙问他怎么了,张小道咽了下唾沫把摄魂镜放进西装的衣兜里面,心说那玩意是怎么回事。
透过摄魂镜,他看见金巧儿身后站着一个人,无头,看身材可以判定是个女人,双胸傲人,其胸部和下体前面的白色群衫上有斑驳宛如玫瑰的血迹,苍白冰冷的手背压在金巧儿肩膀上,而手心则捧住她的脖子在试图把这颗脖子拔下来,“姑奶奶,这是什么东西?”
姑奶奶没说话,手机系统回答了他“据资料,此鬼应为女性”
废话,张小道心说,胸前这么大两坨肉挺着不是女的还能是男的?不过这女鬼身材确实不错啊,翘起来的部分就半个人头大小,这要是摸一把,死了也愿意,siri继续说“此鬼因头颅不见,嫉妒他人的头,最喜拔下人头”
吸,这个就变态了哈,但此鬼也不是无故行凶,siri知道的不完全,这女鬼死因极惨,本身是深繁华地带某写字楼的员工,去年研究生毕业,学历和能力都很强,刚入公司一年左右就荣升部门经理,事业顺风顺水,相恋五年的男友也向她来了一次浪漫的求婚。事业和爱情都在同一段时间达到了巅峰,这是每个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时刻。
但是好景不长,前个月左右,加班回家时被一伙歹徒掳获在城外废弃楼盘里面轮污,并且其中有一个帅的和女人的青年最是诡异,天气十分炎热,他却裹着厚实的黑色风衣,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右手拄着一个被红布包起来的棍状物体不知道里面是何物。
他没有参与施暴,只是静默的等待,仿佛在等待某个革命性的时刻。
女子绝望无比,最好的时刻刚刚来历就宣告毁灭,但被这么多人侵犯的同时,她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快感,是从未有过即将飞天的强烈感觉,**跟跌时居然潮嘭,体液射向空中的刹那,身体也随之紧绷,那种快感促使每一根毛发立起,可就在此时椅子上的男子突然抖开黑布,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出现在手,顺势而下锋锐的刀锋斩断她的头颅,头颅立体后的十多秒,她还在**,体液混合血水颜色异常的亮丽。
女子爱爱时出现的体液,有两个作用。
一是润滑,这众所周知。
第二点解释起来就比较麻烦,女子本是阴,和男人交合时产生的**可以起到释放身体阴气的效果,从而让身体中的阴气出现亏空以此来接受阳气,做成阴阳调和之周天循环,以此受孕。若女子在**时死亡,体内阴气十去**,就算是含冤而死成了厉鬼,也会因为自身阴气消耗太多而无法离开死亡地点。
所以,古时王侯将相的墓冢或是宝库多有这种魂魄守护,因为她们强大,但生生世世不能离开原地,是最好的看门狗,称之为灵女幽仆。但世间万物皆有破除之法。
金巧儿虽然喜欢张小道,但这么多年过去感情也冲淡很多,而且她已经二十五岁了,是个成人大姑娘,对性方面有这自己的追求,在网络上认识一个本地年轻人,一来二去聊的很开心,就相约见面,男子提出去偏僻的地方野战刺激,金巧儿固然害怕荒郊野岭,但看男子长相帅气,且年少多金就欣然同意,男子驱车到郊外的废弃厂房,地当床天作被,二人就行了**之事。
他们野战的地方恰巧时灵女幽仆的死亡地点,金巧儿溅射出的体液大大补充了它死亡前消耗的阴气,但还是无法自由活动就依附在金巧儿身上,直到今日才被张小道发现,但张小道不知道此鬼产生的来历和金巧儿如何招惹到此鬼。
秦德恩招呼大家出去吃饭,大家伙都饿了,张小道午饭都没吃,就等着晚上这顿好的,和金巧儿走在一起心道先想办法把女鬼给干掉,思考一会儿就控制鬼发尝试驱赶她,走在前面用摄魂镜照着,看见鬼发扫了女鬼一下,女鬼身体抖动一下果然松开了手,转身十分茫然的走向了王兰。
灵女幽仆能捕捉到女性体液的分泌,王兰这会儿陪着孙云已经动了春心,体液排遣出来散发出浓浓的雌性荷尔蒙,这是自然的造物,促进物种能够繁衍的手段,灵女幽仆需要女人的阴气来补齐自身的亏空,就会一直跟着女人,但别忘了,她可是被十多个男人注入了阳液,就算她吸收再多女人的阴气,也会被阳气调和,所以这种东西一辈子都无法恢复灵智,只能浑噩。
除了一种女性——年幼之女。
被她盯上的女人,会一直处于发情,所以金巧儿刚才才一直紧贴张小道,那是动情的表现,此时她走了,金巧儿就和张小道保持了一点距离,还有些疑惑,湿湿的下面干了,肩膀的疼痛也消失不见。
王兰的视线有些变幻,看什么东西都带着迷幻的色彩,眼前的孙云甚至变成了近在咫尺的仙人,十分想要和他爱爱,手下意识的伸入孙云的裤兜,嘭的握住孙云小弟弟。
秦德恩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在后面看这,还道王兰为了他真舍得,以后要好好待她,他也算得上事业有成,撇向张小道露出晦涩的笑容,对云坤小声说了些什么,脸上露出肉疼的神色。
云坤不动神色的点点头,一双眼睛狠狠的看这云兰傲人的娇臀,心道“这块肉,老子吃定了”
云坤有家贷款公司,养了些打手负责要债,最近业务拓展到校园贷,用这个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大学生娇嫩的**,但那些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王兰,丰韵的体态年轻的身体,加上可以闻到的骚,每一根发丝都在撩拨云坤的色心,而这次秦德恩请他们来就是打算收拾张小道,就算张小道不来参加同学聚会,追他家里也要弄他个半死。
不要小看了记恨,有些小事情本来两个人坐下来一说,两三句话就能化解。最怕的就是积压,小过节都能变成大仇。
比如上了人家女朋友,这种事情吵一架就好,就怕给人戴绿帽的人一言不发就走了,过个几年再相遇,记恨没有消减反而更加膨胀,两方必须得死一个才能罢休。
张小道虽然没有给秦德恩戴绿帽,可秦德恩把张小道列为耽误自己前途的罪魁祸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