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凰》相传为司马相如为了骗取卓文君所作,关于这个曲子还有一段始乱终弃的故事,最终被才女卓文君以一首个十百千万的赋,换取了才子的回心转意。
哦,对了,那司马相如是川人。
实际上这个曲子,早就是民间流行音乐之一。
这就好像后世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的歌谣,总是不得老百姓喜爱的……
吕娥的一首《凤求凰》,虽然没有唱那歌词,但是一首琵琶弹出来,哀哀怨怨的却是让青豚坐立不安。
匆匆吃了饭食,青豚逃也似的带着诸人离开了吕氏酒楼。
华阳府衙。
青豚与左车促膝长谈,两人讨论的却是关于水泥的应用。
就在此时,忽然地面开始摇晃起来,案几上的茶碗水杯“咯咯蹦蹦”的跳个不停。
“快趴下!”
青豚一把按住左车的肩膀,将其按到了案几下面。
“君上,地龙……”
左车还来不及说出话来,就听闻一声巨响,将左车的话打断。
两人耳朵一阵轰鸣,“嗡嗡”的耳鸣声,让两人暂时失聪了。
“快,作坊,作坊!”
青豚大急,完了,应该是作坊堆放的火药炸了!
“什么?君上汝说什么?”
左车的耳朵一片轰鸣,哪里听得清楚青豚在说什么。
“保护君上!”
士卒们匆匆赶来,将小院严丝合缝的保护起来。
“走,去作坊!”
青豚摇摇头,强忍着耳鸣带来的不适。
这一会,左车终于听得到声音了,他一把拉住青豚,道:“君上,万金之子坐不垂堂,君上在此安坐,臣下前去查看!”
青豚焦急如焚,作坊乃是华国的根基,若是那里出了差错……
青豚怎能坐的住,当即不顾左车的阻拦,要了战马,就要朝城外的作坊赶去。
出了府衙门口,陈平等等一众大臣已经赶来了。
“君上,城内……”
青豚不待陈平细说,当即吩咐道:“陈相,接管华阳城防,速速带人安抚城内民众,查看可有震塌的房屋,一定要将所有的遇难者全部救出来!”
陈平自然知道轻重缓急,当即接管了华阳郡守的权限,带着人开始忙碌起来。
“张良!”
张良出众而立,道:“臣下在!”
“调拨华阳府库的粮草,明日一早,便在四面主道上施粥,记住了一定要维持华阳的稳定,不可出了民乱!”
“唯!”
张良明白,这是青豚给予其的考验,自己投靠华国以来,还不曾建功立业,若是这一次赈济灾民得当,自己在华国就能够站稳了!
青豚一边上马,一边继续道:“成舟!”
成舟出列:“末将在!”
“带上一部御林军,调拨周边驻军,宣布华阳戒严,若是遇到散播谣言者,一律抓捕起来,若是遇上有人阴谋暴乱……”
青豚盯着成舟的眼睛,成舟只觉得君上这一刻仿佛又上了战场,那充斥着杀气的眼神,让成舟浑身一禀。
“君上放心,末将知晓如何做!”
“嗯,去吧!”
成舟带着部分御林军离去。
“走!去作坊!”
马蹄声得得……
整个华阳都沸腾起来了,民众们吓得瑟瑟发抖,这宛若平地旱雷一般的声响,让流言蛮语迅速的传播起来。
“老王啊,恁知道吗,俺听俺六舅子的小姨子说啊,这是天谴啊……”
那老王也是面如土色,全然忘记了这家伙怎么跟他妻舅的小姨子搭上边的,这可是他老婆嫂子的姐妹啊!
这么一个劲爆的话题,老王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脸色苍白,嘴唇哆哆嗦嗦的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好日子刚过几天啊,这该死的贼老天!”
那人这才想起来,老王家的两个孩子可都是跟着官府在做工。
说起来其实这个人也是曾经跟着官府做工的,只是这厮怎么说呢,有点偷奸耍滑,然后在分配房屋的时候,这厮便分不到了。
然后这厮抱怨连连,传到了主官的耳朵里,于是……他便丢了差事。
那厮眼睛一转,开口道:“老王啊,咱们可是老邻居了,兄弟说句不该说的,你家和官府如此亲密,若是……”
他指了指西边,道:“那个国家可是凶残的紧啊,若是,有朝一日,打过来了……你想想,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老王顿时急了,就待说些什么……
“掌柜的,恁过来一下!”
王嫂依偎在门口,呼唤道。
“大兄弟,稍等一会,我看看恁嫂子要帮什么忙啊!”
“恁去,恁去!”那厮眼睛珠转悠着,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老夫妻两人进了屋,王嫂数落道:“傻了不是,恁咋这么憨呢?那家伙可是被官府开除了的,嘴里能有官府的好?”
“不是啊,老婆子!”王头嘴里辩解道:“俺觉得他说的在理哩!”
“恁想想啊,那秦国可是凶残的紧,咱们三晋故国,可是被灭了两个呢!”
“傻!”王嫂一把揪住王头的耳朵,斥道:“好好动动恁的猪脑子,君上虽然年轻,但是哪里对不起咱们平头小百姓了?
莫说秦国咋样凶残了,想先看,秦国如日中天的时候,都被君上夺了韩国,而今君上兵多将广,又哪里惧怕了秦国!“
老婆子语重心长的说道:“俺一个妇人家家的,没有恁多的大道理,俺只知道,小儿子要结婚,没有房子住,可是愁坏了咱两口子,若不是君上见两兄弟做工踏实,分给咱一套房子,那孙家的姑娘能嫁给幺子?”
老头子,仔细一想,也是这个理,他忽然想起,自己婆娘还揪着他耳朵呢。
“哎呀,老婆子,赶紧放手,多大个人了,也不怕人家笑话!”
“恁明白了吗?”王嫂依言放开了手,嘴里却是抑不住的笑了。
王头道:“那那家的咋办?”
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得罪的狠了,也不是那回事不是!
“泵理会他!”
王嫂倒是看得清楚,她说道:“恁想想看,君上虽然人品没的说,但是这小子在拆台,官府能让他好过了!”